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象,那位朱元璋聽說也是咱們同宗,眼下南方義軍,屬他勢力最為雄厚,不如咱們去投奔他如何?”
納速拉丁冷著臉道:“胡說八道,你盡聽那些沒幾吧的閹人胡扯,只怕你到了應天,他第一個就將你宰了,那個人鐵石心腸,薄情寡義,就算他是咱們色目人,也不能容得下你。”
馬哈只點了點頭,也道:“不錯,我琢磨著也是這麼個事,可是這涼州怕是保不住啦,咱們哥倆,也得早做準備才是。”
納速拉丁點了點頭,想了一會兒,說道:“咱們出去。”
馬哈只微微一怔,便也起身,跟著納速拉丁走出營寨,兩人是說去狩獵散心,也不帶親兵衛隊,當即兩人兩馬並騎,騎了小半個時辰,才來到一處四下無人的野地之中。
納速拉丁下馬之後,問道:“哥哥傳給你的那些功夫,你可都記下了?”
馬哈只點了點頭,說道:“記下了。”
納速拉丁點頭道:“好,咱們對打一番,我且看看你進步如何。”
馬哈只聽到這話,當即點頭道:“好,好!”
當即只見他一抖身,氣沉丹田,陡然一聲大叫,已如騰雲駕霧一般奮起,蒼鷹一般脫離了馬背,從空中向納速拉丁飛去,而與此同時,納速拉丁手揮舞如箭,一連在馬背上卻向他攻了七八掌。
兩人同時從馬上縱躍而起,如同游龍在天一般矯健,飛鳥翱翔一般自由,在空中如長煙般交手了數招,若有武林高手在此,定然驚訝的難以想象,這兩個色目人居然有如此高明的輕功拳腳。
馬哈隻手法極快,剛一落地,便如離弦之箭,再次飛出,他彎曲著雙臂,厲喝一聲,如同借力拉弓一般,雙手一推,疾如滿月,向納速拉丁雙掌同時襲來。
而他一掌方及到納速拉丁身上,卻只見一道殘影飛逝而過,手上便是連半點衣襟都沒抓到,而納速拉丁突然大喝一聲,人影一晃,便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頭上三尺之處。
馬哈只登時大驚失色,一時間驚駭莫名,忘記了閃躲。他雖然知道這武功神妙無比,卻怎麼能料到居然能練到乍隱乍現,神出鬼沒的地步?
“閃開!”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只見納速拉丁手上一錯,徑直在他身邊滑落,馬哈只一怔,遂即一閃身,向旁邊一退。
只聽得一聲轟鳴,納速拉丁這雷霆一擊,擊中在地上,陡然掀起層層波浪,大地之上,就如同綿軟的麵糰一樣來回激盪,而氤氳之氣,隨之而散,當真蔚為奇觀。
眼見他輕功如電,功力若神,不由得難以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他自認識這位大哥以來,幾乎每次見他施展武功。都有莫大的神通變化,當真令人歎為觀止。
當即他雖然還有餘力拼鬥。卻已經又一次沒有了出手的勇氣,只是心中凜然,對大哥又敬又驚,剎那之間,心中滿是感慨,望見前方風吹草動,納速拉丁被臨風映照,當真是一代神人矣。
納速拉丁回過頭來,說道:“不錯。這次又進步了些,可有什麼問題?”
馬哈只笑道:“只不過練了這些時日,胸口這裡卻越來越是憋悶,有的時候,直想大喊大叫,才能解脫。”
納速拉丁點了點頭道:“這等功夫融合了中華道家的養生技擊之術與波斯國阿薩辛派詭異招式,可謂天下武功之大成。倘若有一日功成,莫說什麼六大派、明教五散人,就算是張三丰、張無忌。也未必是這神功的對手。”
“只不過這武功,博大雜駁,義理艱深,修習起來殘傷身體。確實難關很多,傳給我的那位老人,也不知到底如何才能化解這其中矛盾。你若練得憋悶,便千萬不可再練。以免受損,若有不明之處。當可隨時向我請教。”
馬哈只見他說的鄭重,連忙點頭道:“這是自然。”
納速拉丁望了他一眼,又道:“倘若這武功練成,我等二人便也如同張無忌一般,當號令天下,無所不能,振臂一呼,應者雲集,天下人莫敢不從,又何必給旁人勞力,看他人的臉色,什麼投靠梁王、朱元璋那等話,你再也休提。”
馬哈只見納速拉丁如此說,當即笑道:“一切聽大哥吩咐,只是這武功,我已經練了這許多時日,只覺得身輕體健,甚是奇妙,卻不知道這到底叫什麼名字?”
納速拉丁微微一笑道:“前朝漢人有個宰相叫做司馬光,他有一句詩中說道,‘更無柳絮因風起;惟有葵花向日傾’,說的是不可如柳絮一般輕易附和他人,當如葵花一般,永志不二,這卷武學,便喚作《葵花寶典》罷。”
馬哈只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