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東西,有不少是方姨娘送的吧?”
一方面,蘇妙雪想問蘇心漓要東西,但是她又不願意低頭,直接就說這些東西是方靜怡給的,方靜怡的東西那就是她的東西,現在方靜怡不在了,那這些東西自然就是她的了,她覺得自己只是在要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蘇府是皇上賞賜的宅子,一定又大又漂亮吧,你現在又不住在相府了,幾個月都難得回來一回,這些東西也就是個擺設而已,皇上太后還有後宮的其他貴人主子給了你那麼多的賞賜,妹妹見了那麼多的好東西,這些玩意也看不上了,不如贈給姐姐如何?”
蘇心漓聞言,毫不客氣的笑出了聲:“方靜怡送的?她會那麼好心給我送東西?我在相府的這些年,定國公府隔三差五就會送東西過來,我倒是想問問你,那些東西都去哪裡了?你們一個個貪了我的東西,現在怎麼好意思開口問我索要東西?還有,就算這些東西是方靜怡送的,和你又有什麼關係?你與方靜怡是什麼關係?她的東西,就算是要給也應該給志安吧,憑什麼給你?蘇妙雪你雖然只是相府的養女,但好歹是從相府走出去了,而且現在已經是五皇子的側妃了,討要這種事情還是少做的好。”
蘇心漓的口氣嚴厲尖銳,甚至有些咄咄逼人,蘇妙雪被說的又羞又氣,臉都紅了,瞪著蘇心漓,但是半天,她都沒有像之前那樣衝著蘇心漓大喊大叫,發洩脾氣,她緊咬著唇,似乎是在壓抑剋制什麼,很快,她的一雙眼睛就紅了,有眼淚流了出來,一開始,她只是很安靜的落淚,那淚水滴落在她的手上,滴答滴答的響,這樣規律的響了幾聲後,蘇妙雪忽然,哇的哭出了聲。
原先,蘇心漓是很淡然的,她還以為蘇妙雪是演戲,蘇妙雪忽然痛哭出聲,蘇心漓也有些吃驚,微微的愣了愣,便由著她哭,橫亙在她和蘇妙雪之間的東西有太多,所以不管蘇妙雪怎麼哭,她再怎麼傷心委屈,她都不可能開口安慰的,甚至生出同情,因為她如果那樣做的話,那她對她還有方靜怡做的那些事情不就是錯了的嗎?但是她並不覺得自己有錯。
蘇妙雪覺得蘇心漓應該是個心軟的人,不然的話,她不可能拿出她母親的那些嫁妝去救濟那些災民,她原本是指著蘇心漓開口安慰她的,然後利用她的憐憫之心再索要東西的,蘇心漓的態度,大大的出乎了她的預料,她不開這個口,她繼續哭下去也就沒什麼意思了,想到這段時間在王府的日子,蘇妙雪就覺得心裡難受的慌,憋屈的很。
“你以為姐姐不知道丟人嗎?你以為我喜歡做這種討要的事情嗎?妹妹你是不知道姐姐的苦,你都不知道,我在王府的生活是怎麼過的。”
蘇妙雪抽氣了幾聲,吸了吸鼻子,伸手擦了擦眼淚,繼續說道:“以前在相府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只是個養女,總覺得寄人籬下,心裡不是滋味,現在嫁人了才知道以前的生活是多麼的舒適愜意。”
蘇心漓聽了這話,抿著唇,有種想笑的衝動,因為這話,她聽著,實在是有些耳熟的,高怡婷前兩次到蘇府找她的時候,有和她提到過,她還說,蘇妙雪現在一回相府就會和她抱怨她在王府的事情,不單單和她說,和陳氏在一起的時候也說這些事情,但是蘇心漓沒料到,她會在自己跟前抱怨,難道她不知道自己一直都在等著看她的笑話嗎?她過的不好,正是如她所願的事情嗎?到底,她是過的多麼的不滿,居然愚蠢到將自己的傷痛擺在一個厭惡她的人面前。
“我嫁進王府都一個多月了,包括大婚那日,我總共就見了五皇子三回,總共就三回,還都是我找他的。”
蘇妙雪伸出三個手指,挫敗又惱火,“他情願一個人睡也不找我,我找他,他還趕我,說就算他再怎麼找我,我也不可能有他的孩子,我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都是因為誰啊,還不是因為他嗎?當初,是他自己大晚上赴約的,他要對我沒意思他為什麼沒赴約啊,他要不來那竹林的話,之後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是他毀了我的清白,如果不是因為我懷上了他的孩子,我怎麼可能滑胎?如果不是因為那次滑胎,好端端的,我怎麼可能會不能再孕?你說,他是不是應該負責?他一個大男人,還皇子呢,居然推卸責任,我只是要求他擔負起自己應該承擔的責任而已,這樣也有錯嗎?我做錯了什麼?他憑什麼這樣對我?憑什麼嫌棄我,對我冷嘲熱諷的?”
都說出嫁從夫,蘇妙雪這話要傳出去,必定會被那些百姓的唾沫淹死,而且她推卸責任的方式實在讓蘇心漓覺得好笑,這件事情,顏司明確實有錯有責任,他若是不存那些利用的歪心思什麼事情都不會有,但是蘇妙雪身為女子,大半夜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