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自己這個決定慶幸,幸虧當時沒和傅搏虎客氣。傅搏虎的人當天晚上就送到了石宏新宅之中。第二天一早,蛤虎就趕著馬車。帶著二老出現在了別鶴院門口。
石宏大吃一驚:“你怎麼來的這麼快,這皇宮你”
蛤虎依舊化作一位端莊成熟的女子,只是這一身趕車的勁裝,手握馬鞭。顯得別有一番韻味,就連旁邊幾個小太監都忍不住看直了眼睛。
她笑嘻嘻的看著石宏,石宏一擺手:“罷了。不管是縮地成寸的法術。還是這皇宮的禁軍,都難不倒你一頭金丹期的妖怪
只是這私闖皇宮,終究是一樁大罪,他隨手一道遁光,囊了蛤虎和那馬車消失不見。
蛤虎被石宏傳送去了月下陣。雖然不敢多言,但是終究月下鎮小地方,又遇不到什麼性取向志同道合之輩,好生苦悶。
她到是從對門張府勾弓了幾個丫鬟,可惜到了最後一步,對方無不驚駭莫名。裹著衣服不顧春光尚且外漏,就尖叫著跑開了。每每將就要虛槍上馬的蛤虎弄個不上不下。好生鬱悶。
這回石宏讓她入京。大夏都城,繁華世界,蛤虎急不可耐,一夜之間,舉著馬車,縮地成寸趕了過來。
遁光到了宅院門口落下。蛤虎倒也伶俐。直到現在,才撤了馬車上的禁制。朝裡面稟道:“老爺夫人,您們快下車來看看,這是誰啊?。
車門開啟,石宏趕緊迎上去:“爹孃”。攙扶著二老下車。
石宏他爹經過這些年的磨練,早不是當年月下村那個憨厚懵懂的石順子了,疑惑的看看石宏:“這麼快便到了。他也知道兒子如今貴為國師,再看看一邊蛤虎低眉順眼的恭立在石宏身後,似乎也明白了。
石宏他娘沒那麼多心思,見到兒子歡喜的緊。這些年的老夫人當下來,自有一番氣度,若是當年月下村的石宏他娘,此時定然要嘮叨著這宅子太大,僱的人太多,平白浪費了銀錢。
現在,卻只是開心能夠和兒子住在一起。
宅院內的一應物件,畢竟都是別人置辦的,一人難稱十人心,石宏領著二老進去,他母親這裡看看那裡瞅瞅。隨口吩咐著下人把自己不合眼的地方改了。
石宏看好的一些雅緻之所。在老夫人眼中。成了“不實用。”統統改了去,這麼一來,這宅子裡將來憑空多了十多間房屋,卻再也沒什麼雅緻風情了。
兒子心中苦笑,這兩代人的觀點終是不同啊。
石宏這邊安頓父母雙親。兩老到了宅院還不到兩個時辰,外面便有小廝飛奔而來,高聲稟告:“老爺夫人,外面有沽月樓的掌櫃,聽聞老爺夫人新遷,特派人送來賀禮十盒
兩老一愣,一起看向石宏。石宏苦笑,這倒是在預料之中。那廝問道:“老爺夫八,記著送禮的人就在外面。敢問該如何外冒。”石宏一揮手:“收下便是
這小廝應了一聲,出去不過片刻工夫,便滿頭大汗回來了,手中捧著一摞禮單:“啟稟老爺夫人,這會子功夫,外面又來了八個送禮的,”
這小廝在傅搏虎家中頗得喜愛,伶俐乖巧,因此傅搏虎才送來給了石宏。二老新到京師,自然需要一些體己的人幫忙打點。
這小廝自認在當場二品大員府上當差,也算是見多識產,卻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情形,便是他家老爺當年遷二品大員的時候,送禮的也沒有這麼頻繁著急的。
石宏掃了一眼禮單,無奈道:“不管誰送的,收下便是,列一張單子與我,這些瑣碎事情不要來打擾了。”
“遵命。”那小廝趕緊下去了。心中卻更加驚駭,禮卓他也看了,這些人送的禮可都不輕,他在京中廝混多年,曉得這麼一家的禮物,折價都在白銀萬兩上下。可是石宏是掃了一眼,就說是“瑣碎事。”他若是有白銀萬兩,早就為自己贖身,回家做自己的富翁去了,何苦在這裡伺候人。
對於一般人來說,一輩子都未必能掙這麼多錢。
石宏修道之人,渾然不將這些俗物放在心上,只讓小廝把名單記下來,將來一人一粒麵粉丹藥還了人情便好。
那廝察言觀色,再來的送禮者,一概擋駕,只收了禮物讓人回去。沒人打擾,石宏跟在二老身邊,好生敘話。一家人其樂融融。
正在這時,那小廝突又滿頭大汗跑了進來,石宏頓時不悅:“不是讓你莫要再來打擾嘛?”
那小廝聽他語氣之中頗有於不悅,連忙擺手解釋:“少爺,是傅大人來了
那小廝遠遠看到傅搏虎的轎子過來,便一溜煙跑進來稟告,他前腳進來,後腳傅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