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至於定國公會因此變成什麼樣子,他根本就不關心,他巴不得定國公府的人因此惹來龍顏大怒,皇上奪了他們手中的兵權才好,看他們今後一個個還怎麼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的。
“不是還有姐姐嗎?”蘇沐靈是一心想將蘇心漓一起拖下水。
方靜怡聽了蘇沐靈的話忙附和道:“只要小姐開口,顧公子和三皇子一定會答應幫忙的,而且那個胡守業與您的二舅舅私交很好。”
蘇心漓看著方靜怡那迫切的眼神,看著蘇博然,笑出了聲:“三姨娘,我可是丞相,你這是要我徇私枉法了嗎?”
蘇心漓蒼白的臉,一臉的正氣,口氣卻極為嚴厲,“如果這件事情不是大弟做的,三皇子和顧大哥一定會還他公道,但要真是他做的,這件事情,誰也不敢徇私舞弊。父親,我實在不明白,我們相府是短了大弟的吃還是短了他的穿,就算他有雄心壯志,也不該走這樣的歪門邪道,他今年不過才十三歲沒到,但是對老弱婦孺都能下得去手,他的心該有多狠啊,若是有朝一日,父親攔了他升官發財的道,他是不是也會像對待那些人一樣,將您一腳狠狠的踹開!”
蘇博然一聽,眉頭不由一緊,想到蘇志明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心裡頭頓時不痛快起來,方靜怡一看蘇博然這臉色,就知道他是聽進去蘇心漓的挑釁了,忙道:“相爺,志明是您看著長大的,他的為人,您是最清楚不過的,他心裡比誰都要敬重您這個父親。”
蘇心漓看著方靜怡著急的模樣,笑出了聲:“方通房這是心虛了嗎?”不待方靜怡開口,蘇心漓繼續說道:“方通房,你敢說大弟心中對父親沒有一點怨恨,這些年來,他一直都盼著自己能成為相府的嫡子,但是現在,你不但沒如願成為相府夫人,還被貶成了通房,他因此成為了京陵城其他人的笑柄。還有,大弟從八歲的時候就離開了相府,出去遊歷這麼多年,並不是父親看著長大的,他的為人,我們誰也不清楚,他心裡真要敬重父親,就不會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來,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讓父親乃至整個相府都陷入水火之中。”
方靜怡開口想要替蘇志明辯解,蘇博然擰著眉頭,冷冷的掃向方靜怡,冷聲道:“好了,給我住嘴!”
蘇心漓看著蘇博然那張氣的通紅的臉,知道火候已經差不多了,這才緩緩開口道:“這件事情,女兒雖然幫不上多大的忙,但是也不管置父親的生死不管的。”
蘇博然聽蘇心漓這樣說,眼睛不由的一亮,蘇心漓舔了舔嘴角,蘇博然見狀,忙命人給蘇心漓上茶,然後又讓人給她端了條椅子在床邊坐下,而方才那些跪在地上和姨娘六姨娘蘇沐靈等人也被蘇博然呵斥著讓她們退到了一旁,並且不准她們在哭哭啼啼的。
蘇心漓慢悠悠的喝了口茶,在蘇博然期待方靜怡緊張的視線的注視下,蘇心漓的動作越發的慢條斯理了,半晌才看著蘇博然開了口:“這次的事情,皇上雖然龍顏大怒,但是父親您是您,大弟他是他,他雖然是您的兒子,但是他做的事情並不一定與您有關係,而且皇上至今並沒有因為大弟的事情遷怒於您啊。他非但沒有責罰您,還將妙雪姐姐賜婚給了五皇子,這意味著什麼,父親難道還不明白嗎?”
蘇心漓見蘇博然一副思考的模樣,繼續道:“妙雪姐姐和五皇子的事情,您是知道的,她現在的狀況,您是最清楚不過了,如果五皇子不要她的話,她這輩子很可能嫁不出去了,尤其現在大弟下了牢,估計更沒人看得上她了,但是大弟前腳進了大理寺的大牢,皇上立馬就頒佈了聖旨將她賜婚給五皇子,皇上他看的是誰的面子?蘇妙雪她有什麼,她不就有您這樣一個養父嗎?他看的自然是您的面子了,皇上這樣做,就是為了讓您放心,皇上相信,您是清白的,所以相府什麼事情都不會有的。”
蘇博然一聽,皇上是因為看在他的面子給蘇妙雪賜婚的,這樣的一頂大帽子扣在他頭上,蘇博然自然是渾身舒爽,而且他也覺得蘇心漓分析的很有道理,如果皇上要怪罪他的話,早就找他興師問罪去了,但是現在,相府什麼事情都沒有,並且,還和皇家結了親。
蘇心漓說完,又看向方靜怡,繼續說道:“父親忙於朝政,沒有時間教導大弟,大弟之所以會變成這個樣子,都是因為方通房教導無方。大弟身為相府的一份子,這件事情也是因為他的私心引起的,就像方通房說的,大弟是個孝順懂事的孩子,又敬重父親,一定不會願意相府因為他的事情被牽累的,為了父親,為了相府,為了他的生母還有他的這些姐姐妹妹,相信他一定會顧全大局,自我犧牲的。”
方靜怡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