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坐到床上,“你在搗鼓什麼呢?”
“一件於你我而言很重要的事情。”枝縻把匕首遞給了我,我狐疑地接過,沒明白怎麼就對我重要了?
“來,割我一刀。”枝縻翻掌向上,碰了碰刀刃,語調居然有種哄騙的味道。
我可不敢妄自下手,瞄了一眼那隻杯子,問,“我割了你,你是不是也要割我?”
“嗯哼。”枝縻眨眨眼,“其實我更喜歡咬你。”
我撇撇嘴,扔下匕首,“血皇陛下,說吧,你在搞什麼迷信封建的事情?”
“嘖嘖,你這麼說阿琉可是會生氣的。”枝縻嘆道,“他這麼千辛萬苦找到的摩斯柏血誓,居然被你說成封建迷信。”
我掏了掏耳朵,“什麼東西?”
“皮拉摩斯和提斯柏,一對殉情的情人,命運雖悲慘,愛情卻受到了諸神的祝福。”
“所以……?”你要跟我殉情?不是吧……這太驚悚了。
“別想歪了。”枝縻好笑地捏了捏我的臉,“摩斯柏血誓只是取了它的同生共死之意,把你的命運併入我的軌道,你能分享我永恆的生命。”
“分享生命?”我無意識地重複他的話,懵懂地問,“你也分享我的嗎?”
見枝縻點頭,我又問,“那如果我因機緣巧合先死呢?比如這把匕首突然捅進我的心臟?”
他淡定道:“那我會和你一起死。”
我愣愣地盯著他看,不明白他怎麼突然有這種舉動,這算是……許了我一生嗎?
“為何要這麼做?”就算是真想和我互伴終生,他完全可以把我變成血族,像七茗和枝玄,也沒什麼不好的。為何,為何要做到如此決絕?
“因為你缺乏安全感,你不信我。”他自嘲一笑,“畢竟我們的相遇相處埋下了太多隱患,這不是我每天說一句我愛你,或者向你發下無數個誓言就可以解決的。
我想過初擁你,可是我知道你更樂意做一個人類;我也想過就這樣纏著你,一直等到你變成滿頭白髮的老婆婆,可是我終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