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攝像頭,從影片軟體中見到了我們自己一般。
這個景象並不是十分的穩定,而是不斷的左右移動,像是攝像頭放的不穩。
旁邊的唐雲馨吃驚的說:“這是,這是雪豹們的視野啊!”
我趕忙回頭看了一眼旁邊正在趴著雪豹,只見這兩隻雪豹不是抬頭低頭的看著我們這裡,有的時候被那幾只小豹子給弄得不難麻煩了搖搖頭。每當這個時候,那兩根冰柱上面的景象就會隨著變動。
真的是雪豹的視野,這裡竟然能夠反映雪豹眼睛中的景象。
我這個時候問阿依米爾:“這也就是說我們一翻過公格久別山你就已經看到我們?”
阿依米爾點了點頭,然後放開我們的手,冰柱中的景象消失了。原來如此,那兩隻雪豹真的是監視器,不過是活著會移動的監視器。只要那兩隻雪豹一直盯著我們,那麼我們的一舉一動是被看的一清二楚的。怪不得當初万俟珊珊和唐雲馨說附近有一隻眼睛一直在看著我們,女人的直覺真的太可怕了。
我當時以為也就是天上的衛星一直在盯著我們的行蹤,沒想到地上還有更為高階的監視產品。
我看著已經消失了影象的冰柱,依然沒有從震驚中走出來,我問阿依米爾:“平時你就是這樣來看世界的,或者是觀察周圍的?”
阿依米爾依然笑著點頭,然後說:“我就是,這樣發現,你們的。然後,雪豹,去看著你們。”
阿依米爾之所以能夠準確的知道每一個到達這裡的人是有原因的,原來是透過這些類似監控器一樣的東西在盯著四周。每一個進山的人,究竟來做什麼,她看的是一清二楚的。既然說監控的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