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不出來的。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一時之間竟難分高下。武菘一向韌性很好,能堅持許久,扁水當然也不弱。兩人兩眼相對,青筋突起,緊咬牙關,手臂手腕上的肌肉緊繃,周圍一片寂靜,扁水的弟子一直看著。
武菘看著扁水呲牙咧嘴的樣子甚覺可笑,一直強忍著,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一笑洩了氣力,被扁水掰過,武菘笑道:“幫主厲害。”眾弟子也歡呼雀躍。
倒是扁水愣住了,心道:“這小子力氣和我不相上下,為了不讓我在眾人面前丟醜,竟在最後故意敗給我,真有氣魄!”
武菘別過扁水,北歸。
數日之後,小王回來京都,將盒子交給了湖江海,湖江海回到房中開啟一看竟是小張的人頭,小張那雙瞪起的雙眼有憤怒有遺憾有痛苦更有一種思念,湖江海顫抖著右手拂過小張的雙眼,這雙眼睛才緩緩閉合,像是了了一大心願。湖江海蓋上盒子,淚水不住的往下流,他的痛苦不僅是小張的死,更是因為小張死了自己也不能衝動一次前往苗疆手刃五毒教那幫賊人而且還得忍氣吞聲顧全大局。一人之死,兩人之情,於大局面前是多麼的微薄。
湖江海並未將此事告訴小李和小王,放好盒子之後擦乾眼淚在銅鏡前照了照,整理了一番,又投身於戰事的安排準備之中。
一月以後,蠻族,五毒教,石頭幫領著眾弟子如約前往湖心,赴這前所未有的比武之約。湖心鎮一時之間又熱鬧起來。
湖心臺上湖江海以及七大掌門領著一批弟子一早便在此等候。
蠻族消日奔帶著謀士消泉以及一批猛將趕到。
五毒教主妮郝蠹隻身一人趕到。
石頭幫主扁水也帶著幾名弟子趕到。
氣氛凝重,沒人說話,這般寧靜只是在等待一場暴風雨的來臨。
湖心鎮由中原人士團團圍住,繞成一圈,戒備森嚴,北邊由京畿、極匴機、外域、法驢、機械、商學六派鎮守,以防強敵蠻族進攻;西南交由蜀黎負責,由高蜀前輩指揮,隨行而來的除了蜀黎眾弟子,還有蜀山鎮上賣菜賣肉賣瓜果的幾個老者;南邊則交給王保牆領導的村民組織。
湖江海往鎮裡望了望,見小李還沒回來,嘆了口氣,打破沉寂道:“諸位前來赴約,在下榮幸之至,能以這種方法解決問題,實乃萬民之幸,閒話不多說,今日比試分為三場,三局兩勝制。”
消日奔幾聲大笑道:“不知誰和我應戰?”
“七大掌門,不知消兄是否同意?”湖江海道。
“再好不過,當年我父王就是敗在他們手下,今日我要為父雪恥。”消日奔怒喝道。
曺賢兵上前一步,抱拳道:“消無弛前輩當初並未敗陣。”
“廢話少說,來吧!”消日奔道。
“請!”七大掌門齊聲應道。
七劍齊出刺向消日奔要害,消日奔不躲不避,大喝一聲‘無弛無敵’,七支劍被消無弛的內力定在空中,往前不是往後也不是。七大掌門內力齊出直逼消日奔而去,消日奔雙手合十與七大掌門比起內力來。此時消日奔身體周圍的氣體越聚越密,七大掌門見狀便知消日奔馬上就要出手,這一出手威力定然不在當初消無弛之下,若被擊中不死也得重傷,可這如何能躲?消日奔的內力已將七人定住。就在此時,機械掌門左袖一揮幾支袖箭飛奔而出直指消日奔雙眼,咽喉,消日奔這才將內力一縮,守住這攻來的幾箭,七大掌門趁此間隙得以抽身而退。
消日奔大喝一聲:“無恥!”之後使出無弛神功第十重‘無我無弛’怒氣衝衝的向七大掌門飛馳而去,此招攻勢凌厲,七大掌門中只曺賢兵一人只攻不防,其餘六人只防不攻,消日奔中劍,七大掌門被掌力擊飛。消日奔捂住傷口笑道:“中原子弟還是貪生怕死之輩多啊,剛才你七人若齊心攻我要害,沒準兒是個平局,現在你七人輸了,哈哈哈哈哈哈!”
方才,消日奔見曺賢兵手中長劍向自己左胸奔來這才收回了一點內力以作防禦,還好曺賢兵最後一招是攻招,否則七大門派決計喪命於此。消日奔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曺賢兵,問道:“你是不是叫曺賢兵?”
曺賢兵被黃騰和武菘扶起,艱難的說出話來:“正是在下!”
“很好,有膽識,我爹當年提到過你。”消日奔正眼看著曺賢兵道。
“第一局,蠻族勝!”湖江海不禁出了身冷汗卻依然面不改色道,“第二局由我中原弟子對妮教主,不知哪位壯士願意出來應戰!”
湖江海看了看身邊眾弟子。多數人都因為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