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掉的都不知道,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定國公府出了內賊,這人對定國公府肯定很瞭解,不然的話,怎麼知道外婆藏東西的地方?
重生之後,蘇心漓一直都在懷疑定國公府是不是有內應,不然的話,顏司明不可能在大家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從定國公府搜出那麼多謀反的證據,這件事情不可謂不蹊蹺。
兩個舅舅,蘇心漓是不會懷疑的,至於她的五個表哥,外公和舅舅對他們一直嚴厲,他們個個都是有責任心又愛護家人的好男兒,蘇心漓也是相信的,那麼值得懷疑的就只有她的舅母和幾個嫂子還有就是一些奴才,一般的奴才,外婆的臥室,外公的書房,肯定都是進不去的,而那些有臉的管家奴才都是家生子,差不多有定國公府開始,他們就一直在府上的,他們對定國公府向來都是忠心耿耿的,至於兩個舅母,他們嫁來定國公府都幾十年了,蘇心漓最懷疑的還是這些小嫂子們。
想到定國公府有這樣一顆隱形炸彈的存在,蘇心漓心裡頭煩亂不安的很,上輩子她過於信任顏司明,身邊的都是他的人,他不想讓自己知道的事情,她根本就無從得知,到最後,她還是託了蘇妙雪的福,才知道定國公府抄家顧大哥為了自己而死的事情,蘇心漓心裡頭懊惱後悔的很,如果當初她也有自己的人脈和勢力,就算只有一丁點的蛛絲馬跡,她想要查出定國公府的那個內鬼,也不至於這樣難,一點頭緒都沒有。
無論是定國公府的誰,她為顏司明除了定國公府這眼中釘肉中刺,一定會有很大的賞賜,想到這些,再加上夏婉婷那尖酸刻薄的樣,她實在很難對這樣的嫂子喜歡起來,更不願在她刁難自己的時候忍讓。
她不能說那內賊一定是她的幾個嫂子,或者說就是夏婉婷,定國公府被抄家的時候,她的五個哥哥都已經娶妻了,是後面的幾個也不一樣,但無論是誰,蘇心漓心裡就是有一層隔膜似的,不舒服的很。
“漓兒,你怎麼了?”
雲氏見蘇心漓面色蒼白,不由擔心,“立雪的嫁妝單子,桂嬤嬤那裡也有,但是你母親剛過世,她們就被打發了。”
蘇心漓回過神來,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在聽到桂嬤嬤那裡也有一份之後,一雙漂亮的眉眼卻倏然亮了起來,激動的看向了雲氏,“桂嬤嬤那裡有一份嗎?”
言罷,蘇心漓又不由愧疚起來,當初是她被鬼迷了心竅,才會聽從方姨娘和蘇妙雪的教唆將對母親和自己一心一意忠心耿耿的嬤嬤給打發了,這幾日她讓流朱私下打聽了一下,桂嬤嬤並沒有死,好像是被方姨娘安排在某個田莊被人看守著,只要人還活著,她早晚都能打聽到她的行蹤,幾乎是下意識的,蘇心漓想到了蘭翊舒,有銀子必然就不會差人脈,他要是肯幫忙的話,應該很快就會有訊息吧,要是他能幫自己找到那份嫁妝單子,她到時候一定好好答謝,就算再怎麼富裕的人,也不會嫌金銀財寶多的吧。
“你打聽這些做什麼?是不是有人打那批嫁妝的主意?”
何止是打那批嫁妝的主意,那些嫁妝正被某些無恥的人佔據著呢,不過她總會要回來的,但這事暫時還不能讓外婆知道。
“外婆,我讓你幫忙找的丫鬟呢?”
“你讓外婆做的事情外婆哪能不用心啊?”
雲氏吩咐了一聲,院子裡很快就多出了二三十個穿戴整齊的丫頭,分列站成兩排,雲氏指了指站在第三排的四個嬤嬤,“這幾個嬤嬤都會些手腳功夫,若是相府有人敢以下犯上,你只管讓她們出手,還有這些丫鬟,我讓你二舅打聽過了,並沒有問題,你雲姨已經讓人和他們說了規矩,也調教了幾日,堪堪還是能用的,你看看哪個中意,過會我便將賣身契給你,明日就讓牙婆子將人給你送到相府去。”
蘇心漓披著披風,手捧著湯婆子,站在門口,將這些人快速掃了一遍,心裡已經有了主意,她緩緩的走下了臺階,長長的披風拖在鵝卵石鋪成的地面上,有一種說不出的高貴優雅。
“我知道,你們這些人或許是被逼無奈但心裡並不想為奴為婢,我也不勉強你們,若是有想走的就站出來站在右邊,我過會便將賣身契給你們,若是決定留下了,以後就一定要一心一意的跟著我,不管你們是我身邊的幾等丫鬟,只要你們對我忠心耿耿的,有什麼事情可與我直接說,等你們到了適婚的年齡,你們的親事,我和我外婆都會留意,若是你們有中意的也可以直接告訴我,我一定盡力成全,絕對不會耽誤了你們,當然,如果你們跟了我,又貪圖利益三心二意的做出叛主的事情來,到時候就別怪我不客氣。”
她給了她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