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少爺,你留著以後在給那廝一鏢也行啊,毀掉多可惜!'
'哼,有多少我毀多少!'
'就是就是!'落飛雪看上去很憤恨。
'這位姑娘,你跟蕭兄很熟悉麼?'
'當然了,我們小時候就認識了。'落飛雪很自豪的說著。
蕭天錯身上的冰漸漸溶化,氣色也好了許多。
'蕭兄可感覺好點?'
'你是誰?為什麼出手相救?'
'嘿。。。我們在一起喝過酒的,你忘了?'
'我從不喝酒。。'
'你。。。。'司空邪看上去很無奈。
'蕭大哥脾氣很怪的,我代他謝謝你們了!'落飛雪甜甜一笑讓司空邪舒服了許多。
'啊,哈哈,看在佳人的面子上我也不在多說什麼了!'司空邪高興的搖著扇子。
'走,我們在去三層樓喝兩杯!'
蕭天錯不說話,走向三層樓。
落飛雪悄悄的對司空邪說:'大哥,你真行啊,蕭大哥很孤僻的,你是他朋友麼,他怎麼會聽你的話?'
'哈哈,哪裡哪裡,倒是姑娘長的冰雪聰穎,司空我跟著蕭大哥喝酒也能多看你兩眼啊,哈哈!'
落飛雪聽的臉都紅了,不過心裡到開心的很。趕忙跑上去跟在蕭天錯後面扶著他。別人說自己漂亮,自己信心更足了,嘿嘿!
'喲。。二位爺又來了,二樓請!'白鬍子笑著迎接。
'不必了,一樓就可以!'兩人異口同聲,彼此對望。
'哈哈,原來蕭大哥也是個爽快之人,哪裡方便就坐那,什麼一樓二樓三樓,上去還不夠累呢!'
蕭天錯看看他,眼神閃過少有的熱情!
十顆花生豆,司空邪拿起酒杯。兩人幾乎同時舉起。
'咦?你怎麼知道蕭大哥要喝酒了!'落飛雪感到很希奇。
'哈哈哈哈哈,你蕭大哥有個癖好,吃十個花生豆喝一杯酒!不知道吧!!!'
'哦。這到沒發現。。。'
蕭天錯又到了一碗酒向啊黃遞去。啊黃很快的添了個乾淨。
'呵,你的狼還有喝酒的癖好!'
'喝酒,驅寒!'
'什麼,你說啊黃是狼?'落飛雪奇怪的看了看啊黃。啊黃安靜的臥在了她的腳旁。
'那是當然,這可是少有的白毛狂狼啊!'
'啊黃這麼聽話一點也不像狼嘛!'落飛雪撫摸著它雪白的長毛。
'好一個白色狂狼!'
'誰?'司空邪朝說話方向擊出一爪,一團黑霧飛出。
'是他,他怎麼又來了?'落飛雪看見黑影一閃,眼前又是六個黑衣人。
'嘿嘿,蕭天錯,沒見到你背上的兵器我是不會走的!!'
這時大家在注意倒蕭天錯背上的兵器隔著帆布似乎在發白光。
'蕭兄,這什麼兵器,怎麼沒見你用過。'
'此槍一出,三招之內,必奪人命,沒有十成的把握不會出槍!'
'九成把握也不行麼?你說這是一杆槍?'
'對,九成把握也不能出槍!必須十成!'
'哼,原來你是沒把握殺我,也怪不得你,能三招取我性命的恐怕只有我的門主了吧!'黑衣人閃電般的出刀左路閃上。
招架!蕭天錯橫槍架刀,司空邪揮刀迎上。消失!
影盾!
'大家小心,他隨時可能偷襲,小心他的暗器!'老金說道。
'喂,樓下的吵什麼吵!!'二樓一些無聊之人向下吼了兩嗓子。
唰唰!人頭落地!
眾人操刀而起'誰。。。誰。。。'他們緊張的直冒汗。
'後面!'落飛雪叫道。
蕭天錯倒槍後刺!砰的一堆碎冰撒了一地!
司空邪手腕一抖,他那把扇子一下子變成了黑色,呼呼兩聲,黑風所飄之處,皆受到不同程度的腐蝕。
'那裡,他一定躲在那裡!'落飛雪看見啊黃朝死死盯著那裡。
'啊。。。慢。。是我啊!!'白鬍子小二趕忙從櫃檯下蹦了出來。忽見他面色突變。一個後空翻好象在躲什麼,接著凌空一腳。
'啊!'那黑衣人果然在那,被白鬍子小二重重踢了一腳。
什麼人,他在這裡好多年竟然沒人知道他會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