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你和他分床睡也不能讓你們一起啊。
“那流朱呢?”
水兒可是和流朱一個屋的,水兒沒有男女之別的概念,流朱可是正常的。
“我會和流朱姐姐說清楚的,她肯定不會反對的。”
水兒說著,轉身就準備去找流朱商議。流朱自然不會反對了,因為天大地大,在她眼裡都沒蘇心漓重要,更不要說是水兒的名聲了。
水兒走到一半,才想起屋子裡除了蘇心漓還有一個危險分子,她轉過身,指了指林景,趾高氣昂道:“還不快跟著我走?”
林景求助的看向蘇心漓,一個大男人,臉紅的彷彿滴出血來,一副不情願的樣子,蘇心漓看著他這樣,想到他用刀抵著自己,心情卻大好,本來還不想同意的,現在忽然就起了惡作劇的心思,“水兒都沒嫌棄你,你在意什麼?水兒,帶他下去,好好看著。”
水兒應了一聲,在林景完全不可思議的神色中,單手將他提了起來,大強盜林景悲痛的心再一次受到了嚴重的打擊,不停的掙扎,水兒卻不鬆手,“別亂動,衣服破了我可不負責。”
林景的事情,只是蘇心漓救災的一個小插曲,就在難民差不多已經得到安置,救災的後續事情都已經趨於穩定的事情,又發生了另外一件事情。
自蘇心漓搬到這蘇府之後,他與蘭翊舒幾乎都是同塌而眠的,雖然蘇心漓經常以趕蘭翊舒走威脅他不準更他更進一步的佔自己的便宜,但是拋卻那些世俗理念還有自己心中有些矯情的小堅持,蘇心漓還是喜歡和蘭翊舒睡在一起的,因為很安心,而且聞著他身上的氣息入睡,也不會再做噩夢。
夜裡,蘇心漓的屋子放著夜明珠,柔白的光亮,既不會耀眼,也不會讓人覺得太過明亮,蘇心漓靠在蘭翊舒的懷中,睡的正香,蘭翊舒猛地睜開了眼睛,明明才剛剛睡醒,但是那雙眼睛卻極為的明亮,他斜了眼敞開的視窗,看著外面黑漆漆的夜,那明亮的眸子陡然變的銳利起來,他低頭看了眼懷中睡得正香的蘇心漓,也顧不得會不會將她吵醒了,抽開攬在她腰上的手,直接坐了起來,然後找到掛著衣裳的鉤子,快速從裡面取出只有掌心長,細細的竹笛子,吹了一口,蘭翊舒的動作很快,就算蘭翊舒刻意放輕放柔了動作,還是將蘇心漓吵醒了。
蘇心漓醒來了之後,並沒有馬上睜開眼睛,而是探了探旁邊蘭翊舒的位置,上面還殘留著餘溫,但蘭翊舒的人已經不在了,蘇心漓猛地睜開了眼睛,剛一睜眼,就見蘭翊舒手上拿著那種了蠱的笛子,一下就清醒了許多,她才坐了起來,片刻的時間,蘇心漓就聽到外面的腳步聲,正是水兒。她穿著睡時穿的裡衣,髮絲凌亂,顯然是被蘭翊舒給召喚醒的。
蘇心漓心中沒由來的生出一種並不是很好的預感,赤腳就走到蘭翊舒跟前,著急又擔心的問道:“怎麼了?”
蘭翊舒看著她赤著的雪白腳丫子,常年沒有見過陽光,在夜明珠的清輝下極為的細白,蘭翊舒將她抱了起來,然後走到床上,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道:“府裡來了客人。”
蘭翊舒的口氣又輕又柔,蘇心漓聞言,卻擰起了眉頭,看樣子是有人又闖到她的府上。那日林景的事情,蘇心漓再三叮囑流雲不許告訴蘭翊舒,還有水兒她威脅都用上了,再加上林景一直都男扮女裝在蘇府,當然,男子漢氣概十足的他是很不願意女扮男裝的,所以他幾乎都呆在屋子裡不出去,蘭翊舒至今還不知道他的事情。
蘇心漓從蘭翊舒的身上跳了起來,起身就準備更衣,她還在穿衣裳呢,就聽到外面的打鬥聲,蘇心漓的手頓了頓,看了蘭翊舒一眼,繼續更衣,沒一會,外面就變的更加熱鬧起來了,蘇心漓有些緊張的看了蘭翊舒一眼,緩緩道:“我出去看看,你在屋子裡待著。”
雖然她和蘭翊舒心裡都認定了彼此,但是現在,他們二人並無任何的名分,若讓外人知道蘭翊舒睡在她屋子裡,還是她的床上,或者說有人看到有男子從她的屋子離開,那她的名聲就毀了,便是她做了這許多,外人也必定會以她不守婦道對她橫加指點。這一點,蘭翊舒心裡也是知道的,所以才察覺到府裡來了客人之後,他並沒有直接出去追人,而是通知了水兒。
蘭翊舒點了點頭,很快,外面的打鬥聲就驚醒了護院,沒一會,院子裡就變的熱鬧起來,蘇心漓剛要出門,忽然就聽到水兒的驚呼聲,蘇心漓和蘭翊舒彼此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震驚之色,蘇心漓回過神來之後,什麼都沒說,轉身就出了屋。
蘇心漓剛出了院子,流朱流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