,一旦有機會去,就看你能否把握住機會,改變命運了。
李莞萍每天的工作,除了在鏡子前端詳自己臉上的傷痕恢復狀況,就是拿著白雲碎雪飛鶴傳來的邀請函。她媽媽為了女兒的臉,費盡心機,現在看來,效果不錯,不細看,不會看到一道道傷痕了。時間久了,一定能恢復以前的嬌容,只是,舞會在即,容不得的等。
文睿始終搞不明白白雲碎雪送邀請券的用意,她也想不出自己留了什麼破綻,於是她就拿著白雲家的邀請券找駱煜商量。
當她把自己的疑惑說出來時,駱煜不涼不酸地扔出一句話:“不管白雲碎雪處於什麼動機,反正不是看上你了,你那副尊容,連他家看大門保安的都打動不了。”
文睿頓時被氣得臉色發青:“駱煜,你不要幸災樂禍,我要真的被白雲家懷疑了,出點什麼事,我第一個先供出你來。”
“隨便,”駱煜不鹹不淡道,“任何投資都是有風險的,蒸饅頭投資一樣,修真投資已然,都要進行成本核算,我在決定入股跟你盜墓時,已經核算了事情敗露所擔風險,而且做好了萬全的後路,就算你供出我來,沒有證據,白雲家會相信你?”
“你這個無恥、無賴、混賬、神經病!”文睿真的被氣糊塗了,“我要有什麼三長兩短,做鬼我都不會放過你,姓駱的!”
新年舞會前一天,李莞萍的媽媽親自陪著女兒去黎明市,爸爸做司機,當然,文睿是個搭便車的。
汽車後備箱裡裝著一箱子為李莞萍趕做的舞會禮服,而且,一家人到市裡後,還要趕去化妝品店購買化妝品。
文睿依然穿著去年那件藍色的羽絨服,因為她身高長得太快,看起來捉襟見肘了。李莞萍媽媽心想,如果舞會上,自己女兒與這個土氣的女生在一起,會不會被人猜出來自小鎮的?不能,決不能讓她跟自己女兒一起去參加舞會。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