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掛起一上清淡的笑,曾幾何時,和師兄弟們也像這些人一樣無憂無慮地過日子。至少在他們都暴露出傀儡本質之前,自己活在快樂的謊言中。生來就是殺人工具,墨瀾想讓自己變得麻木一些,說不定哪一天當自己清醒起來才發現自己只是師傅縫製的一個布偶而已。一滴溫熱的液體從鼻腔裡滑了出來滴在手背上,微弱的燈光中,墨瀾輕輕將手指抵在鼻子上。現在的自己一定可怕極了,面板變得如瓷漆一般慘白,雙眼像泡在硯臺裡一樣漆黑,髮絲也泛起了銀藍色的光澤,耳邊的寶石亮得像要腐蝕掉周圍的一切。每一次都是這樣,吸完血的墨瀾總會找一個地方躲起來,到第二天才能恢復。而那個過程是痛苦的。
墨瀾的手向胸前的衣襟摸去,先是一愣,接著是慌亂地摸索。安靜下來的時候,總是會拿出母親留下的銀釵凝望一會兒,可是這一回,陪伴了自己二十幾年的銀釵卻不見了。墨瀾站起身來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