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準備好了。”武菘抖了下身子集中精力道。
曺賢兵右手捏著小石對準武菘的右肩,中指一彈,小石以極快的速度飛出,武菘本能的向左一閃,迅捷無比,我和黃騰誰都沒看清他是如何躲開的,但他真的躲開了。
武菘楞了楞,不相信似的,之後哈哈大笑起來:“躲開了,哈哈,躲開了。”
曺賢兵接著彈出幾個小石頭,依然速度飛快,武菘一個接一個的躲開,甚是輕鬆。曺賢兵停手問武菘,道:“你還有疑問麼?”
武菘又是傻笑,帶著點貪婪,道:“師父,我是不是可以和刑劍、臧霸、秦峰三位師兄一起練劍了?”
曺賢兵也跟著他傻笑,突然間,他雙手一抓手裡憑空生出了十個石頭,左右各五個,只見他十指齊彈,十個石頭便飛快的衝向武菘。武菘楞了,躲過了打頭的那一個,身體卻被剩餘的九個全全擊中。武菘疼痛不已,哇哇大叫起來。
曺賢兵哈哈大笑,道:“有朝一日你能躲過這十石齊發,為師便傳授你蜀黎劍招。”
曺賢兵轉過身來問我,道:“漁肉,你有什麼疑惑嗎?”
“師父,徒兒確有很多疑惑,”我整理一下思路,道,“我一直不明白,蜀黎上層武學難道就是這樣從日復一日枯燥無味的訓練中成就的麼?還有,為什麼黃騰師兄練了這麼久卻看似毫無長進,您也不授他一招半式?還有,我一直不見刑劍三位師兄這麼訓練,我知道秦峰、臧霸兩位師兄入門比黃騰師兄晚,但他們現在都在勤練劍招了,為何黃騰師兄還在和我們新來的弟子一塊兒練基本功?”
曺賢兵聽見這麼多問題一時不知從何答起,過了一會兒,他才笑了笑,然後問我三人,道:“你們覺得武林人士都得御劍使招才能縱橫江湖,成一代武林高手麼?”
武菘搶答道:“不一定!”
曺賢兵聽了很高興,因為這正是他想聽到的答案。
“還可以用刀,用槍,用棍。。。。。。”武菘正欲把十八般兵器統統說一遍。
曺賢兵大喝道:“停!停!停!”
“武學高招並非都得依賴兵器,昔日達摩禪師一招如來神掌,僅靠內息之氣,馭氣為兵,變換莫測,是時天下無人能敵;機械祖師魯達班,只靠一門虎牙大炮便將囂張一時的耷壊旦轟得血肉橫飛。所以武學也有多種練法,大概可分為三宗:劍宗-依靠兵器施展威力;器宗-用盡各種巧奪天工之異器,亦正亦邪,既可造福於民,也可殺人於一朝一夕;氣宗-武學最傳統的宗派,靠勤修內息,養天地浩然之氣,聚氣成兵,無招勝有招。”
“你三人心善,脾性溫良,適宜氣宗武學,而氣宗武學之大忌便是急於求成,如此訓練一是磨練耐性,讓你們能耐住痛苦,耐住枯燥,耐住寂寞。”
“二則是因為,氣宗講究道法自然,天人合一,若欲無招勝有招,必當借自然之氣,以此傷敵。須知自然之力無窮無盡,練氣之人若無良好的身體素質,借力必傷及自己,如此訓練乃是讓你三人築氣宗武學之始基。”
“原來如此,謝師父指點!”我三人恍然大悟。
“黃騰,你呢?有什麼疑問嗎?”
“沒有了,師父剛才所言已消除我多年以來的困惑。”黃騰道。
“好,那今天就這樣,你三人當加倍努力,為師不久便會傳你三人蜀黎氣功心法。”曺賢兵說完,轉身就走,腳步輕盈。
“太好了,太好了!”教室內三人興奮至極,當然最興奮的還是黃騰,畢竟幾年了,他終於為這個疑問畫上了句號。這一天對他來說太漫長了,不過他耐得住漫長的等待。
這數月,刑劍三人每日都在御劍臺練劍,臧霸還是每次都輸給刑劍,但刑劍已然感覺到臧霸的劍招日漸凌厲迅捷不久之後便能超越他。
臧霸在比武之時眼裡總是帶著一股邪氣,讓人覺得他那顆心是寒冷的,甚至連那柄劍也泛著微微寒氣。他就是這樣,彷彿武學才是他的生命,除此之外他全不在意,包括同門師兄弟。
秦峰進步也很快,一心參悟劍道,這數月裡,他還自創一招“你是何人”,劍招刺下,窸窸窣窣,於敵人衣服上打出十多處窟窿,窟窿組成一個字--“豬”,這劍招也只有娛人的效用。
其餘幾大門派,弟子眾多,這幾月裡亦是每日訓練基本功,各派基本功各不相同,但都和黃騰三人練的有些許相似。
人多必雜,難以管理。自然各派之中一心學武之人不在少數,這些人每日勤學苦練,不覺疲憊,當然也有一部分意志不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