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倒是挺吸引人的,是因為這個女的漂亮而且似乎背影有點熟悉;關鍵是前者多一些,咱也是26歲待出閣的小夥子關注這些很正常,於是並不在意了。
因為今天上午所綜合思考的事情,此人對博物館比較熟悉,我把重點放在博物館和文物管理局的內部人員身上,可是也沒有什麼發現。於是我又把博物館裡面的影片調出來看,發現遊客們在裡面只是好奇的轉著看展品,然後又有幾個館內的解說員解說著。
因為有規定,不允許在館內照相,所以看到並沒有人在舉著照相機,至於有沒有人用些更高階的裝置就不可而知的。但是自己也並沒有看到有人去威王祭天盤那邊去,一直以來那都是一個冷門,解說員們也沒有到那邊去解說。這下令我苦惱了,這是怎麼回事,沒有什麼可疑的人進入到博物館。
沒法子我繼續往下看吧,一直看到晚上的20點的錄影,但是還是沒有什麼可疑的事情,這是怎麼一回事,這下令我困惑了。晚上8點是交接班的時候,影片中是上一班的人員在館內打卡機然後就走出館了。然後就繼續往下看,當看到十一點的時候,這個時候應該是我和徐平正常的巡邏時間,也沒有什麼。但是當我繼續往下看的時候,突然發現在影片中出現了一個人影,影子不算是太清晰,但是光看輪廓就能知道這是昨晚襲擊我們的那個女人。
影子很苗條也很靈活,她有目的的走到威王祭天盤那邊,然後就拿出筆和紙開始描寫盤上的銘文了。這下我可以肯定,她一定戴著什麼夜視儀之類的,要不然這麼黑的大廳裡她什麼也看不到。只見她伏在玻璃展臺上很是認真抄寫著。我看了一下影片裡面的時間,是11:50分左右,開始12點了。往常應該是我和徐平在11點到博物館裡面去巡查,11:15分左右到大廳那邊的去打卡,然後11:30分左右走出一樓大廳然後再巡查其他的的樓層和小展廳,而這次我們兩個晚了一個小時。
我又找出了門禁那邊的攝像頭所拍攝的影片,把時間調整到11:30左右,這個時候門口還沒有人,但是當時間在11:45的時候出現了一個身穿著很奇怪的衣服的人,在門口那個不怎麼量的燈光照射下,還是可以看得出她穿著近乎是黑色像是迷彩服一樣的衣服,看起來與周圍的環境的相稱性很好。但是她自始至終一直沒有抬起頭了,攝像頭的角度始終手機找不到她的臉上,所以看不清她的模樣。看她的動作,可以看得出她是有意的在躲避著攝像頭,為什麼不乾脆蒙面算了。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她走到門禁哪裡,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類似手機的東西對著門禁按了幾下,門禁顯示可以進入,自動玻璃門就開啟了。看到這裡我頓時驚呆了,然而沒等我反應過來,影片竟然變成了雪花,再也沒有了這個人的身影。
我不禁奇怪了,還以為是影片出了問題,有重新放了一下,但是還是沒有畫面,一走到這裡就變成了雪破圖。我把影片往後繼續跳著,一直到了3點多,影片的圖案才恢復過來。
這次我才回過神來,這傢伙不簡單,她是透過正常的門禁才進入到博物館裡的。我又仔細倒回去看了一下那個開啟門禁的瞬間,然後把它放大,這個女人手上拿的東西像是一個記錄儀一樣的東西,並不是手機。我又看了看這個女人,竟然發現,這個女人竟然和我在下樓時看到那個在博物館門口看到的那個轉了好幾圈的以及博物館裡那個戴著大遮延涼帽的美女是一個人。看到這裡我立馬跑了出去,順便的帶上機房的門。
我跑到博物館門口前,仔細在那裡看了看,並沒有發現那個女人的身影。我抬起手看了看手錶,已經是下午的3點了,我已經在機房裡面待了一個半小時,就算有人早已經走了。但是我不甘心,我又到博物館裡面轉了一遍,也沒有發現那個女人。於是我又回到機房,把這些影片在仔細地看一遍,又仔細看了一下那個戴著清涼帽的那個影片,還是看不到她的臉,她遮擋的非常好也非常巧妙,既能擋住自己的面孔又不顯得不做作,反而讓自己透出一種神秘的美感。不論我怎麼調整大小還是尋找一個角度,還是看不到她的臉。
我不甘心這樣的情況,另外我也想知道那片雪花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東西。我拿出隨身碟把這兩段影片給考錄下來。我準備找幾個朋友看一下,能否恢復當時的錄影,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突然我想起來了,門禁系統的相關的記錄也是在這臺計算機上,於是我便調出了相關的打卡記錄,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出相關的線索。
我找出昨天的記錄,從記錄上想要尋找蛛蛛絲馬跡。我一個一個看了過去,在博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