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人士爭取回來的,萬民之心肯定向著這些仁義之士,湖江海更是仁義之士的代表,倘若貿然進攻,萬民齊心必然不好對付,猛將難敵百兵,死傷必定慘重,我邦本來人少,萬不可受此犧牲。”消泉分析的頭頭是道。
只聽“嘭”的一聲,消日奔一激動,右手猛拍座椅扶手,扶手隨即斷裂飛向地面,速度之快好似離弦之箭,之後是“唰”的一聲,那扶手竟硬生生的插入堅硬厚實的土中。消日奔甚是惱怒,道:“父王就是栽在這群孫子手中,我若不能為父雪恥,完成他老人家的遺願一統中原,有何顏面當這蠻族大王!”
“恭喜大王,‘無弛神功’又進了一步,其實辦法也有,我早已想好,”消泉不忘拍馬屁,接著道:“此時湖江海正欲振興中原武林讓七大門派廣收門徒,大王可派七名精英喬裝打扮混入其中,以窺探七大門派武學之機密,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好!果然妙計!只是等這幾人修煉歸來又是幾年,我為父報仇一統中原之大計又得推遲數年,哎。。。。。。”消日奔嘆道,“也罷,也罷,古有勾踐十年臥薪嚐膽,今有我日奔數年巧謀密策。”
消日奔站起,目光堅定,想到了自己父親,想到了自己的使命。
次日,天未亮,消日奔已端坐帳中,帳下跪著七名身著黑衣體格健壯的少年。這七個少年便是消日奔父親消無弛的秘密。
多年以前,湖心臺上,消無弛正與七大門派掌門決鬥。是時,天陰如墨,冷風勁吹,寒煞了天地萬物,就連那一湖水也好似凍結,安靜的像一面古鏡。
七大掌門揮劍出招,劍勢威猛如滔天大浪向消無弛攻去,只見劍光閃動卻已見不著人影,消無弛雙掌接招,噼啪呯嘭之聲不絕於耳,未想此人十指竟能似鋼鐵般堅硬。消無弛自知這樣下去必將元氣耗盡,無異於束手就擒,但他若是貿然進攻必出破綻,對方若是抓住機會一招之內即可取其性命,而此時他無弛神功還未傳人,蠻族一邦依然需要他領導,他若一死,不說一統江湖,搞不好,蠻族就此內亂反被異邦他族給平了。
思來想去,消無弛靈光一閃,只見他雙腿彎曲猛的一蹬地,身體便如箭矢一般飛上天空,他像蒼鷹一樣猛地展開雙臂。此時七大掌門也跟著縱身躍起,運氣劍上,七把寶劍竟閃爍出七彩的光芒。七道光芒徑直向消無弛飛去,他沒有躲,因為他知道他沒有機會。只見他凌空翻身雙手合十開始聚氣,周身一圈又一圈的氣體開始凝聚,本來無形的氣體越聚越密,不一會兒竟成了一堵“厚牆”。
消無弛大喝一聲“無弛無敵”,周身之氣瞬間移向雙掌形成一個偌大的球,他用力往前一推這球便急速的撲向七道虹光。
“轟隆”一聲巨響,那飛球與七道虹光碰撞在一起頓時發出刺眼的強光,讓人數秒之內若失明一般看不清周遭事物,平靜的湖面竟彈起七個十多米高的水柱。
七大掌門被消無弛的掌力震飛,倒在地上口吐鮮血,過了一會兒才捂住胸口緩緩站起,顯然五臟六腑傷得不輕。消無弛自空中落下,絲毫不見初時那般輕盈,倒像死物一樣,嘭的一聲落在地上,他傷的更重,鮮血自口中不斷流出。但他是一邦之主,一族之王,他不能死在異邦,他艱難的站了起來,搖搖欲墜。此時七大掌門若再次進攻,消無弛自是難逃一死,但七人並未這樣做。
蜀黎掌門曺賢兵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抱拳道:“消前輩武學之高功力之深,在下望塵莫及,今日若非我七人聯手,決計命喪前輩掌下,但前輩一意進犯中原,我等也只能聯手,雖勝之不武,亦是顧全大局無可奈何之策,此戰平手就此作罷,前輩也請退兵吧。”
消無弛捂著胸口,敵人的仁慈絲毫不能讓他生出感恩,他大喝一聲:“撤!”又吐了一口鮮血。
消無弛轉身欲走,七大掌門齊聲道:“且慢!”
消無弛笑了起來,冷笑,大有鄙夷中原蒼生之感,道:“莫非諸位後悔了?要取老夫性命。。。。。。來取便是,何須多言!”
曺賢兵走上前去,消無弛一步不退。
曺賢兵鞠躬四十五度,道:“此禮代我七位掌門,更代中原武林。前輩此番歸邦好好養傷,望有生之年別再進犯中原。”
消無弛見曺賢兵行此大禮,心裡也不由佩服,中原武林竟然有胸襟如此寬廣之人,饒他一命不說還如此尊重他。
消無弛看著曺賢兵,笑道:“你敬我三分,我便讓你六分。”
消無弛轉身對自己的將領士兵們大聲道:“老夫有生之年在位之期,我蠻族不得侵犯中原,若有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