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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若是為攻攻亦可作守若知何變通禦敵千萬眾”
看完這一頁我恍然大悟,接著往下翻閱,往後書頁的內容竟是一套世間妙訣的劍法。我到劍莊之外撿起一個樹枝一招一招的練起來,原來這一加一是說所有招式都能拆成兩招最簡單的招式的組合,這樣防守起來就會很容易,而從古至今幾乎無人能在交戰之中如此迅速的看透對方的招數,所以這只是一個猜想。而一加二則是由景潤前輩在琢磨一加一時悟出並實現的,他可將對手之招看成一招最簡單的招數和不超過最簡單的兩招的融合的組合,正因如此當時天下無人能夠擊敗他。而萊布尼茨前輩的領悟卻多是在於講道,並非武功招式。
就這樣我在蜀山之巔痴痴的練劍,餓了便摘些野果來吃,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練成《蜀黎心經》上的大乘武學,我用左手劃過第二個橫,時間回到比武大賽當日。
正在湖江海宣佈由七大掌門迎戰消日奔的時候,我站了出來,道:“盟主,他交給我就好。”
湖江海盯著我,不可思議又充滿敬佩,道:“敢問兄弟如何稱呼,如有不幸,我武林盟定會照顧好你的家小。”
曺賢兵站在一旁也是一驚,不過只是一瞬間,他看了看我,心下暗道:“莫非他已找到了答案。”
“他叫漁肉,是我蜀黎弟子,盟主放心吧!”
湖江海見曺賢兵如此鎮定自信,便知這漁肉定非泛泛之輩。
“好吧,漁小兄弟加油!”湖江海注視著我。
“出招吧,消大王!”我豎起左手中指像第一次比武大賽上的崇洋。消日奔見到這種姿勢覺得很不舒服,第一招便是‘無弛無敵’,但這招在我眼中卻變得很是緩慢,我看清了他的所有動作,就在他正要出掌之時,我已將劍向他手腕砍去,他不得不收招。
我舞起‘柯西不等式’全是虛招,並無進攻之意,打得消日奔甚是惱怒。
消日奔終於忍無可忍,使出了絕招‘無我無弛’急速向我奔來,雙掌過處生起一陣大風,但這在我看來已如小兒把戲速度極慢的朝我飛來,消日奔見我躲也不躲心中大喜,可他萬沒料到在他雙掌離我只剩一寸之時,我側身躲開,他撲了個空。
消日奔重重的摔在地上,不敢相信他苦心琢磨多年差點因之丟了性命的‘無我無弛’竟被一箇中原後輩輕易躲過,他不敢相信,他不能相信,大吼了出來:“不,不可能不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一切皆可改變。”我看了消日奔一眼,之後望著遠方深沉的感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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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軍撤退,湖江海決意將盟主之位讓與我,我回到家中問了問漁自來的看法,他十分贊成我擔任盟主一職,說這樣可以光宗耀祖,雖然他並不知道他的祖宗是哪位,但是他相信沒有祖宗就不會有他。我愛他,更感激他,所以欣然接受了擔當中原武林盟主的差事。
不知不覺過了一年,我沒睡上一個好覺,也沒和漁自來見上一面,整日忙於武林盟的事務,整日應付一些無聊的挑戰者,我這才知道湖江海的偉大。我時常會想起漁自來,他雖然表面很光彩,可真是希望我當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忙碌的不能見他一面的盟主麼?
我還需要答案,答案還在蜀山之巔。
我以探訪西南為由,獨自一人又來到了蜀山之巔。心情煩悶的我推開一個又一個門,像個旅者隨意的逛著,想借此來舒緩一下心中的壓抑。當我推開北字房門的時候,三幅熟悉的畫映入眼中,這畫和當初我在蜀山鎮採購東西之時所見的一模一樣,只是他們更為陳舊,我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拂掉上面的灰土,生怕將畫損壞了。待我細細一看之時,竟發現第一幅畫上的人所持之劍的劍尖有毛筆擦過的痕跡,可是墨色很淺,幾乎看不見,而第二幅第三幅均沒有我當初所見的淡墨圓圈,我往後退了數丈,怎麼看也看不見什麼淡墨,倒是一張書桌被我看見了,桌上有一個佈滿灰塵的硯臺還有一支幹得不成樣子的毛筆,這筆或許就是當年作畫之人所用。
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也就是說找不出一個答案,我走出劍莊,隨意走走,竟發現一個涼亭孤獨而悠然的立於山崖邊上。此情此景,我彷彿就是這個涼亭,高處不勝寒,險處自孤獨。
亭中有一石桌,桌旁南北方向相對置放了兩個小石凳,我走近坐下,拿出了酒葫蘆,兀自飲起酒來,山頂的風很是清爽,這倒讓我這飲酒之人自在許多。我往山下望去,蜀山鎮的全景立即收入眼中,這鎮子彷彿是誰用直線勾勒出來的,幾乎找不到彎曲的地方,更有趣的是,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