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會兒你便知道了,坐吧。”小張找個位子坐下,和妮郝蠹一起等著。
約摸十多分鐘過去,只見一匹黑馬載著一個身形甚小的少年往五毒教這邊奔來,此人便是妮郝蠹的心腹--妮真蠹。
妮真蠹走進屋內,跪下一拜,道:“參見教主!”
“起來吧,有什麼情報?”妮郝蠹瞥了小張一眼,看著妮真蠹道。
“教主此次密探中原不是隻派了我一個麼?怎麼他也去了?”小張不解道。
“教主這是怕你路上出什麼事,特意派我前去照顧照顧你。”妮真蠹笑了起來,轉過頭看了看小張,一雙如幽靈一般的眼緊緊逼視著他,這讓他心裡發虛,小張下意識地埋下了頭,生怕被他這雙眼看去了秘密。就在他埋頭之際,妮真蠹右手一出,好像扔了個什麼東西出去,這東西飛到小張身上,小張頓覺渾身發熱極不自在,這時小張的臉開始慢慢變紅,他這才知道自己中了五毒教的五色毒蟲之毒,於是急匆匆地跪下,而此時他的臉已經變成藍色。
“教主饒命!不知我犯了什麼錯,受如此大刑。”小張顫抖著心裡甚是恐懼,要知道一旦被這毒蟲咬中,一日之內沒有解藥身體就會變成鉛灰色,毒發身亡,而且永不腐爛。
“犯了什麼錯?讓我慢慢告訴你!”妮真蠹道。
“你少年之時混入苗疆,殺我苗疆一少年,從此冒充此人混入我五毒教中當起了中原武林的內應,這次你去中原見我教內應正欲投毒井中,你阻攔不說,還去湖江海那裡一五一十的彙報情況。”妮真蠹瞪著小張道。
小張怔住了,沒想到自己的底細還是被查了出來,他深知自己再做掙扎也是無用,但人之將死總得再搏一搏。
小張哭了起來,爬向妮真蠹,邊爬邊道:“饒我一命吧,饒我一命吧。。。。。。”
妮真蠹見小張這副模樣不禁仰頭大笑,道:“你這奸細沒想到有這麼一天吧?”
其實自打一個人做上奸細,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有這麼一天,所以早就做好準備。只是小張不知道這一天來的這麼早,早到他還來不及看到中原與苗疆禮尚往來的那天,炫&書 ūmdtΧt。còm網早到他連與父母最後一面都來不及再見。
小張突然抱住妮真蠹的腿,右手拔刀狠狠地往妮真蠹的胯下、小腹刺去,這猛的發力,讓小張更加難受,當然最難受的還是妮真蠹,這突然地一擊他著實沒有料到,只聽見幾聲慘叫,隨即是幾聲掌擊,小張吐出幾口藍色的血之後倒在地上再也沒能爬起來,妮真蠹也倒在地上,疼得暈了過去。
這幾掌有妮真蠹打的,有妮郝蠹打的。妮郝蠹也著實被小張驚住了,沒想到這中毒之人還能垂死一搏。
“來人哪,速速傳毒醫!”
。。。。。。
幾日之後妮真蠹方自醒來。
妮郝蠹坐在床邊握著他的手,一臉憐惜,此時妮郝蠹倒真像個女人,柔情溫順充滿憐愛。妮真蠹睜開眼,這眼裡寫滿痛楚,胯下之物再不能用。沒想到他當時得意的一笑竟讓自己失去了男人的命根,荒唐可笑更是可恨,他恨不得將小張的屍體拆得四分五裂,七零八落。所以他醒來;第一句話便是:“那狗雜種的屍體在哪?”
妮郝蠹答道:“被手下收起來了。”
“我要將他碎屍萬段!”妮真蠹道。
“這。。。。。。我原本打算送湖江海那老賊一份厚禮呢。”妮郝蠹笑了起來,依然是兩靨生花,宛若女子。
“你把首級送他就行,別的地方交給我來處理!”妮真蠹恨恨道。
“好吧,那就這麼辦,你也消消氣,好好休養!”妮郝蠹把被子理了理,轉身離開。
。。。。。。
蜀黎北字房內,曺賢兵與黎有愛相對而坐,桌上擺著兩杯清茶。
“下月初,武菘便要離開,我還真有點捨不得,這小子雖然憨了點,可天賦倒一點不差,我看他偷學你傳授刑劍三人的‘柯西不等式’還真的像模像樣。”曺賢兵道。
“這個我也看出來了,上次武林大會上他那招至上而下的猛劈著實讓我一驚,沒想到他還有這般悟性。”黎有愛道。
“是啊,不知湖江海這次招他前去是毀了他的武學前程呢,還是讓他經萬般磨練終成大器。”曺賢兵嘆了口氣。
“你不都把心法傳授給他們三人了麼?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只待他慢慢領悟了。”黎有愛道。
“也對,不過我看武菘這小子這輩子都難以領悟這心法,倒是劍法比較實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