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被欺負。”尤其你被欺負的時候,而他只能無能為力的站在一旁。
“倒黴的那個不是懷安郡主嗎?我哪兒被欺負了?顧大哥今日就做的很好,今後只要像今天這樣就可以了。”
蘇心漓笑著說道,然後指了指他那雙有些粗糙但是卻乾淨到了極致的手,“我希望顧大哥的這雙手,永遠都乾乾淨淨的,不要染上鮮血和性命那些骯髒又不堪的東西,所以什麼都不用為我做,你要覺得在府裡待著無聊,就去定國公府,反正離的近,要是四哥不在,你可以找二哥三哥他們,很快五哥就快回來了,你們也可以一起玩啊,花朝節過後我就有空了,到時候五哥也回來了,我們就一起去騎馬踏青,如何?我記得顧大哥小時候的馬術就很好。”
顧南衣笑著摸了摸蘇心漓的腦袋,然後點了點頭,眼中也有了歡快的期待。
蘇心漓上了馬車之後,雙眸疲倦的合上,若是忠勇侯府沒有那些糟心的人糟心的事,顧大哥一個人待著,或許還好,但若是那些人個個都給他臉色看,便是在淡然從容的人也會生出敏感的情緒,若是她一直掌管著相府的中饋,必定是沒有那麼多時間出門的,蘇心漓的腦海驀地浮出一個人影來,再睜開眼時,蘇心漓眸中的光亮大盛,臉上也有了笑容,她完全可以找一個能幹但是卻和方姨娘她們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幫忙,她怎麼把她給忘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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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相府的時候,已經是申時了,蘇心漓剛下馬車,守門的宋二和在門邊候著的流雲一併迎上前來。
“小姐,老爺正在書房等您呢。”流雲扶著蘇心漓下了馬車,恭敬的說道。
蘇心漓只淡淡的點了點頭,一丁點也不覺得意外,就蘇博然那膽小怕事的性子,她把長公主給得罪了,他能不等她要個說法嗎?
雖說定國公府比長公主的威望要高,但是相府有可以牽制定國公府的她在啊,他怕什麼?長公主可不一樣,蘇心漓上翹的嘴角劃過一抹輕視的笑意。
書房內,除了坐在正中的蘇博然,府裡的姨娘和小姐都在呢,包括懷孕的柳姨娘,和其他抱著看好戲亦或是追債的不同,柳姨娘看向蘇心漓的眼神有明顯的擔憂,怎麼能不擔心呢?她現在和小姐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而且這段時間,她是真感覺小姐好,她只是偶爾在相爺跟前吹吹耳旁風,小姐什麼好東西都少不了她的一份,就這小半個月的時間,她的小金庫就豐盈了不少。
蘇心漓一看這架勢就知道賢妃娘娘的賞賜暫時還沒來呢,也對,來回皇宮需要費些時間,又要準備賞賜的東西,哪裡是那樣快的,不過可以趁機看看蘇博然的態度和嘴臉,也不失為一件有趣的事情。
蘇心漓覺得,自己的內心是越來越強大了,無論蘇博然做什麼,似乎都能坦然的面對,並且淡然的接受了,而且還會覺得,這就是他蘇博然會做的事情,一點也不需要覺得意外。
“父親。”
蘇心漓看著一臉怒容的蘇博然,緩緩的走了進去,然後到他的跟前,盈盈的福了福身。
“跪下!”
蘇博然怒喝了一聲,蘇心漓眉頭都沒眨一下,直接在蘇博然的跟前跪下了,蘇博然是她的父親,一個把聲譽和官位看的比誰的命都值錢的父親,看透了這些的蘇心漓,甚至連心裡都不覺得委屈,現在就逞父親的威風吧,早晚有他後悔的腸子都青了的時候,抱著這樣的想法,面對那些圍觀群眾的幸災樂禍,蘇心漓都是相當淡然的。
流雲見蘇心漓跪下,也跟著跪在她的身後。
“女兒可是做錯了什麼,讓父親這樣大動肝火?”
蘇心漓抬頭看向蘇博然問道,她這是在告訴蘇博然,她跪並不是因為她做錯了什麼,純碎是因為父親讓她跪,她是個乖巧懂事的孝順女兒,所以才會這樣做的。
“你還有臉問?我問你,你是不是讓懷安郡主和長公主不滿了?長公主是什麼人?她可是皇上最敬愛的姐姐,就連皇后都要讓她三分,懷安郡主是她的掌上明珠,你不好好巴結她就算了,居然還讓她向你低頭下跪,斟茶認錯,你是瘋了嗎?做事之前怎麼不看看不想想自己的身份,我蘇博然怎麼會有你這樣一個女兒?”
蘇博然用力拍了下桌子,猛地站了起來,指著蘇心漓,就是一通數落,如果不是定國公府之前有人來報信,蘇博然清楚定國公府也有人在注意著這件事情,蘇博然都想狠狠的打蘇博然兩巴掌,在使命在她的身上狠狠的踹幾腳。
蘇心漓看這義憤填膺的蘇博然,雖然心裡早有所準備,不過每每面對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