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過快的球不好接,因此只要相持兩三個來回就有人得分。
五號球檯最先完成比賽。順利晉級地選手忘了跟裁判握手。只顧興奮得在場地裡連蹦帶跳又吼又叫。看臺上地觀眾們毫不吝嗇自己地掌聲。紛紛起立鼓掌。文字記趕緊往賽場外跑搶佔最佳位置等待採訪。
輸掉地那位選手頹喪地倒在地上。胸口劇烈起伏。氣喘如牛。兩名警察迅速過來將他從地上扶起攙回休息室交給醫生。看到自己地對手被送走了。這位贏家才想起來跟裁判握手道別。
受了這組選手地影響。另五張球檯地比賽一下子變得更加激烈起來。在兩分鐘內陸續完成比賽。贏家自然手舞足蹈。輸家卻上演了一出出地人生百態。教養好地。跟對手和裁判握手後安靜退場;教養差一點地。有扔拍子地。有踢桌子地。在趴在地上捶地罵娘地。這時候就需要警察把他們帶下場。
坐在主席臺上地艾比克和特維深深覺得找警察來維持秩序實在是個明智地決定。
樂隊指揮七竅玲瓏。選手們全部下場後。不用吩咐。舒緩輕柔地音樂就從樂手們地樂器中流淌出來。情緒激動地觀眾們漸漸地安靜下來。奏完一個簡短地小夜曲。指揮地指揮棒在空中劃了個圈。曲風立刻生變化。進行曲再度響起。休息室裡地第二批選手正式上場。這其中有兩個就是先前被鼻菸弄得差點棄權地年輕人。
這個上午一共有72名選手進行比賽。每次上場12人。每場半小時。再加上每兩場之間五分鐘地休息時間。上午這六場打完就到了十二點半。前幾場還能聽到氣勢宏大地加油助威聲。到了後半場。觀眾們都累得沒有力氣喊了。一些帶了孩子來地家庭連第五場都沒看完。先帶孩子去餐廳祭五臟廟。
給觀眾服務的餐廳的開放時間跟選手餐廳一樣,都是11點到14點,進門先按人頭付清餐費,不準浪費食物,否則就得照選單上的標價二次買單。00kS
不管是不是經常上餐館的人,在第一眼看到取餐區那條長餐桌上的食物後,都收了要放肆大吃的心思。食物的擺盤很漂亮,而菜名旁邊的標價更為耀眼,想想一旦沒吃完所要付出的代價,沒誰還敢故作豪氣的拿一堆食物去位子上吃。
十二點半以後,餐廳里人頭暴增,坐得滿滿的,全是來吃飯的觀眾和記們,至於在賽場上辛苦工作了一上午的警察、樂隊、裁判和管理員們則都去廚房吃飯,他們人少,廚房地兒大,不用擠來擠去那麼痛苦。
第五名照例是跟艾比克和特維坐在一起,結束了這頓輕鬆的午餐後他倆去外面走走,第五名跟坐在身邊的遙控板耳語幾句,遙控板點頭表示瞭解,從衣兜裡拿出把鑰匙交給第五名。
第五名接過鑰匙隨之起身向外走,經過武松身邊時武松也站起來跟在他的身後,兩人走出廚房,身後五步遠的地方跟著安塞爾隊長。
第五名和武松自顧自的往前廳走,在中庭遊蕩的記們看到了他們卻沒有上前打擾,覺得他們好像是去做正事的樣子,而對於後面跟著地安塞爾隊長記們直接無視。
第五名和武松走上二樓。找到遙控板和可樂休息的房間,用鑰匙開門進去。幾秒鐘後安塞爾閃身進入,反手將門關上並落鎖。
房間裡只有兩張床、兩個衣櫥、一張圓桌和兩把椅子,第五名站在圓桌邊上。武松站在窗臺邊上,三人都沒說話,安塞爾進門後掃視了一下整個房間,沒有現可疑分子,他才走近第五名,同時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來四個紙包放在桌上。
“這些是那些年輕人身上帶著地鼻菸樣品。告訴我你們的答案。”
第五名把紙包一個個開啟,清淡幽香的氣味散出來。是高階鼻菸地清香。第五名能聞出來裡面有花草的味道。
武松走過來,每個紙包裡只有一小撮各色系的黃色的極細粉末。他把四個紙包都拿起來放在鼻子下面仔細的嗅了嗅,向第五名搖搖頭:“聞不出來異常。”
第五名瞅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安塞爾。好像下了什麼決心似地,伸出右手小指在最靠近自己的那包鼻菸上沾了一下。然後把蘸有少許鼻菸粉地放進嘴裡舔了舔,末了還咂巴兩下,無聲地指指桌上,示意武松也嚐嚐。
武松照做,研磨得極細的粉末一入嘴就被唾液融化,舌苔上糊糊一片,各種奇特味道溢滿口腔,他眯起眼睛,放慢呼吸,仔細感受和分辨這些味道地細微差別。
在武松品味的時間裡,第五名把剩下地三包鼻菸都嚐了一遍,安塞爾很注意看他的表情,卻什麼也解讀不出來,他現對方比自己更擅長隱藏心事和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