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自然毫無問題,他們先找與衡山派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身後的各路英雄也不可能提什麼反對意見,既然來了,就做好了出手地準備。這麼簡單、這麼安全又能討好衡山派的事情,豈能不幹?
眼見沒什麼問題,趙陽就將人手分成兩路沿著山坡爬上了山頂,準備關門打狗。謝衛群隨林震南一路,屠廣紹則隨王元霸一路,策應萬一,誰知道嵩山派會不會出現一個牛人呢,能夠從近似於垂直一般的峭壁上不喘一口氣爬上去。
半個時辰後,見各路好漢都已經沿著山道一字排開,趙陽衝山頂眾人揮了揮手,屠廣紹、謝衛群分別吩咐山頂眾人做好準備。
趙陽一掌劈開路邊的一塊大石頭,從石縫中扯出一根繩索,取出火石點火,繩索如火蛇般嗤嗤地向著青竹谷山道蔓延進去。不片刻,從山道中傳出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山道兩側的石峰似乎也在爆炸聲中搖晃,磨盤大的石頭如同彈丸一般從石壁上脫落,砸在山道中,發出沉悶的轟鳴,瀰漫的硝煙如同雲霧一般噴湧而出。
趙陽連退幾步,與幾名衡山弟子匯合,避開煙霧,心中盤算:“不知左冷禪聽了這陣爆炸,會作何是想?剛才易安進去報信,如果左冷禪反應敏捷,還可以解決一部分嵩山弟子呢。不過,世無絕對,不能抱有僥倖心理。”
見到任騰,左冷禪心中就騰起了不舒服感,似乎哪裡沒有料到一般;見到易安,左冷禪顏色大變,不及問話,長身而起:“全體集合,前後拒敵!”
不用問了,單看易安蒼白地臉色,渾身血跡斑斑的形狀,左冷禪就知道自己被趙陽給包餃子了!
左冷禪狠狠瞪了一眼任騰:如果不是你這廝將大隊人馬拉進來,谷口至於這麼容易失守嗎?
任騰明白自己闖了禍,搶上一步拉住了易安:“師弟,外面有多少敵人,是哪一路人馬,誰帶隊?”
為了演得逼真,易安六人在
出幾道傷口,弄得似乎是經歷了一場血戰,要多悽慘慘:“師兄,外面是福威鏢局的人馬,他們人太多了,有上千人啊!”
“見到趙陽沒有?”任騰心中微松,福威鏢局那幫廢柴,能有多大能耐,關鍵是趙陽,到了這般時候還不見趙陽露面,只能說明這廝有陰謀。
“沒有。”易安搖搖頭,“裡面有衡山弟子,但是沒有見到趙陽。”
左冷禪看著嵩山弟子匆忙擺開陣型,前後三隊,一隊面向竹林防禦,一隊面向谷口方向防禦,還有一隊在中間準備隨時支援兩面,心頭依然沉重,似乎有什麼遺漏了一般。
“師傅。弟子帶一隊師弟將福威鏢局的人趕出去?”任騰主動請纓,谷口是由於他的緣故才丟失的,於情於理,他都應該奪回來。
左冷禪一臉黑雲,衝任騰點點頭,谷口重地,不容有失,不過他心中依然在彷徨,似乎他忘掉了什麼重要東西。
領著五百多名嵩山弟子。任騰身影剛剛消失在山道中,左冷禪面色大變,厲聲高喝:“快去傳令,讓他們回來!”
左冷禪終於想起,他忘掉了自己布在山頂上的弟子了!
為什麼還沒有傳來示警聲?
轟隆隆!
隨著一連串地炸雷,左冷禪覺得青竹谷在搖晃,腳下的擂臺也發出了吱吱聲。不敢怠慢,左冷禪躍空而起。飛掠下擂臺。
雖然感覺不到山道內地情況,但這炸雷般的轟響一直持續了將近一炷香地時間。青繡谷內由於爆炸引起地灰塵如同濃霧一般,伸手不見五指。嵩山派弟子一片混亂,驚叫不斷。
左冷禪暴怒:“安靜,不要亂。保持陣型!”
青竹谷是盆地,待到塵煙散盡已是半個時辰之後了,左冷禪絕望地發現青竹谷三面的山峰上站滿了人,看不清面貌。但絕對不是朋友。
不消說,任騰他們完了!
五百多名嵩山弟子啊,就這麼被砸成了肉漿!
趙陽到底在山道中埋下了多少火藥!
圍著擂臺轉了一圈,左冷禪撿起地上一節竹筒,出了一身冷汗,竹筒內竟然有一節火繩,通向擂臺下面。不消說,這又是趙陽這廝的絕戶計!如果不是砍伐竹林,絕對不會誤打誤撞破壞了趙陽地陰謀。
那趙陽下一步又有什麼毒計?
左冷禪還沒有思考清晰,嗖嗖的破空聲傳來,抬頭一看,無數的黑點從山峰上擲下,有的拳頭大小,有地碗口大小,從十幾丈高的山峰上砸下,籠罩了整個青竹谷。
“撤,撤進竹林!”
左冷禪顧不得其他,即使竹林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