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只見了一面,還郡主呢,沒有一點修養,簡直就是丟了皇室的臉,這樣的恬不知恥,就應該被浸豬籠,長公主和駙馬聽了這話,羞的都想挖個地洞鑽進去了,長公主氣程子風說話不留情面,將雨兒的名聲全給毀了,這些話傳出去,雨兒還有他們長公主府勢必會成為京陵城最大的笑話。
之前,謝雨薇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她不過就是追求自己喜歡的人而已,但是當大家都用一種蔑視鄙夷的眼神看向她的時候,謝雨薇難有的生出了一種羞恥心,其實這些人嗤笑的不單單是謝雨薇的不守婦德,更是覺得她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郡主又怎麼樣,要才沒才,要貌沒貌,要品德沒品德,野蠻任性,一身的毛病,娶妻娶的是賢德,給他們他們也不屑要。
“她的臉毀了嗎?”想到這個謝雨薇更覺得生氣,蘭哥哥居然因為這樣的狐狸精對她動手。
“你就知道說我,你怎麼不說說你妹妹,我可是郡主,她見到我的時候為何不行禮?一個女子站在人群,和那麼多男人說說笑笑的,還和男人摟摟抱抱卿卿我我,誰知道她現在還清白不清白,現在還勾引蘭哥哥,她難道生來就是這樣水性楊花的嗎?這就是相府的家教,還是說被你們定國公府的寵成這個樣子的?勾引完了這個勾引那個,誰更不要臉!”
謝雨薇衝了過來,抬著下巴,說出的話,難聽至極,程子風剛消下去的怒火,頓時又蹭蹭蹭的冒了上來,“青天白日的,諸多皇子在場,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妹妹勾引人了?漓兒聰慧美麗自信大方,又有才華,是男子自然會喜歡,哪像郡主,就算倒貼也沒人要!”
“你,你,你——”謝雨薇指著程子風,氣的說不出話來,“我可是郡主!”半天,她只能拿自己自以為尊貴的身份出來壓人。
“然後呢?還有嗎?你除了這個身份,其他的根本就一無是處,論容貌,修養,內涵,才華,品德,你有哪一樣可以和我們漓兒相提並論,只要不是個瞎子都知道怎麼選了。”
“程子風,你還是不是男人?”謝雨薇的聲音尖銳刺耳。
“我是男人,但對著你這張臉,就是憐香惜玉不起來!”
“程子風!”長公主的臉色已經不是用難看兩個字可以形容了,自己寶貝著的女兒被一個男人當眾說的這樣一無是處,沒有哪個母親可以受得了,更不要說是長公主這樣強勢護短的女人了!
“長公主!”雲氏的年紀雖然大了,但是聲音卻不小,配合著龍頭柺杖敲擊在地面上的聲音,絕對比氣急敗壞的長公主更有威懾力。
謝雨薇一見長公主開口袒護自己,頓時覺得委屈不已,靠在長公主的懷中哭出了聲,“母親,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在謝雨薇看來,定國公府再怎麼厲害那也只是臣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們如何能和皇室的人相提並論,而且她深知,自己的母親很的皇上的信任和寵愛,便是皇后見了她都要給幾分顏面,那些公主見了她都要巴著,蘇心漓不過就只是個大臣的女兒,膽敢讓她在這麼多人面前丟人,她一定要她生不如死。
“你給我閉嘴!”
駙馬一見公主那樣子,就知道她又被謝雨薇的眼淚哄得心軟了,心中連連嘆息了好幾聲,長公主再怎麼護犢子,那也是要挑人看地方的,現在,根本就不是時候。
“祖母,郡主是血口噴人,事情並不像她說的那樣,我和漓兒一早就在那個亭子了,她突然衝進來的,一進來就往蘭公子的懷裡衝,顧大哥是因為擔心漓兒會受傷才將她護在懷裡的。”程子風繼續解釋道,替蘇心漓澄清。
顧南衣站了出來,緩緩道,“我等不過是臣子,哪敢與尊貴的郡主動手,郡主要打要罵,我們自然不敢還手,但漓兒身為女子,身子柔弱,如果能承受得了鞭子打在身上的痛,若是那鞭子真的抽在她臉上,將她的容貌毀了,那可如何是好?是以南衣才會將漓兒護在懷中,南衣皮糙肉厚,鞭子抽在身上,過幾日便就好了,也能讓郡主消氣,免得傷了身體。”
雲氏點點頭,應了一聲,“我知你是個好孩子。”
長公主看著懷裡痛苦著的謝雨薇,又看了看蘇心漓和雲氏,心亂如麻,戰場和朝堂上的事情,她可以殺伐果斷,可一旦遇上雨兒的事情,她就是無法做到平靜公允。
“郡主死纏爛打,還想要傷及無辜的漓兒,蘭公子才出手,郡主摔了一跤,回去換了身衣裳後,剛好趕上木姑姑來找我們,便與我們一同過來了,途中清風苑,有個門檻,郡主故意撞了妹妹一下,當時我以為郡主是無心的,才藝展示結束之後,郡主突然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