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眼望去,劉二虎大吃一驚:“怎麼是她!”
彭大牛也吃了一驚,怎麼是李婷?
騎在馬上,被仙劍門執法堂武士緊緊圍在中間的正是伍方、曾明兩人。兩人情況比較悽慘,渾身上下衣衫破爛,似乎經歷了酷刑;面色蒼白,不見一絲血色,兩雙眼睛無精打采地盯著地面,似乎喪失了生機。
“認出那兩個人,否則,你們神武門就等著滅門吧!”楊明天冷漠地看了一眼伍方、曾明,轉向房龍,不客氣地命令:“房龍,讓你的人排成一隊,從這兩人前面經過。”
陳雄咳了一聲,見房龍瞪著眼睛不說話,走上一步:“楊明天,你也太過分了,你憑什麼對我我
指手畫腳?”
“怎麼,二寨主不服?”楊明天陰森森看向陳雄,“還是說,二寨主存心包庇?”
“楊大俠說笑了。”羅方急忙將陳雄拉下來,“楊大俠何以確認那兩人是我清風寨的?”
楊明天冷冷瞥了一眼羅方:“如何確認,毋須三寨主操心,楊某人只要知道是你清風寨的人乾的就行,毋須確認!”
“那就是莫須有了?”房龍諷刺,“想不到仙劍門指鹿為馬的技術越加高明瞭啊。”
“你!”楊明天狠狠瞪了一眼房龍,“房龍,你到底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房龍掃了一眼周圍,怒睜雙眼,“仙劍門是牛,但我清風寨也不是紙糊地。出來混的,那就要講義氣。你仙劍門可以指鹿為馬、顛倒黑白,可以用自己的臉蛋擦屁股,但我清風寨不行!”
“要想動我清風寨的人,就必須說明原因,否則,咱們就刀頭說話!”房龍振臂一呼,“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是!是!”
清風寨的土匪群情激昂,隨著房龍的話高聲呼叫。
“你,告訴他們,為什麼?”楊明天無奈下,只好指著伍方,讓他出馬。
伍方有氣無力地哎呀一聲,被兩名仙劍門弟子扔到雙方之間。吃力地抬起頭,伍方雙目無神,在清風寨面上一掃苦笑一聲:
“今天我和師弟兩人到清風寨遊玩,碰到仙劍門的屠天成幾位師兄,相談甚歡。途中碰到兩名清風寨地土匪調戲良家婦女,屠師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可恨土匪歹毒,竟然將仙劍門三位師兄盡數斬殺。”
轟然大亂。
不管是清風寨的土匪還是仙劍門地執法堂,霎那間都亂套了。
屠天成是仙劍門最為優秀的弟子之一,竟然被清風寨地土匪一刀給宰掉了?
即使是殺雞,也沒有這麼簡單吧?
楊明天憤怒地望著伍方,殺機頓起:“是誰,是誰讓你這麼說的?”
伍方抽搐地苦笑一下,望向一名武士:“楊大俠,是他讓我這樣說的。”
“吳陽!”楊明天憤怒的目光混若實質,刺得吳陽渾身顫抖,從馬背上跌下,“副堂主,他說地和我吩咐他的不一樣啊,真的啊,堂主。”
“哈哈哈。”房龍大笑三聲,“好看,真好看,看來仙劍門真是指鹿為馬的宗師級門派啊。”
“敬酒不吃吃罰酒!”楊明天暴怒,“發訊號,向門內求救!”
“兄弟們,殺,殺光他們,殺出我們清風寨地威風來!”
房龍豁出去了,早晚一死,還不如痛痛快快殺一場,與其日後被仙劍門追殺,還不如現在拼個夠本。
血戰起,天地變色。
楊明天自斷後路,捨棄一切,率領執法堂的武士死死纏住清風寨,左右衝擊,讓他們難以脫離。不過多久,隨著仙劍門援兵的陸續趕到,清風寨成了甕中之鱉,再無逃生的可能。待仙劍門三大堂主趕到時,仙劍門已經匯聚了不下一千人。
面對絕境,清風寨的土匪被激發出了血行,奮不顧身,都採取了兩敗俱傷的戰術,殺不了你,我也要咬你一口。
“看來,我清風寨要命喪於此了。”
在幾名手下的拼死糾纏下,房龍才幹掉對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慘笑著看向陳雄:“也好,咱兄弟三人聚會清風寨,喪命清風山,有你們作伴,也不愁黃泉路上的寂寞了。”
“大哥,出來混的,遲早都要還,早晚的事了。”羅方展齒一笑,“只是,還不知道那兩個兔崽子的名字,實在讓人鬱悶。能像宰雞一樣幹掉屠天成的土匪,好像還沒聽說過啊,真長了我們清風寨的威風。”
“你們兩個兔崽子叫什麼名字?那兩個想行俠仗義、替天行道的兔崽子?”房龍突然一聲大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