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力氣大之外,竟還有點男兒氣概,說一不二。”
黃騰從馬廄牽出三匹馬,都不算良駒,也不是很瘦,勉強湊合,不過奔向蜀山的途中應該會休息好幾次。
“看,有人來了,還佩著劍呢,肯定是別的門派。”武菘高興的叫了起來。隨即上前行了個禮,道:“敢問三位仁兄是哪門哪派?”
“這位小兄弟多禮了,在下三人皆是蜀黎派弟子。”三人抱拳回禮,站中間的大鬍子道。
武菘一時無言,這時黃騰加快步子趕上前來,道:“三位師兄弟,沒收到弟子麼?”
“哎。。。。。。這年頭,天下太平,訊息也靈通了,我們那邊香溪鎮來了個‘托兒’,把京畿吹得天花亂墜,一傳十,十傳百,香溪鎮的青年才俊全去京畿了。”大鬍子男人搖搖頭很是無奈。
“還不快來拜見你們師兄,”黃騰道,然後向那三位介紹了我和武菘,接著拍了拍大鬍子的肩,道:“這位刑劍師兄年紀最長,入門時間也最長,深得師父師母信任,內功極強,蜀黎之內除了師父師孃沒人能打得過他,他為人寬厚,和善,對師弟照顧有加。”
“師弟言過其實,我也沒那麼厲害。”
接著黃騰指了指站在刑劍右邊那個面容清秀,雙眉如鋒,瞳眸若炬的青年道:“這位是我臧霸師弟,入門較晚,天資甚高,只兩年時間,已習得蜀黎一派的上層武學,以後你們要是有武學上的疑惑,都可以請教於他。”
“請教就不必了,大凡世間武學,唯有自己悟出,方能牢記於心,得心應手。”臧霸面無表情道。
黃騰也不再多說,和臧霸相處的兩年,他很瞭解他的個性。
“這最後一位嘛,也是我師弟,叫秦峰,天賦尤佳,得法養息,雖不是勤學苦練的那種人,武功卻已遠超於我。”
“師兄過獎。兩位師弟以後若有困難儘可與我交流,在下定會盡心盡力。”秦峰面帶笑容,十分和善,這話溫暖人心。
“幾位師兄都是非常之人,想必黃騰師兄也有過人之處吧。”我問道。
“哎。。。。。。要說過人之處,實在沒有,如果耐性好也算的話,那這便是我的過人之處了。”黃騰自嘲道。五人聽後哈哈大笑,沒想到老實的黃騰也能幽默一次。
“刑師兄,在路上見到其他門派了嗎?怎麼他們如此之慢,還沒趕到公焦鎮。”武菘問道。
“見倒是見了,只是他們何必來公焦鎮呢,早就快馬加鞭各奔東西了。”刑劍道。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