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觀摩一下,你就會明白任小姐為何會如此的精神失常了。”
無語點頭,趙陽麻木地隨著眾人出了大廳,腦海中亂哄哄的。
啥也不說了,如果讓魔教的弟子們知道衡山派將他們可敬的任大小姐折磨成這幅模樣,操刀子與衡山派火拼還是輕的呢!
乒!
急驟的槍聲在山谷中猛然響起,炒豆一般乒乒乓乓,濃烈的硝煙翻騰著,鼓起一波又一波的白色煙霧。
眾人來到一個向外伸展而出的大石塊上,山谷中所有的景色歷歷在目。
無語,趙陽徹底無語了。
山谷中。那個不停在山坡中、山坳處、溪水間翻滾躲避地應該就是任盈盈了,再看到緊隨任盈盈之後的幾十名手持火槍計程車兵,趙陽徹底無語了。
官兵抓賊遊戲。
李天風見趙陽臉上露出明瞭的表情,低聲解釋:“趙哥兒,任小姐窺探這裡被士兵擒獲,任小姐很生起,認為她是失手被擒,一直鬧個不停,後來我們就想了個法子。只要她能在不傷人的情況下逃出山谷,我們就向她道歉。”
不傷人,面對數千杆火槍,這誰做得到啊!
“為了公平期間,我們每次出動一個營,具體的戰術由他們自己把握,我們只是在一旁圍觀而已。”李天風加上一句。
“哦。這是第幾次了?”
“我算算。”李天風低頭想了想,“嗯。這是第十五次了。任小姐不愧是魔教的聖姑,脾性剛烈。屢戰屢敗,不言放棄。”
“這個練兵的方法不錯,相當於實戰演練了。”趙陽出言肯定,讚歎了兩聲。蹙起眉頭,“不過,這樣一來,我們就將任小姐給徹底得罪了。怎麼收場?”
“趙哥兒怕什麼,”李天風不以為然,“不就是魔教嗎,我們有火槍,即使再多的魔教弟子,也是枉自送死。”
趙陽輕輕搖頭,關於下一步,他有了新地打算,與魔教的關係必須調整。
“任小姐要不要梳洗打扮一番?”
趙陽絕對是好意,一個女孩子蓬頭蓬臉,渾身髒兮兮的,即使她本人不在意,旁人也難受啊。
“不用。”任盈盈再次闖關失敗,剛剛見到趙陽生起的怒火平息了一些,臉色雖然仍然不好看,但也不會用口水噴人了。
“任小姐,冤家宜解不宜結,你我雙方就此握手言和,如何?”趙陽非常誠懇,他是真心想與任盈盈談和。
東方不敗尚且不敢,或者說,是不能,不能把任盈盈怎麼著,他趙陽又怎麼敢呢?
任盈盈的老爸,那可是魔教的教主,即使只是前任教主,可號召力依然不可低估。
如果江湖流言,任盈盈被衡山派給集體XX了,那礙於面子,東方不敗也要找趙陽單挑,魔
與衡山派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