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身邊,報答您的大恩大德。”
蘇心漓盯著流雲,看了許久,她想,雖然自己和流雲有相同的經歷,不過可能還是有很多的不同,她做這些,是希望流雲開心,既然她更希望留在她的身邊,她自然成全,她牽起流雲的手,臉上有了笑容,將她拉了起來,“好了,今後我不會說讓你離開之類的話了。”
流雲聽蘇心漓這樣說,破涕為笑,這才順著蘇心漓的意思,從地上站了起來,蘇心漓正要打趣流雲幾句,怎麼和水兒似的,哭哭笑笑,和花貓似的,外面忽然有喧譁的聲音傳來,蘇心漓隱約聽到了五皇子之類的,流雲沒聽到五皇子之類的稱呼,但是那越來越近的喧譁聲,她是聽到的,蘇心漓鬆開她的手,站了起來,流雲垂著腦袋,快速將眼角的淚痕擦乾,跟在蘇心漓的身後。蘇心漓都還沒到門口呢,就聽到打鬥的聲音,她心裡猜測,很有可能是水兒和不聽勸阻往裡衝的顏司明打起來了,因為她之前有交代,這幾天都不見客,當然,這個客肯定是分物件的,譬如說顧南衣,她自然是見的,而顏司明還有相府那些人,她自然是不想見的。
不出蘇心漓所料,她剛走到門口,就看到那兩道打鬥的身影,正是水兒和狂怒的顏司明。蘇心漓雖然只會一些三腳貓的功夫,但是看還是會看到的,暫時是狂怒的顏司明落於下風,蘇心漓和顏司明做了十多年夫妻,她很清楚,顏司明的功夫並不怎麼樣,至少,肯定是比不上水兒的,所以她也不著急制止,由著兩個人打,直到水兒一拳將顏司明打的連連後退了好幾步,倒在地上,吐了口鮮血,水兒還準備繼續補上一腳,蘇心漓這才適時的出現,喝止道:“水兒,住手!”
要顏司明就這樣死在她的右相府,水兒肯定是要以命償命的,而她估計也逃不了干係,而且蘇志明說不定還能因此逃過一劫,這樣對自己百害而無一利的事情,蘇心漓自然是不幹的,在她看來,顏司明雖然是皇子,但是那命,卻是遠遠不及水兒珍貴的,她想顏司明死沒錯,但是因此賠上水兒的性命,那實在是太虧本了。尤其,看著顏司明和條死狗一樣倒在地上,她就覺得說不出的解恨,她可沒有忘記,上輩子,他為了蘇妙雪那個賤人,也就是他的真愛,他用鋒利的劍砍掉了她的雙手,那些破碎的玻璃紮在她的身上,她到現在,都還覺得痛。這就憤怒的失去理智了嗎?比起他們做的那些,她做的這些,又算得了什麼?她只是用直接的手段報復,並沒有踐踏更沒有利用他們的真心。
顏司明聽到蘇心漓的聲音,忍著痛,站了起來,她看向蘇心漓,那雙眼睛陰沉沉的,迸射出鋒利冰冷的寒光,不甘的,惱火的,仇恨的,痛恨的想要殺人的,四周圍的空氣,都好像凝結成冰了,蘇心漓卻笑了,抬著下巴,那姿態,就像是在看一個可憐的失敗者,輕蔑的,嘲諷的,滿是譏誚,她的嘴角不停的上揚,“五皇子擅闖微臣的府宅,有何貴幹啊?”
恨不得將她殺之而後快?那有怎麼樣?那也僅僅只是恨不得而已,這種恨不得的情緒越是濃烈,到頭來備受折磨的就只有他自己而已,因為她早就不是以前任由顏司明欺騙宰割的蘇心漓了,用這種眼神盯著她就有用了嗎?他再怎麼看,眼神也殺不了的人,不然的話,上輩子她臨死前,一定可以拉蘇妙雪和顏司明這對狗男女墊底償命了。
蘇心漓長長的哦了一聲,臉上的笑意又濃了幾分,然後朝著水兒的方向繼續挪了幾步,她可沒忘記,上次皇宮中,顏司明發瘋,差點將她掐死,對玉石俱焚這種事情,尤其物件還是顏司明,蘇心漓一點興趣都沒有。
“還沒恭喜五皇子呢,聽說皇上下旨給您和蘇妙雪賜婚了,恭喜五皇子,賀喜五皇子,現在婚期定了嗎?什麼時候?到時候微臣一定上門討杯酒喝。”
蘇心漓每說一句,顏司明那因為受了傷而蒼白的臉色就黑一分,間或也會憋的通紅,一雙眼睛也有些猩紅,“蘇心漓!”
他狂吼了一聲,院子裡的樹木彷彿都因此在顫動,他的聲音更是陰沉的厲害,聽的讓人心生膽寒,水兒見狀,直接將蘇心漓擋在了身後,那些一旁守著的護衛見了,也將蘇心漓保護在了中間。他們可是奉皇命保護蘇心漓的,要是她出了什麼事,他們估計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蘇心漓輕輕的拍了拍耳朵,無所謂道:“五皇子做什麼這麼大聲?我又不是聾子。難道五皇子不開心嗎?你和蘇妙雪這對有情人終於成眷屬了,今後,她就是你光明正大的側妃了,你們不必再偷偷摸摸了,而且這是皇上賜的婚,今後不論發生什麼事情,你們都可以長相廝守了。”
蘇心漓之所以一直盼著文帝賜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