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闆癟著嘴,武松攏著眉,都一臉苦相,隔著寬大的書桌兩人大眼瞪小眼。
“武松先生,您這樣說,不是真的要逼死我嗎?”
“老闆,您這話說得不對,參與我們的比賽,會打響您地車行地知名度,怎麼能是害您呢?短暫的付出能換來未來大筆地利潤,這麼好的買賣您難道不想做?”
“想,可是賺的錢真的不夠付車伕的工資啊。”
“您現在也付不出車伕的工資,您看您的車行還剩幾個車伕?”
“但問題是馬上聖誕和新年,我不能再欠著不發了,武松先生,您就不要壓我的租金了吧。”
“這樣啊?”武松好像被說動了,摩挲著下巴考慮起來。
老闆看事情似乎有轉機,拼命點頭。
“這事我做不了主,我還是要回去請示一下第五先生。這樣吧,明天上午我再來。”
“好好好,請您務必跟第五先生好好解釋一下我們車行的實際困難,相信第五先生一定會理解地。”
“嗯,我會盡力的,就這樣了。我先回去了,明天再過來。”
“我送您出去。”
武松坐出租馬車回到教會街110號,下車後看到門房外面站著一個扎兩麻花辮的紅髮年輕姑娘,看她的服飾和氣質,是個好人家的女孩子,不知站在這裡做什麼。
他注意到那個女孩子在看到從馬車上下來的是他時臉上是失望地表情,難道是在等什麼人?那肯定不是等他了。
武松望了一眼就沒再理會,徑直開啟院門走了進去,乞丐蹲門口他都不會管。
走進宅子。可樂芥末他們這群人在客廳裡吃茶點,有說有笑的。
“回來了?今天成果怎麼樣?”看到武松回來,大家紛紛打聽。
“我出馬還有不成功的嗎?”
“瞧瞧咱們的大情聖。就是厲害,可惜你註定要再一次的辣手催花。”小杰克調侃道。
“你要心疼轉讓給你啊。”
“謝謝了,我還是傾心於太陽系的女孩子。”
“少來。哎,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外面有個姑娘,她站那多久了?”
“你說外面那個?來了有一個多小時了,說有事要跟老闆面談,可老闆吃了午飯就去遙控板那兒了,她既不肯說什麼事,也不肯走。就一直在那兒。”
“有毅力。”外面多冷啊。
“武松,你的大衣呢?早上看你穿出去了。”桃花小妹問道。
武松拍拍身上的外套,“投資總要成本的。”
“哦?”大家一起圍上來起鬨,“人家是不是從此就對你愛慕上了?”
“愛慕?你們太小看我地水平了,明天那個車行老闆一定答應給我們贊助,絕不再反悔。”
“不愧是武松,有你的,一出手就能搞定,行家就是行家。”
武松笑納。回房換了身家居服,重新下來參與到大家的茶會當中。
臨近傍晚,霍冬下班回來,又過了一會兒,遙控板也回來了,進門地時候還往身後看了看,有些遲疑的關上大門。
“哎,遙控板,怎麼只有你一人回來?老闆呢?”武松在客廳收拾這一下午茶會的戰場。他們這群人吃到剛剛才結束。
“老闆在外面跟個姑娘講話。”
“是個紅頭髮的年輕女孩子?”
“你知道?”
“我三點多鐘回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在外面了。聽可樂他們說那時她已經在外面站了一個多小時了。”
“那不正是老闆到我那兒去的時間?”
“對。”
遙控板立刻深為佩服,“很有毅力。”
“同感。”
被人堵門等候的事見得多了。第五名一點都不在乎,就是站在寒風裡跟人談話的滋味實在不好受,所以他把薯片從門房裡叫出來讓他回宅子去準備晚飯,他把那姑娘領進室內。
“有什麼話就說吧。”有椅子不坐,第五名環抱雙臂表情冷漠,右手上還拿著報童送來的晚報,剛才他忘了交給薯片一起帶回屋去。
“第五先生,我叫哈麗特•;阿貝,我父親也是開鋼筆廠地,專門生產鋼筆筆頭。”紅髮姑娘在寒風中站了一下午,鼻子和臉頰被吹得紅通通的,湛綠的眼睛被冷風刺激得水汪汪的,身上是一件上好的淺棕色毛料大衣,裡面是同色系的裙子,標準良家婦女的裝扮。
“嗯,繼續說。”
“因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