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的調查,得到其修為深不可測的結論,另一方面來說,雖然劍修式微,但各門派的典籍中,對於劍修都有過描述……攻擊第一,絕對不是妄言。
晴兒出言討教,靜安道人知道,讓對方先出劍是不可能的事,他微微點頭,笑道:“林小姐,我們此次切磋,只分勝負!注意,我要出手了。”說完,他一抖袍袖,那道在他體外盤旋劍虹噝的一聲,破空向晴兒飛來……這速度似乎有些慢,晴兒微一側身,便躲了開去,她笑道:“多謝道長手下留情!”
靜安道人也是一笑,雙方切磋較技,這第一式原本就是打招呼的,他微一頷首,那道劍虹一個神龍擺尾,驀地向晴兒的脖頸掃過來,劍氣呼嘯,晴兒的脖頸處都感覺到那森寒的劍意。
果然厲害,對方是修真聯盟的長老,晴兒不敢小覷,當即心念電閃,一道金虹騰空而起,半空中與那道銀色劍虹鬥將起來,金蛇狂舞,銀電輝映,兩柄飛劍鬥得不相上下。
靜安道人偷眼看了看晴兒,發現對方氣定神閒,老神在在地站在那兒,一付勝券在握的樣子,他有些鬥氣——無論如何,他在劍術一道上,也浸潤了數百年之久,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道人的好勝之心上來了,大喝一聲,催動飛劍,灑下一蓬蓬銀色光雨,凌厲無前。
晴兒立即感得自己似乎就像是一艘被困在狂風暴雨中的小船一樣,隨時有顛覆的危險,身前身後上下左右都是縱橫的劍氣——風刀霜劍嚴相逼,一時之間,晴兒甚至有一個錯覺,似乎對方就是要將自己當場斬殺。
晴兒跟修真者交手的經驗還是不足,尤其是在使用飛劍的時候,在戰鬥開始時,她的劍法甚至有些散亂,可過一會兒之後,她漸漸地鎮定下來,飛劍的運使也漸漸不同了。劍修的特點便是攻敵之所必救,有敵無我,晴兒之前使用飛劍,都像打悶棍似的——伺機而動,得手便走,根本沒有與高手PK的機會。
而在戰鬥的一開始,她的戰法也很成問題……以守待攻,對於劍修來說,是一種致命的錯誤,如果不是靜安道人過於謹慎,恐怕現在戰局已經結束了。
靜安道人鬱悶了,剛開始的時候,他一開始就是出了崑崙秘傳劍術雷電交轟,這種一套以震懾為主的劍法,原因是想透過凌厲迅速的攻勢,瓦解對方的意志,因此,大多數劍勢方一展開,對方就露出劍勢散漫,門戶大開的跡象,靜安道人理所當然地認為晴兒是有意示弱,誘敵深入。
過了一會兒之後,他才漸漸發現端倪,敢情這位雖然修為高深,在御劍方面卻是個新手,合著自己剛才是給她陪練來著?
靜安道人又好氣又好笑,正當他打算一鼓作氣拿下這場戰鬥的勝利時,發現對方已經不再是新手了,那道金虹比剛才靈活多了,彷彿是在戰鬥中被賦予了靈性,一道又一道劍氣從四面八方向他湧過來。
他的臉色愈來愈凝重,恢復攻勢的劍修是越戰越瘋,連他也不敢輕視,更令他恐懼的是,晴兒的學習能力太強了,恐怕再打下去,他是有輸無贏。
就在這時,忽然就聽見晴兒長嘯一聲,身體騰空而起,與飛劍相合,金光陡然暴漲,一股凌厲無比的壓力如山呼海嘯般向靜安道人湧來,一種沉重的無力感油然而起。
突然間,恍若狂風暴雨般的劍影驀地消失不見,靜安道人定睛看時,晴兒已經收起了飛劍含笑看著他。
“貧道……輸了!”靜安道人只覺得嘴巴發苦,剛才那一劍,如果不是晴兒及時收手,他絕對是劍折人亡,除非是使用其它法寶。
晴兒淡淡的一笑,道:“多謝道長手下留情,我這也不過是小勝而已,沒什麼的。”
她說的確實是真心話,如果以真正實力,她可以保證在幾個呼吸之間將對方斬殺,但對於靜安道人這等強者,纏鬥起來,她根本沒有把握全勝,因此,剛開始的時候,她的操作慘不忍睹,也虧得靜安道人過於謹慎,沒有上來就出狠招,否則,晴兒在不使用其它手段的情況下,很難保障自己的安全。
靜安道人似乎突然想明白了,他忽然長笑幾聲,朗聲道:“自古英雄出少年,靜安領教了,輸了就是輸了,縱然沒有落實,我堂堂崑崙長老,還有賴賬嗎?林小姐,這是去修真聯盟的信物,請收好。”說著,一道青光疾射而來……晴兒沒有接,而是任由那塊玉符掉在地上。
“林小姐,你這是……”靜安道人沒有想到晴兒對這件事情如此漠然,在哭笑不得的同時,也有一絲怒氣。
“道長,你似乎欠我一個解釋。”晴兒淡然道。
“嗯。”靜安道人這才想起來,自己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