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何人?正是曺賢兵和湖江海。
“這船上有六人我知道,只有一人不知。”湖江海道。
“這船上有六人我不知,只有一人我知。”曺賢兵道。
“哦?”湖江海道。
“有一人非幾大門派衣著打扮的,便是我師叔幾日之前讓我帶到湖心來睹一睹武林大會的,也算是我蜀黎弟子。”曺賢兵道。
“他就是你之前說的那個身份不明的蜀黎弟子?”湖江海問道。
“是。”
“那他七人在一起。。。。。。”湖江海拍了拍腿道,“我想我知道了。”
“哦?”曺賢兵笑道,“莫非那六人正是盟主所說的前些日子加入六大派的青年?”
“對,正是。”湖江海道。
“你覺得這幾人是來窺探中原武學秘密的麼?”曺賢兵道。
“十有八九吧。”湖江海嘆道,神情焦慮。
“盟主何須嘆氣,中原武學可不是短期可成,想這幾人定未學到中原武學之精華。”曺賢兵道。
“幾個月前我一直派人暗中監視這六人,這六人素來訓練刻苦,武功長進很快,可以說個個都是討人喜歡的孩子,若是中原人士,豈非中原之福,若不是中原人士,以後兵刃相見,豈不痛哉?”湖江海黯然,似在沉思。
“盟主惜才愛才,在下當真佩服,只是這事兒不得不辦,盟主有何打算?”曺賢兵道。
“等武林大會結束之後再和幾大掌門商量商量吧。”湖江海道。
“也好。”
。。。。。。
兩人接著飲酒談笑,就在此時,一艘小漁船側身而過,船上坐著一漁夫,右手拿竿,嘴裡哼著小曲,甚是悠然,湖江海一看甚是欣喜,跳上那船,漁夫一驚,之後一喜。
“那,盟主,在下先告辭了。”曺賢兵道。
“恩,曺兄走好。”湖江海抱拳道。
“什麼風把盟主給吹來了。”
那船上的漁夫正是漁自來。
“這話應該我說吧,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湖江海欣喜道。就在湖江海心煩意亂之時這漁自來說來便來了,霸氣書庫ūmdtΧt。còm網叫他如何不欣喜。
“這怎麼敢,”漁自來道,“我兒子也參加武林大會,我自然得去看看,湖心臺坐滿了人,我就只有划著小船在遠處看。”
“哦?沒想到漁兄還有個兒子,叫什麼名呢?”湖江海問道。
“漁肉。”漁自來道。
“當真好名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而您給孩子取名漁肉,當真可見漁兄與世無爭境界非凡哪。”湖江海道。
“這哪敢,我那孩兒自小吃魚肉長大,自然和這肉字聯絡最密,所以才給他取漁肉一名。”漁自來笑道,很憨厚。
湖江海聽漁自來這麼一說,也不禁笑了笑,沒想到這高人還有這種幽默感。
“好吧,我也不和您爭了,漁兄對此次大會有什麼看法呢?”湖江海問道。
“想法到沒什麼,不過他們說的還真有道理。”漁自來答道。
“只是我可想死我那兒子啦,哎。。。。。。”漁自來提到兒子神色黯然,欲哭卻忍住了。
“哦。。。。。。”湖江海道,見漁自來如此傷心也不好再問。
。。。。。。
湖江海回到客棧已是傍晚時分,喝了兩口小酒,品了幾道好菜,回到自己房中。
“這漁自來到底是不是高人呢?問他武林大會他竟然說他想念孩子,不過從他孩子的名兒來看,此人也絕非泛泛之輩,難道是在暗示我麼?”湖江海坐在桌邊看天色已暗,點燃蠟燭,想:“如何才能不思念孩子呢?自然讓孩子在自己身旁,在自己身旁又如何能去拜師求藝?哎。。。。。。難解,難解。”
湖江海走到隨從房間,見兩人正在坐一起聊天。
“小李,小王,你倆聊什麼呢?”湖江海道。
“談論今天的論道呢,真是久了不開會,咱的觀念也落後了,沒想到這些後輩們對武道的理解這般新穎又不乏道理。”小李道。
“恩,今日我也可以說是大開眼界。”湖江海道。
“盟主這麼晚了找我倆有何要事?”小王道。
“倒也不是要事,只是想問你倆一個問題。”湖江海道,“你說這當父母的要如何才能不想念自己的孩子?”
聽到此話,二人差點沒笑出來。
“盟主是想要個孩子了?”小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