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迎了上去,武菘一下馬就被他抱住。
“你小子怎麼來這兒了?”黃騰問道。
“這三天是門派招收新弟子的時候,我就向湖盟主請假說來幫蜀黎收點弟子,蜀黎弟子太少了,也該壯大壯大了。”武菘答道。
“第三天你才來,我看你是請假去哪偷著樂了吧?”我不相信武菘這話,問道。
“刑師兄,秦師兄,你兩人也過來吧,我有個秘密告訴你們。”武菘故作神秘,向刑劍秦峰招了招手。
五人湊到了一堆,武菘低聲道:“你們知道上年別的門派為什麼有那麼多新弟子,而我們蜀黎卻只有我和漁肉兩人麼?”
“不知道。”
“告訴你們吧,我在武林盟呆了一個多月才知道原來那幾個門派都有一個專門負責宣傳的人,那個人在門派裡的職位叫‘托兒’,他們會在招收新弟子的幾天裡去一個或幾個鎮宣傳自己門派的優勢,讓人覺得他所宣傳的那個門派確實不錯。”武菘道。
“所以這三天我跑了好幾個鎮,宣傳蜀黎,”說到此處武菘抬頭看了看,“看吧,今年弟子不少吧。”
“看來你小子還有點頭腦。”我誇讚道。
“不過你是怎麼宣傳蜀黎的呢?”秦峰很想知道武菘這呆子能用什麼方法宣傳蜀黎。
武菘一聽哈哈大笑起來,道:“我不就是最好的宣傳麼,只需要站在議論的人群當中,然後說,上年武林盟只招了一箇中原武林弟子,這個弟子就是蜀黎派的武菘,眾人一聽,就傳開去了,都說去蜀黎有前途。”
四人瞪了瞪武菘,武菘不好意思的摸著頭,道:“這是事實嘛,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宣傳,宣傳宣傳。”
“瞧你這腦袋也知道沒別的意思。”刑劍笑道。
四人哈哈大笑。
一行人喝了杯茶,便與武菘道別,策馬往蜀山趕去,這一百多人的隊伍熱熱鬧鬧,倒能減輕這群離家拜師的弟子們的思親之苦。
中原七大門派又增加了不少人,門派之內顯得格外侷促,若是每年這麼收弟子,早晚有一天門派會擁擠不堪,根本沒法正常的傳功授道。湖江海注意到了這一點,於是又彙集了一群造房的村民,到七大門派主鎮修造新的房屋、場館,以方便各派掌門傳功授道,方便弟子飲食起居。中原第八大派村民組織也因此強盛起來,也算是招得入門弟子。
曺賢兵看見這新來的一百多弟子,心裡甚是激動,未想這安靜多年的蜀黎竟然就這麼鬧騰起來了,人安靜久了總是嚮往有點喧囂的生活,不過這激動只是幾天的事兒,幾天之後曺賢兵發現了一個問題:人太多,難以管理。不過又想到這武學之事誰也不能強求,一心向學的自是不用管理,實在不學的也沒有辦法,所以曺賢兵舒了口氣。這也是其他六派遇到的共同問題,諸位掌門也都這麼一想,就把問題‘解決’了。
西南苗疆五毒教妮郝蠹房內,妮郝蠹正坐在紅木圓桌旁邊注視著一個精美的盒子,盒子內放著一個人頭,怒睜著雙眼,滿臉鉛灰色但五官仍和生前一樣沒有任何鬆弛腐爛的跡象,頭髮梳理得整整齊齊,咋一看還真不覺得這是一個死人頭。妮郝蠹用手輕撫這張臉,輕聲自語道:“再過不久你就能見到湖江海了。”
說罷,妮郝蠹關上盒子,“嘻嘻”的笑了起來。
妮郝蠹走出房門,伸了個懶腰,做了個深呼吸,卻聞到了一股腐屍毒蟲的氣味兒,妮郝蠹順著氣味兒走,來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外,他左右聞聞才確定毒蟲的味兒就是從這裡傳出來的,可這裡怎麼會有腐屍毒蟲呢?只有有屍體的地方才會有啊,難道?
妮郝蠹推開門走了進去,只見眼前一個大黃桶內裝著一具正在被幾隻偌大的毒蟲腐蝕的屍體,這屍體早已碎成很多塊,有的地方還殘留著些許鉛灰色的面板,妮郝蠹一看便知這是小張的屍體。
就在這時,妮真蠹手拿一瓶藥粉走了進來。
“教主怎麼到這來了?”妮真蠹問道。
“我一出門便聞到一股這玩意兒的味道,順路過來瞅瞅。”妮郝蠹指了指大黃桶內的大毒蟲道。
“哦,你看我這麼處置屍體是不是很解恨呢?”妮真蠹道。
“你好些了吧?別老想那事兒。”妮郝蠹看了看妮真蠹。
“沒事兒了,前些天把這小子的皮拔了,剁成了好幾塊你不知道有多過癮呢。”妮真蠹看著盆子裡的屍體,笑了起來,這笑讓人頓生寒意。
妮真蠹開啟手中藥瓶的蓋子,往大黃桶內撒了一層白粉進去,看著正在吞噬毒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