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並沒有否認,不過她也沒有說是施展了法術,只是說使用了一種藥劑導致金甲蟲暫時的昏迷,謝青山對此倒是信之不疑。
“雨晴,我們已經定好婚期了,就在一個月後,請你一定要參加我們的婚禮。”謝青山現在渾身都透著精氣神,倒是真應了人逢喜事精神爽這句古語。
“這個……青山大哥,我這兩天可能就要離開。”晴兒遲疑道。
“離開?雨晴姐,你要去什麼地方?”唐棠在一旁問道。
“我要去修仙,成為一名修真者,或許可以找到回家的辦法。”晴兒說道。
“這倒也是,如果成為修真者,能夠飛行絕跡,不論多遠都可以到達。”祥嫂在旁邊若有所思的說道。
這當然是託辭,晴兒之所以要尋找修真門派,基於兩個原因,第一,便是想要找到回去的辦法;第二,便是想尋找煉丹之術。她修煉的《金剛訣》已經遇到了瓶頸,必須有淬骨丹為輔,才能繼續修煉下去,而據村長說,那些修仙門派之中,就有不少精擅煉丹煉器的,求人不如求己,她料想回家的路徑不是一時半刻能夠找到的,所以想修煉一下煉丹術,自己煉丹。
“語氣,你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進入修仙門派哪裡那麼容易。”謝青山皺起了眉頭。
“也沒那麼難。”祥嫂忽然說道。
“祥嫂,你有辦法?”晴兒精神一振,唐棠和謝青山也看向她。
“我沒辦法。”祥嫂好整以暇地道,“不過,有人可能會有辦法。”
“村東頭的謝樹理,他是青山的堂叔,一輩子無兒無女,早年在修真門派裡做過外圍弟子,如今年紀大了,榮養在家,據說他當年在門派裡很受重視,說不定會有辦法。”
“祥嫂,麻煩你帶我拜會一下謝大叔。”晴兒喜出望外。
“沒問題,咱們現在就去。”祥嫂是個利落人,說走就走。
……
“這裡的城市都在修真門派的控制之下,因為這些城市根本就是這些修真門派建造的。”謝樹理的一番話讓晴兒很是驚訝,她很想深入的瞭解一下,卻硬生生地扼制了這份好奇心——萬一讓人知道自己來自另外一個空間,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將自己當作異端給火燒土埋了。
謝樹理今年八十七歲,他說的話絕對是漢語,不過口音較重,據他自己說,他所在的丹陽派就是以煉丹著稱,他們外事弟子的工作之一就是培植藥材,提供內門所需。
大概是因為晴兒撮合了堂侄的美滿姻緣,或者確實是因為年齡大了的緣故,謝樹理對於晴兒的“無知”視做不諳世故的原因,將關於修真界的一些軼聞典故如數家珍的說給晴兒聽。
不過,其中最讓晴兒感興趣的是那些修真者對於蟲子的處理。在這個世界中,蟲族是和妖獸一樣的存在,十分強大,它們與妖族、與人類,爭奪靈氣充沛的生活地的資源。雖然蟲子不像妖獸那樣有內丹可以剝取,但蟲肉可以果腹,而且味道鮮美,蟲子的外殼可以煉製法寶或護具,而蟲血也是可以煉丹的。
在路上走可三天,二人終於來到了丹陽城,別看謝樹理年紀大了,可身手矯健,步履如風,絲毫不下於年輕人。從丹陽城的正面來看,城牆約有百餘里長,以城牆為基圍繞著整個城市有一個高約百餘米的靈氣護罩,看上去異常的漂亮。
“謝大叔,這個護罩天天開放,豈不是很消耗靈氣?”晴兒疑惑道。
謝樹理搖搖頭:“這個護罩的防護作用不是很大,主要是為了防止靈氣外匯。這些城市都是修真門派所建,地下蘊有靈脈,越接近城市中心,靈氣也越充足,地位也就越高。”
在入城的時候,晴兒發現人不是很多,但這些人的穿著服飾千奇百怪,晴兒的感覺就像是走進了古代服飾集中營,各朝各代的都有,可就是沒有現代的,而且集中在一起,有一種古怪的和諧感。
“入城之後一定要小心,不能打鬥,在城中有較技場,想打可以去較技場,也可以到城外解決,但若是在城內動手,就會被執法隊就地格殺的。另外也不能亂走,交易區可以通行,但內門弟子所居住的地方就不得擅入,違令者死。”
隨著漸漸進入熱鬧的城區,四周行走的人開始多了起來。
晴兒注意到,佩刀帶劍的人漸漸多了起來,有不少人身上都散發著或弱或強的能量波動,但他們的武器多以冷兵器為主。
在這些人當中,還是以煉氣期以下的修真者居多,甚至還有許多普通的五折,再就是一些商人,他們大多有保鏢的護衛,據謝樹理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