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在這裡這麼久,從來沒有聽到外面有人說話。”
文睿笑了,原來是這樣的,墨域中只有她這個墨域之主才能聽到外面的人說什麼。這樣好啊,這樣不必被怪怪偷聽到自己**,乾點什麼壞事之類的也方便。
外面那些人不吵了,然後聽到幾聲落水的聲音,就再聽不到動靜,等了很久,也沒有聲音,文睿這才從墨域中鑽出來。
妖蝦還躺在地上,她摸出一把小刀,剃掉蝦殼,蝦仁穿在棍子上,點著火考蝦仁,不知道蝦仁烤著是否好吃。
大大的蝦仁很快烤出香味,味道還是不錯的。文睿嚥了一口口水,翻過蝦仁烤另一面。太陽緩緩沉向西面的樓群綠樹,鎖雲湖被染成金黃色,大蝦仁也被文睿烤成金黃色,香氣飄逸在空氣中。
“這下能吃了”文睿將蝦仁舉到起來小心咬下一口,“妖蝦果然比普通蝦味道美,加點鹽就更好了。”
吃著美味,欣賞著鎖雲湖畔落日美景,吹著湖面清風,文睿自感小光景不錯,毫無感覺到湖水裡的異常。湖中一群妖蝦在湖水中蹦蹦跳跳,恨不得跳上岸將吃掉自己族蝦的那個惡人撕成碎片,但最高修為只有三階的水中妖獸,無法離開水生存,只能乾瞪眼。
妖蝦雖然也被稱為蝦,但絕對不像普通蝦那麼性格溫順任人宰割,它們同樣具有妖獸的兇狠,群妖蝦急躁不堪時,四個人類居然從湖中心深水處游到這裡。這四個倒黴的俾格米人就成了替罪羊,妖蝦們將仇恨全部遷怒到他們身上。一哄而上,撕咬攻擊這四個人類。四個俾格米人雖然修為不弱,都在築基以上,可是耐不住妖蝦數量多。妖蝦死了許多,四個俾格米人也被妖蝦所傷,二階以上妖獸已經會本能的攻擊法術,糾纏了好一陣,四人才擺脫妖蝦狼狽地爬上岸。
湖邊,文睿將烤蝦仁吃完,踩滅火堆,剛要離開,聽到水聲大作,四個俾格米人狼狽地鑽出水面,向岸上爬,後面追著一群蝦兵,有的大妖蝦還衝著俾格米人背後放出法術攻擊。一道道法術襲來,四個俾格米人渾身傷痕,衣服被撕得破爛。見此情形,文睿閃身躲進湖邊的花叢裡。
俾格米人爬上岸,口裡不住嘰裡咕嚕說什麼,而且,四人一上岸就扭打到一處,沒用法術,就像凡人一般,用蠻力廝打,但依然打得頭破血流。幾人廝打了一頓便嘰嘰咕咕離開了。文睿聽不懂他們的話,但光聽語氣也知道是在相互指責謾罵。
俾格米人走遠,文睿才從花叢中爬出來,走到剛剛俾格米人打架的地方,草被壓倒了一大片,一塊心形的白色物體躺在雜草中。她撿起來道:“果然有東西。”剛才爬在花叢中看俾格米人打架,看見一個白色物體掉在草叢中,俾格米人沒有發現掉東西就走了。
文睿把俾格米人掉在地上的東西拿在手裡仔細端詳,這東西大約有小孩拳頭那麼大,通體亮白色,上面刻有云狀花紋,像石頭一般堅硬,看樣子不像什麼寶貝,如果再遇到那些俾格米人就還給他們。
這時湖面響起拍水聲,文睿朝湖面望去,只見夕陽西下,鎖雲湖被染成血紅色,一隻只妖蝦從水面躍起,目露血色兇光,有的還衝她噴出黑色什麼東西,但因為離得遠,那些東西沒有到她面前便掉落下去,有的掉在岸邊草叢上,草立枯萎。
難怪那幾個修為不弱的俾格米人受傷,原來這些蝦兵也不弱。文睿忙將白色心石收進儲物袋,離開湖畔。
回到煙雨樓,忙碌的服務員好像比平常多了一份嚴肅惶恐,進了工作間,以往女孩子們的吵鬧嘈雜聽不到,全是噤若寒蟬地忙碌。
文睿還沒有開口說話,凌驛果就把她拉到角落裡小聲道:“你可回來了,嚇死了”
“煙母找我了?”
“煙母這會兒那顧得上找你?她正忙著諂媚那兩位結丹修士呢。”
“結丹修士?結丹修士會來這種地方?來這兒做什麼?嫖女人?”文睿十分不屑。
凌驛果一副崇拜:“結丹修士也是人,沒有飛昇,當然有七情六慾,偶爾來這種地方放鬆一下,調節修煉的苦悶嘛。說真的文睿,我還從來沒有見過結丹修士,真想去看看,可是花鈴不准我去。”
文睿總覺得凌驛果對於修真者、特別是高階修真者有一種盲目的崇拜,可能凡人大多有這種心裡障礙。文睿對修士卻毫無顧忌,馭蛇道君都元嬰後期大能修士了,不照樣被自己的靈獸給算計了?修士是什麼?燕回大學那位燕院長說的對,就是比凡人活得時間長了點,有的修士活那麼長時間,除了為他自己修煉,還不如凡人的生命更有價值。
“結丹修士有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