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發生了。
難道人一倒媚連個九流混混也敢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難道自己真成了喪家之犬,人人可欺?
一想到數月來受的窩囊氣,水員外怒極笑道:“哈哈……哈!好、好,有種、有種,可以,當然可以,說吧!要怎麼個商量?”
水員外這一怒笑,倒使兩人心中一凜,也才明白了對方是個什麼人物。
於是兩人沒敢答腔,。
象疾風迅雷般,四隻拳頭、兩條腿,一下子不分前後全打向了水員外,也踢向了水員外展開了他們的攻勢。
攻勢來得快,結束得也快。
水員外終於碰到了敗在自己手下的對手,而且還是兩個。
心裡沒有一絲興奮,反而有些悲哀。
他怎能不悲哀?
這兩個人只不過是個市並無賴,充其量懂些拳腳而已。
每個人在捱了二、三十個重重的大耳聒子後,臉一定會腫得象塊麵餅。
水員外在打得水桂秋跪地求饒、霍槐滿地找牙後走了。
他沒說一句話走了。
因為他已失去了再撩撥他們的興致。
而這兩個不開眼的活寶,就不知道能不能明白自己已從鬼門關轉了一轉回來?
只見他們捂著臉一直瞧著水員外的身影消失後,目光仍然收不回來。
是感恩?還是遺憾?
遺憾那白花花的銀子,也隨著水員外的身影一起消失在黑夜裡?
一個啞巴可以不開口說話。
可是要一個可以說話的人成天不說話也是一件挺難過的事。
更何況小呆一向話多,話多的人又能憋得了多久不說話呢?
這一天剛吃完飯,小呆實在忍不住,他叫住了綺紅,並且說:“綺紅組,你能不能陪我說說話?”
綺紅笑了,笑得有如十七、八歲的大姑娘。
“可以呀!你想說什麼?”
“隨便說什麼都行,我已快憋瘋了。”
“是嗎?這幾天看你不太理人,我還以為你真的除了我們小姐外對誰都懶得開口哩!”
小呆苦笑了一下說:“我……我抱歉,因為……因為“我知道,因為你對女人已感到失望與灰心對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