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長街上那爆炸的身軀。
詭異的是現場沒有鮮血淋漓,沒有殘肢斷臂,更沒有任何血腥恐怖的畫面,只有一些殘留物。
這些殘留物與其說是屍體,不如說是粉末,如果沒有人親眼見證人炸成粉末的過程,抵達現場的冥界重臣們很難相信沾在地上、牆上和柱子上的黃色粉末曾經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元蘇、斷戈,上位冥帥殿府的七位成員,還有位數眾多的紫袍人和黑袍人,把整條長街圍得水洩不通,除了那幾名證人,就只有斬風一人穿著紫、黑、藍三色以外的衣服,只不過沒有人可以看見他而已。
「這就是屍體?」豔酆指著地上的粉末大聲喝問。
「使得,這些粉末就是屍體。」率先趕來處理現場的冥帥摩元崖神色凝重地點點頭,感到現場時,他的反應也是如此,至今都無法完全相信這個事實,因為他想不出任何一種力量能把活生生的一個人變成這樣的粉末,甚至連血都沒有流一滴。
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這簡直就是一件無頭公案,如果不呢個解析是什麼力量把人變成粉末,爆炸時間的謎團就無法解開。
「怎麼辦?」元蘇望向斷戈。
斷戈雙手一攤,露出無奈的表情,這種案件偵破工作絕非他的強項,看著一堆粉末也是一頭霧水。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豔酆同樣解不開謎團,比起火爆的他立即吼了起來,幾乎鎮哥哥冥都都能聽到那把尖嘯的聲音。
「那三個證人,他們當時在現場,並與死者有交談。」摩元崖指向三名穿著紅綠冥武士服、大約五十餘歲的男女。
「你們三個,誰說一下!」豔酆凌厲的目光掃向三人,把三個年輕的身影嚇得面如土色。
三人彼此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名瘦高的男子踏前半步,戰戰兢兢地應道:「他剛才在和我們是那個探討冥力的問題,正好冥月當空,就以冥月之力為引,研究如何感應新力量,卻不知為何,說著說著他的身軀就炸成粉末,我們也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豔酆的眉頭擠成一團,這番話說了等於沒說,還是找不到爆炸的線索。
元蘇側臉轉向斷戈,小聲道:「莫非是綻放呢個說的力量不穩現象?」
「十有八九月力量有關,既然力量不穩,爆炸也是一種可能,如果他當時在感應力量,說不定正好遇上不穩定的力量體,一下子就炸成粉末了,」斷戈嘗試著分析道。
「自爆?」元蘇沉吟片刻轉向豔酆,問道:「冥界從來沒有發生過這類事情,蒼冥界有過這樣的先例嗎?」
「怎麼可能……這樣的力量,誰也擋不住一擊。」豔酆一臉肅容,陰沉著臉搖了搖頭。
「是啊,誰也擋不住這一擊,如果這種力量釋放在我們這些人身上,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除了斷戈。」元蘇望向蹲在粉末邊的身影。
「他?」豔酆為首的重臣們露出驚訝的表情、由於斷戈迴歸後從未展示過力量,因此沒有人知道他和弒天一樣,都不受力量變化的影響。
斷戈沒有在意旁人的目光,眼睛緊盯著地面,在意的不是粉末,而是地面,,青石上有一個明顯的波浪紋,呈同心圓狀,就像向外擴散的漣漪水波,毫無疑問是爆炸引起的衝擊波留下的痕跡。
他皺眉道:「看看這些波紋,入石一寸,看上去不深,但要想製造出如此完美的波紋,力量的衝擊力必須非常均勻。」
「這不難吧?」以為黑衣冥將質疑道。
「在水上當然不難,但在這裡……」斷戈敲了敲青石,冷冷地道:「你能嗎?」
豔酆回頭瞪了那名黑衣冥將一眼,喝到:「你沒腦子啊!把人炸成這樣,青石板居然連一絲裂縫都沒有,卻出現了這些波紋,我不認為誰有能力做到這一點。」
「單是青石板倒是不難。」斷戈隨手朝側方牆壁一拍,只聽一聲悶響,石頭砌成的牆壁出現了一個同心圓紋,與地上的波紋十分相似,只是沒有立體波紋狀而已。
周圍一片死寂,除了元蘇外都瞪大眼睛看著斷戈,沒想到這位前任冥皇居然好有如此強悍的實力,但此一點就足以矗立在所有重臣之上,只有弒天能與之相比。
「你……沒有失去力量?」豔酆疑惑地問道。
斷戈沒有理他,呆呆看著自己擊出的同心圓。有看了看地面,喲啊頭嘆道:「這種力量的確詭異,那立體波紋倒是不好弄。」
元蘇也湊了上去,與斷戈並肩而立,手託著下巴沉吟道:「看來爆炸點在身體內部,只有這樣才能把人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