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級而上,這只是第一步,成與不成,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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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總是難以長存,經過數月的修行,中原弟子雖進步不少卻再難找到那種從無到有突飛猛進的快感,多數弟子遇到了武學的瓶頸,或大或小。每個人都渴望突飛猛進一步登天,很少有人耐得住從無術到大成這過程之中的枯燥與寂寞,中原武林表面上欣欣向榮,實際上已經浮躁起來。
這是最容易萌生各種不切實際的想法的時候,於是在中原眾弟子之間關於‘你情我願’和‘墮入虛空’兩大劍招的謠言四散開來。
傳說很早以前中原武林有一男一女情投意合醉心於武學,一心想要創造屬於他們自己的武功,用以造福江湖之中真正情投意合願一生相隨的情侶,讓他們免受惡霸高官拆散的痛苦。從此他們隱居深山潛心修行,以愛情為武學的根基,琢磨了數十載,終於創出了這招‘你情我願’劍,當時武林無人能破此劍法。
練此劍者必須以真正的愛情為基礎,‘你情我願’方能達到劍法的最高境界,所以這種劍法少有人練成。許多情侶因為仰慕這對江湖俠侶,更是希望習得這驚世的劍招,於是紛紛修煉起來。可修煉這招談何容易?什麼是真正的愛情,這些情侶始終沒有答案,不懂得真正的愛情,又何談練成這招‘你情我願’劍?
很多情侶因為對‘你情我願’的理解不同而發生分歧,修煉數月以至數年無果而終,劍法沒練成,反倒毀了自己的愛情,因此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人再談起‘你情我願‘劍。直到今日,‘你情我願’劍不知為何又流傳出來,不過此時流傳的已和真正的相距甚遠。
武菘被湖江海派往西南蜀山,於此偵查是否有五毒教進入中原的跡象。
數日之後武菘到達蜀山,直奔蜀黎劍莊。
“師父!我來看您了!”武菘跳下馬,還未進劍莊便已吼了起來。
曺賢兵此時正在教室傳授弟子武學,聽見武菘的聲音,心中不禁一喜,沒想到這小子還真有這份心。
武菘衝進教室,看見一張熟悉的熊貓臉,頓時傻笑起來,道:“師父,您還是這麼年輕啊。”
一陣陌生的笑聲響起來,武菘轉頭一看,看到了許多新弟子的面孔。
“你師父可不年輕了,不過心還年輕,心還年輕。”曺賢兵摸摸肚子笑道。
“師父近來可好?”武菘問道。
“好,好,你去看看你師兄師弟吧,我還得看著這群小崽子呢。”曺賢兵道。
“是,師父。”武菘轉身往東字房二號跑去。
“漁肉!”武菘衝上來把我抱住,差點沒讓我斷了氣。
此時我正在參悟之中,這一驚著實不小。
“你小子怎麼回來了?”我驚異的問道。
“湖盟主派我來蜀山的。”武菘道。
“哦,你見過師父沒?”我道。
“見了,見了,咱一塊兒去找黃騰師兄吧,我有事兒告訴你們,好事兒,絕對是好事兒。”武菘笑嘻嘻道。
“哦?”我表示懷疑。
武菘拖著我一起向黃騰房間走去,他輕輕推開黃騰的房門,看見黃騰背對著門扎著馬步,武菘撒下我的手,一個箭步衝上去將黃騰抱住,道:“黃師兄,我可想死你了。”
黃騰猛的一驚,加上武菘這猛的一勒,嚇得差點沒了魂。
武菘放下黃騰,黃騰拂了拂胸口,緩了口氣道:“師弟,你可嚇死我了,怎麼回來了?”
“公務在身。”武菘道。
“你小子不是有什麼好事兒要說麼?”我問道。
“對,”武菘關上門,走近我倆道:“這幾個月我跟著湖盟主東奔西走,發現中原弟子之間流傳著一招絕世武功,叫‘你情我願’劍,據說是一對武功高強的俠侶所創,練這種劍法只要一男一女你情我願,數月之內便能大成。”
“真有這麼回事兒?”我不敢相信。
“千真萬確啊,都這麼說,你倆武功怎麼樣了?”武菘問道。
“老樣子啊,這悟啊悟一直也沒悟出來。”我答道。
“我也是,每天沒事兒就練基本功。”黃騰滿臉無奈道。
“要不咱出去練練這‘你情我願’劍?”武菘問道。
“怎麼練啊?”我問道。
“我看別的門派多數男弟子是帶著同門師姐或者師妹,到當地客棧酒樓住店,然後在房間裡練。這不叫‘你情我願’麼,咱沒有師姐師妹的就到妓院去,找個妓女這不也是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