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天翔以前聽過千面教有金品護法,這回又聽到紫品護法,不知這兩種護法,那一種身份較高?而且對方明知鬼見愁陸乘,和智覺禪師,都敗在自己手下,還敢趕來,足見這兩人身手,及不在鬼見愁和智覺禪師之下,所謂善者不來,來者不善!
一面卻故意毫不在意的道:“那麼兩位在千面教中,又不知是何等身份?”
左邊的淡金臉漢子,突然伸手往臉上一抹,揭下一張其薄如紙的人皮面罩,向衛天翔一揚,道:“任氏兄弟,名列金品護法。”
右邊的淡金臉漢子,也同時取下面罩,口中喝道:“老二,別再嚕嗦,早些打發他們上路吧!”
兩人這一取下面罩,原來還是兩個紫膛臉,濃眉環目的孿生兄弟,而且誰是哥哥,誰是弟弟都分不出來,不過右邊那個方才叫左邊的老二,當然他就是老大。
南宮婉站在韋哥哥身邊,搶著冷冷哼道:
“還不知誰打發誰呢?冒什麼大氣。”
左邊一個環目掃了南宮婉一眼,喝道:“小子,你活得不耐煩,我們不願和你無名小輩動手,你給我乖乖地站在邊上,待會好替姓衛的收屍!”
南宮婉柳眉一挑,喝道:“你們才是無名小輩!你們才活得不耐煩了!”她心中有氣,說得又快又脆!
任氏雙傑怔得一怔,左邊的一個哈哈大笑,道:“任氏雙傑,還第一次聽到有入敢叫咱們無名小輩!”
右邊一個卻瞧也不礁南宮婉一眼,不耐的向衛天翔招手道:“來!姓衛的,使掌使劍,悉聽尊便,還不快上?”
南宮婉見他瞧不起自己,心中更是有氣,驀地雙肩一晃,搶出一步,嬌喝道:“你們想和韋哥哥動手,可懂規矩?”
右邊一個冷冷的道:“你說!”
南宮婉瑤鼻發出一聲冷哼,才徐徐地道:“在下還不知你們夠不夠資格,和韋哥哥動手?”
左邊一個又狂笑道:“小子,你沒聽見過任氏雙傑的大名?”
任氏雙傑江湖上實在沒有這號人物,難怪衛天翔和南宮婉覺得陌生,但他們口氣卻有如此狂法!
南宮婉輕笑道:“你們只要贏得區區,就有和韋哥哥動手的資格了!”
衛天翔聽左邊那個的笑聲,內力著實不弱,看來這兩人武功,定有獨到之處,但南宮婉姑娘家,好強逞勝,自己又不便出語反對,只好對她以目示意,要她留神。
這也不過是眨眼工夫,右邊那個漢子,突然獰笑一聲:“既然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任氏雙傑!”
他和南宮婉相距還有七八尺遠近,陡地人隨聲出,一步跨到她身前,右手一招“金豹舞爪”,直抓南宮婉左肩“巨骨穴”,左手“寒梅迎春”,駢起中食兩指,逕戳她右乳下的“期門穴”,一勢之間,居然兩招同出,用的又狠又竦,譎詭已極!
南宮婉嬌哼一聲,身形輕閃,使出“紫府潛形”身法,一下就轉到他身後,左手反背一拂,正對對方脊樑拂去!
只聽暴喝一聲,左邊那個漢子,身形如電,也撲了過來,右手駢指如戟“鬼箭飛磷”,一縷指風,點向她右“太陽穴”,左手“三星入戶”,當胸抓到!
南宮婉拂出左手,趕緊封架對方襲來鬼爪,右掌一吐,身形倏然飄出!
那知右邊那個漢子,兩招落空,南宮婉人影忽然不見,他微一怔神,反應奇怪,身形半旋,鼻子“哼”了一聲,招發“雙燕歸巢”,左右手同發,直向南宮婉“笑腰穴”攻到!
要知一個人心無二用,兩手在同一時間,決難發出兩種不同招式。但目前的任氏雙傑,不但手法詭異,而且兩手居然能夠同時發招,這等於一個人變成兩個高手,那麼兩人合攻,豈不就等於四人聯手合擊?
衛天翔初見右邊漢子,雙手發招,心中已覺這兩人果然不出自己所料,是武功詭異之士。此時再看左邊漢子,居然不顧江湖規矩,也撲過去,不由氣往上衝,大喝一聲:“無恥賊徒,以兩對一,算得什麼人物?”
腳尖一點,迅疾無比的向左邊那個漢子撲去,右手同時凌空拍出一掌。
右邊那個漢子,吃南宮婉拂出的“紫陽手”一擋,雖然她“紫陽手”還只是初學乍練,只有幾成火候,但總究“紫陽手”是紫府門的絕學,一股陽剛之勁,迎面拂到,他不得不出手封解。
這一身形微滯,陡覺身後又有一股霸道無比的掌風,當頭罩落,心頭大凜,忙的來了個“懶驢打滾”,往地上撲下,側滾出去七八尺遠,再使“鯉魚打挺”,一躍而起,雙目中精光暴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