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感覺到新舊兩種力量本源的差距,更容易從中領悟新力量系統的特質,冥界和蒼冥界都有可能走在諸界之前,第一個轉入新的力量體系中。」
斷戈說不盡的興奮,看到冥界的強大是他畢生的心願,轉生堂的重啟已經讓冥界起死回生,如今更是看到了冥界強盛的道路。
「如果可以,我很想要改行程,可惜沒有時間了。」斬風無奈地望著天空,彷彿冥冥中有一股看不到的力量,突然撥快了他的生命之鐘。
「有我在,我會解決這裡的麻煩。」
掠過冥界大地,他們看到的卻是千里空室,路線上所有城市空無一人,可以想象蒼冥界的壓力何等巨大。知道他們到了斷戈城,地面才有冥人的身影出現,而他們看到了那些冥界的新鮮血液正在艱苦的訓練。
或許地面揮汗如雨的信任訓練畫面,是唯一值得慶幸的事情,斷戈極為感動,為了這一幕,整個冥界數十年來都不懈地在努力,甚至差一點讓冥界淪為聖殿的附屬。
「即便失去了力量,冥人也依然是冥人或許從他們身上可以找到未來的新冥術。」
「我很期待冥界的未來。」斷戈笑了。
斬風卻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機會回到冥界,直覺告訴他,這趟人界之行必然會發生重要變故。
與冥界的動盪相比,人界的氣氛顯得平靜多了。肆虐大地的魔都都似乎已經掩旗息鼓,失去磅礴氣勢的黑暗雲海看上去只是苦苦支撐,連魔都高大的城牆也顯得微不足道。
斬風相信,人界是九界中唯一不會被世界力量本源融合而削弱的空間,相反的,這個世界因為龐大的人口,也因為絕大多數的高手擅長的是來自自身的力量,因此當身軀適應了新的力量系統後,體力便不受束縛,甚至會有人在這個過程中得到突破。
剛剛踏入人界大地,光線掠過之處的人都看到這一幕,他們依然把這種不可知的景象稱為神蹟。
只有斬風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只不過是分離已久的身體與意識之間的共鳴,只是沒有想到會透過這樣的方式進行。
透過光輝,他甚至可以看到在黑色漩渦之上的狀態,讓他無比驚訝的是那巨大的樹狀光輝變了,身軀不再像神樹的影子一樣純在著,而是並排=著另一團光輝。這團光輝並不是白色的,而是帶著一點點淺綠,與他的生命力極為相似。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力量或許已經能與神樹的力量並肩了,差距的或許只是力量的強度,而不是本質。
他甚至覺得,自己所擁有的力量不再是原始生命力,而是一種新形態的力量,同樣歸於生命的類別,狂妄些的話,也許可以把這種力量看成是一種全新的力量本源。
「你的身體似乎比你還著急,連我都感覺到光輝中傳來的呼喚,它似乎更在意你的迴歸與否。」
「也許是深的呼喚。」斬風無奈地聳聳肩。即便到了他的境界,神或半神依然神秘莫測,正如人不知道生死一樣——他無法知道神的身軀和神的意識哪個更為重要。
「我還是無法想象,那個身體本身是如何修煉的,難道只是憑著逆神力量力量的衝擊嗎?那豈不是和生命繼承者一樣?」
斬風凝視著東方許久,淡淡地道:「或許與信仰的開發有關。」
斷戈疑惑道:信仰?力量不是直接匯到這裡嗎?」
「我一直在思索這點。我現在只是一個元神,如果信仰的連線點是元神,我對信仰力量的控制並不能自如,或許能用不熟練來解釋,但時間過了這麼就,再用這個理由就解釋不下去了。」
「所以你認為,信仰的終點是你的身軀?」斷戈好奇地問。
「兩個都是,事實上,身軀和元神分開了,但信仰這個境界內卻是一直相同的,甚至從未分開過,轉化並吸收信仰力量的應該就是身軀,否則你也應該可以感受到信仰的力量。」
「這倒也是。」斷戈一陣輕笑。
說著,斬風正色道:「如果我回不來,剩下的就靠你了。」
斷戈心頭一緊,突然湧起一陣刺痛,「這話不用你提醒,不過你真的回不來嗎?我不相信天上的神會讓你半途而廢,只怕會託付你更重的責任,或許你會在另一個戰場上為我們作戰。」
斬風絕對不懷疑這一點,神樹策畫了這一切的真正用意,只怕是要挽救三千界空。從那個角度來看,即便神都恐怕也只是一塊小小的傷口。
突然,他意識到自己為這個小小的傷口花費太多時間了。
如果其他皆空受到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