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定期舉行,一年一次,時間定在年末,地點就選在湖心鎮,那湖心臺再合適不過,你們看怎麼樣?。”湖江海道。
“這倒不錯,呵呵,問題逐個解決。”隨從道。
“最後一個嘛,我暫時也無良策。。。。。。”湖江海搖了搖頭道。
三人陷入沉思,過了良久,也沒見有人說話。
“今天就此為止吧,你倆先下去把這兩件事落實,第三件容我再想想。”湖江海揮了揮手道。
“是!”
“是!”
湖江海走出小房間,長舒了口氣,望著天,想起當年意氣風發擔起這武林盟主一職時是如何的興奮,如何的輝煌,如何的自豪,卻沒想這一職任重道遠,惱人之事甚多,壓的人幾乎透不過氣來。而且能人未出,誰能取而代之容他歸隱民間換得些許自在?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當初允諾於天下人,是君子定當九死而無悔!顯然湖江海是君子,君子不一定風流倜儻,不一定腰纏萬貫舉止優雅功名成就,君子最重要的便是扛得起責任,守得住承諾!
夜已深,湖江海擱下眾多公文,寬衣就寢。但是他睡不著,他還在想著第三件事。
寬大而舒適的床上一中年男人翻來覆去,難以入眠,他想起了當年廝殺江湖的時候,哪怕只有一塊硬木板當床不一會兒他都能睡得死死的。是年紀大了睡眠便少了麼?可是他年紀並不大,他只是想的太多了。
京都的街道一如既往的熱鬧,這裡是中原武林最為繁華的城市,所以人也最多。人多自然各種店鋪,各種集市也多,人多是喜歡熱鬧的,自然這京都的街道也熱鬧起來。
時值正午,鐵匠鋪內三個師傅一手拿鉗,一手使錘,敲打著紅得發亮的鐵片。三人滿身大汗,裸露著上半身,“叮叮”之間還能聽見他們的談話聲。
“你丫放著三畝八分地不種,非得來京都打鐵,看這日子過得多難受。”站裡屋滿臉通紅的胖鐵匠對著門口瘦瘦的鐵匠道。
“苦是苦點,掙的錢可不少,咱這青蔥少年郎怎麼也得出來闖闖江湖吧,總不能一天到晚窩在村子裡無所事事吧。”瘦瘦的鐵匠答道。
“這點破錢能幹嘛,咱掙的錢可都給老闆上酒樓,聽小曲,逛窯子去了,咱能分幾個錢?”體型介於兩人之間的鐵匠道。
“可這總比在村子裡待著強吧,自己種幾個菜,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