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多大。有的時候看著一幅油畫很不讓人舒服,就是因為裡面的體現出來的東西太多了。這種狀況之後文藝復興,才有大師們慢慢扭轉了。
父親見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於是就說:“你還記得我之前說的那個承天寶匣嗎,就是你帶來的那個。”
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父親繼續說:“那個寶匣的底下有一副地圖,對吧!”
父親一下子點醒了我,難不成趙昧的那根權杖上面的地圖就和承天寶匣上面的一樣,是好幾幅圖放在一起才能形成一幅完整的地圖。我對父親說:“你的意思是,這東西也像是承天寶匣上面的地圖一樣,是一種子母印,是一幅套圖。”
父親點點頭說:“沒錯,這看起來是三幅圖畫,但是實際上是一幅。”
父親說完,找來一把裁紙刀,將這張打著沿著圖案邊線裁成了三分,分別放在桌子上。然後又將這三幅圖畫疊放在一起,果然這樣就形成了一幅圖畫。這幅完整的圖案和剛才分成的三幅完全是不一樣的,上面的山水什麼的全部都變了,另外也出現了一條路線,在這條路線上就是那些稀奇古怪的植物和動物。
我看了看這幅新形成的地圖自言自語說:“看來趙佗學會了安期生那一招了。”
父親聽我在嘀咕,於是問我:“你在嘀咕什麼呢?”
我連忙說沒有,我看著這幅地圖,還是一頭霧水,這還是比較抽象。看來需要找一個地理專業人給看看,也需要要找那些中國測繪局的人看看,能不能找出和這幅地圖上相近的地方。古人們沒有遙感衛星和航拍技術,所以只能透過腳步丈量和個人感覺來繪製地圖。另外上面還有一些人物之類的東西,估計是繪製地圖的人想象的產物。
這個時候父親突然說了一句:“不對,還有問題。”
我忙問:“還有什麼問題,這不是很容易就解開了。”
父親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將三張紙又分開,將其中的一張翻了過來,又重新疊在一起。然後父親又指著疊在一起的紙問我:“你現在再看看?”
我看了一下,上面的山水的大體輪廓並沒有變,只是裡面的一些細節還有路線了,另外一些標誌也偏離了剛才的地方。看到這種情況我大驚問老爸:“這是怎麼回事……”
父親拿著放大鏡仔細看著,有經期中的一張也翻了過來,這樣接連兩次才說:“每一張紙的正反面和其他的紙張的正反面都能夠組成一幅完整的地圖,如果你沒有正確的排列順尋,那你就麻煩了。”
我一陣頭大,心裡趕忙計算這三張紙能夠形成的地圖的張數,因為上學的時候數學學的不怎麼好,尤其是數列只一塊,加上一著急,怎麼也算不出來了。父親打斷了我的思路說:“別算了,不下十種,如果沒有一種正確的排列方式,就會形成一份假地圖。如果你們按照假地圖去尋找要找的東西,能不能找得到我不敢說,丟了小命的可能性是大大增加了。”
我聽到父親這麼一說,不禁汗如雨下,不知道是父親屋裡面太熱了,還是我的心中燥熱。我一把抄起旁邊的大蒲扇,解開衣領使勁的閃著問父親:“那怎麼辦,眼瞅著有了一點線索,到這裡就斷了。”
父親想了一會兒說:“只要找到正確的排列方法就行了。你看看這上面每幅圖畫的一角都有一個標記,只要將這些標記排好,那麼一張正確的地圖就會形成。”
我問老爸:“怎麼才能知道正確的排列方式。”
父親一攤手說:“那我就不知道了,東西是你帶來了,這還要問你,和這張地圖放在一起的東西里面沒有記載嗎。如果可能的話,肯定會有人專門記載下來的。”
父親這麼一提醒,我突然想起來,當初那位老人多我說士燮曾經進去過趙昧的陵墓,而且也拿到了到趙佗陵墓的地圖。士燮找到的地圖肯定也是趙昧權杖上面的這幾幅,如果說士燮真的到過趙佗陵墓的話,那麼他肯定會有真正的排列方式。士燮會把正確的排列方式記錄在哪裡呢,那只有那本留下來的手記。那本手記現在在那位老人的手中,這會兒不想逼他出來都不是我的本意了。
想到這裡,我點點頭對老爸說:“我知道哪裡有正確的排列方式了。對了,我這裡還有幾張照片,其中有幾張是在南越王宮博物館拍的,是一幅祭祀樣子的石刻,你也一起給看看吧。”
我將洗好的那幅時刻的照片交給了老爸,老爸看了看,也發現了那個圖案:“咦,這上面也有那個圖案。”
“是,這是南越王宮內的饗殿的影壁牆。”我指著照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