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無所謂了,但是現在,躺在床上的是她們的女兒,她在等蘇博然的態度,但是從頭至尾,他一句話都沒有,沒有安慰她,甚至並不怎麼關心蘇妙雪的傷勢,方姨娘哪裡還能忍得住,哭著轉過身,抬頭看向大夫說道,“大夫,求求您,一定要想辦法治好雪兒的臉,只要你能治好她的臉,多少銀子都沒關係!”
方姨娘這會,真的是悲痛欲絕了,她原本還指望著蘇志明和蘇妙雪兩個人出人頭地,然後讓她可以成為相府夫人,現在,相府夫人那位置,她暫時是不敢奢想了,她只希望,蘇妙雪的臉好好的,她真的擔心,蘇博然將他的絕情寡義用到蘇妙雪的頭上,如果那樣的話,蘇妙雪對方家也沒有了利用價值。
雖說蘇志明都更懂事一些,但是蘇妙雪畢竟是在她身邊,由她一手帶大的,她一直都覺得蘇妙雪是最優秀的,是一心想要將她嫁到皇室哪個前途光明的皇子,將來成為妃子,甚至是這天下間最尊貴的女子,方姨娘將自己大半的希望都寄託在蘇妙雪身上,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情,蘇博然又是這種讓她透心涼的態度,她如何還能守得住,跪在大夫跟前,一個勁的哭,一個勁的哀求。
蘇妙雪的脾氣,她這個做姨娘的是知道的,心高氣傲的很,尤其愛和蘇心漓較勁,她如何甘心嫁給一個平庸之人,被蘇心漓一直踩在腳下!
一直以來,她都慣著蘇妙雪,她的脾氣是驕縱任性的很,很多時候都不知忍讓,她若是成了相府夫人還好,還能護著她幾分,但她不是啊,她要成了相府夫人,蘇妙雪註定只能是養女,她一個養女,還是個毀了容的,將來夫家能包容她幾分?方姨娘那個愁啊,恨不得毀了容的是自己才好。
“蘇妙雪,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逼著姐姐一定要嫁給表哥的話,汙衊她的清譽,她也不至於要用這種極端的方式證明清白!”
蘇志明被打擊的不輕,雖說著件事情是他一手安排的,不過現在因為某種失誤造成了他怎麼都不想看到的結果,他自己不想擔負責任,甚至有某種逃避責任的心態,為此,就只有讓蘇心漓攬下這些罪責了。
“如何就成了我的問題了?”
蘇心漓一副驚訝的樣子,冷哼了一聲,不可思議的看向了滿是怒火看向自己的蘇志明。
“這方哨玄可是你表哥,今日,也是你邀請到相府做客的,他一來相府,就拿出蘇妙雪的荷包和肚兜,硬說是我送給他的定情之物,非說我與他有私情,我還沒質問你們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就算我軟弱好欺,但畢竟彼此的身份擺在那裡,你們也不應該以下犯上,胡亂栽贓陷害吧,方哨玄說了我與他互通了書信,我不過是為了想要證明清白,讓人搜查各人的院子,這有錯嗎?我哪裡知道,蘇妙雪與方哨玄的感情那樣深,如此寶貝那些書信,將它們放在了枕頭的隔層裡面,幸好搜尋的人仔細,才將東西找出來,還有你,大弟,有野心是好事,但是再怎麼樣,也不該詛咒自己的親生父親,這簡直就是禽獸不如,你實在太讓我們心寒了!”
“我沒有!”蘇志明並非是個不善言辭的人,可蘇心漓一開口,他總覺得自己招架不住,根本就不知道說什麼反駁,他總不能告訴這些人,這些東西原是他讓人放到蘇心漓屋子裡的,但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到了他和蘇妙雪的屋子。
原本一頭霧水的方姨娘聽著蘇心漓的話,有些明白過來了,不過腦子好久才轉過彎來,什麼,那些東西怎麼會從妙雪還有志明的屋子裡搜出來的,難怪,難怪相爺這麼久,一言不發,原來是覺得志明要害他。
方姨娘跪在地上,她原本是想代替蘇志明向蘇博然解釋的,轉念一想,蘇博然本就是個多疑的人,尤其是涉及他身家性命的事情,這時候,他對她和志明估計都心存一定的成見,她若是多做解釋,反而會讓他覺得志明與她更加親厚,那樣的話,就得不償失了,方姨娘是忍了再忍,忍了又再忍,到最後才沒為蘇志明說話。
“你若是沒有的話,那東西怎麼從你自己床底下搜出來了,難道那東西還能自己長腳,跑到你床底下的不成?你們不要一出了什麼事情就將責任往我身上推,怎麼說我也算是相府正經的主子,你們出去問問,哪個奴才犯了錯,敢將責任往主子身上推的,這可是死罪,我大方善良,才不與你們計較,我可以容忍你們一次,兩次,三次,但是這並不表示,我會一直繼續縱容下去,所以,不要將我的退讓作為你們得寸進尺的理由。”
蘇心漓這話說的,這一招先發制人,讓方姨娘和蘇志明他們瞬間就沒了脾氣,是不敢有脾氣,尤其是方姨娘,她現在身上還隱隱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