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陽遺憾搖頭:“難道非要這樣做?”
轉頭,趙陽給有些迷惑的王雨墨解釋:“將嵩山派誘到這裡,我就已經做好了關門打狗的準備。只是現在嵩山派精力旺盛,一旦迫得他們狗急跳牆,勢必會造成重大傷亡,恐怕不是好事啊。”
“那我們先控制住這些山峰地敵人,然後趁他們疲倦的時候搶佔谷口,堵死他們。”
王雨墨躍躍欲試,興奮異常:“山頂只有五名敵人在放哨,神不知鬼不覺解決掉這些敵人後,我們再安排一些人在這裡砸石頭也能砸死他們。”
“世蕃,你與秦姑娘在這裡監視嵩山派動向,我們過去清剿嵩山派在山頂地弟子。”趙陽轉身吩咐隨行的嚴世蕃、秦鈺以及幾名衡山弟子,“你們切切注意,別被左冷禪發現了。還有,一旦嵩山派弟子有異動,記著通知為師。”
秦鈺撇撇嘴,將目光轉向一邊。
趙陽搖搖頭,不再說什麼,與王雨墨打個
兩人一左一右,分成兩路,包抄山頂地嵩山弟子。
王雨墨的身手不錯,趙陽特意出手試探,南海惡魔島的武學與中原武林不大相同,在凌厲、狠辣上更是有獨到之處。除此之外,王雨墨更有一手絕活讓趙陽刮目相看,那就是飛鏢。王雨墨的飛鏢是小號地魚叉,可能是在海上捕魚為了預防萬一的,雖然比不上小李飛刀,但也是獨步武林了。
撿起幾枚小石子,趙陽趁山頂嵩山弟子的疏忽,與王雨墨遙遙碰面後同時動手,遠端偷襲對方,神不知鬼不覺就幹掉了嵩山派山頂警戒的弟子。爬在山頂,趙陽看了看谷口幾百米嵩山派弟子,皺起眉頭。轉移到上風頭,吹響了口哨,隱隱約約,若不注意,很容易讓人與風聲類同。
任騰忌恨易安一句話就讓他過來守門,隨意與易安瞎扯幾句後就魂遊天外,沒有注意到神情起伏地易安。
側側耳朵,易安不敢肯定自己聽到了什麼,眨了眨眼睛。轉向幾名師弟,發現他們閃爍的眼神,心中一定向任騰微微一笑:“任師兄,消滅衡山派後我嵩山派就威震武林了,任師兄在我派內也定然水漲船高,前程不可限量,小弟這裡先恭喜師兄了。”
“師弟客氣了。”任騰迷惑地看向易安。不知他現在提起這個話頭是何用意。
“小弟與師尊來這裡刺探資訊,可惜一無所獲。實在心中有愧。”易安似乎話中有話,“我們這麼多人守在這裡未免有些浪費了。不知可否請師兄多擔待一些,小弟先進去幫幫掌門師伯,好立下一些功勞?”
任騰這才明白易安的心思,豈會同意將功勞讓與他。不待易安講完就急躁打斷:“師弟,話不能這麼說。師叔與你們為了刺探衡山派的情報鞍前馬後勞心勞力,正應該好好休息。這樣吧,我現在帶幾名師弟進去看看進展如何。這麼久了,也沒有訊息傳來,挺令人擔心的。谷口重地,不容有失,還請師弟多擔待擔待。”
易安假惺惺與任騰爭奪了半日,結果任騰只給易安留下了十多人協同守護谷口,其他的都一併隨他去支援左冷禪。
無聲無息,趙陽沿著石壁爬下,面向谷內地易安看到後,眨了眨眼睛,趙陽衝上面的王雨墨揮動手中的白色布條,當作訊號。王雨墨從懷中掏出火石,吹燃後點起趙陽留給他的煙火,衝著西北方向發出。
“看,訊號彈!”
易安指著西北方向大驚小怪起來,其餘幾名嵩山弟子翹起腳尖,果然看到了一溜黑煙劃破長空,面面相覷,不知這是什麼訊息。趙陽輕身欺近,飛速出手點倒了這幾名嵩山弟子,心頭舒了一氣:“不錯不錯,你們幾人乾的不錯,果然將左冷禪誑了進去。”
易安眼神之中透射著一絲悲哀:“不知趙師叔打算如何處置我嵩山弟子?”
“看你們的了。”趙陽漫不經心,“如果你們威望夠強,能夠一呼百應,那就少造些殺孽,也好保全我五嶽聯盟的元氣;如果你們威望不足,難以服眾,那為了五嶽聯盟,為了我們內部的團結,就必須大力清洗一批反對者。我不希望你們接掌的嵩山派變局連連,最終拖累了五嶽聯盟。”
“不知趙師叔打算如何處置我左師伯?”易安沉思了片刻,拿不定主意。
趙陽皺起眉頭,看了看易安六人,點點頭:“如果左冷禪可以像你師叔他們那般被我擒獲,不會輕易殺害;不過,你也別指望我會放他們回嵩山。如果放他們回去,你們地安全誰能保證?你們能影響多少嵩山弟子?天黑黑比你們出手早,籠絡了一批手下,你們來的比較晚,要想找手下,就只能從這裡面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