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我怎麼瞧著那樣眼熟啊?”
蘇妙雪正是心虛的時候,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你自己的東西,自然瞧著眼熟了。”
蘇妙雪的話剛說完,水兒就領著流朱到了,蘇心漓將手中的東西遞給流朱,流朱仔細瞧了一遍,然後緩緩看向眾人道,“小姐的衣飾,包括荷包,一直都是由奴婢打理的,這荷包和肚兜並非小姐之物。”
流朱說的相當肯定。
“就算是你的,你也不會承認。”
蘇汐月終究是忍不住,她心裡是希望方姨娘可以扶正的,因為那樣的話,她也會是嫡女,而且直到現在,容嬤嬤還在她的心中留下陰影,蘇汐月想要狠狠的報復蘇心漓,她做夢都夢到自己將蘇心漓趕出相府了,然後她和以前一樣,重獲自由了。
“小姐本就不喜歡顏色豔麗的東西,再加上夫人過世,根本就不會用紫紅兩色,還有,小姐的每一樣的東西,都會有特殊的標誌,但這些並沒有。”
至於什麼特殊的標誌,為了不讓有人下次陷害蘇心漓成功,流朱自然不會說的。
“方哨玄,你說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是吧,那我問你,我身上有一稜形的胎記,她是在我左邊的肩膀還是右邊的肩膀呢?”
蘇妙雪一聽這話,面色更是蒼白如紙,心裡亂成一團,方哨玄猶豫了片刻,在她制止之前試探性的開口道,“左邊?”
他見蘇心漓面色未變分毫,又用較為肯定的口氣說道,“右邊。”
蘇心漓抿著唇,笑出了聲,“方哨玄,你記錯了吧,我沒有胎記,倒是妙雪姐姐,她右邊的肩胛有一個稜形的胎記。”
蘇心漓說完,笑的越發開心,方哨玄才知道原來是蘇心漓故意挖了個坑讓他往裡面跳,他雖然生氣,那一看到蘇心漓那張如牡丹般高貴的容顏,就會忍不住想到她情動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場面,頓時怎麼都氣不起來了。
蘇心漓笑意盈盈,“妙雪姐姐,我之所以覺得這荷包和肚兜眼熟,並非因為他們是我的東西,這荷包,我之前見你佩戴過,至於這肚兜,上面的顏色搭配是你喜歡的,還有手工,倒像是你身邊丫鬟蘭兒的針線。”
“你胡說!”
蘇妙雪心虛,說話的聲音都比平時大上幾分。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怎麼就成胡說了呢?我與方姨娘的關係不好,從來就沒去過方府,方哨玄也未曾來過相府,我與他如何能認識?倒是妙雪姐姐你,你是方姨娘一手帶大的,經常會去方府,妙雪姐姐這樣天仙一般的人物,方公子會喜歡也不奇怪,方姨娘是方哨玄的姑姑,你若是嫁給他,那就是親上加親,豈不是美事一樁!”
眾人聽蘇心漓這話,頓覺得有理。
方哨玄這會也有些吃不消了,額頭有冷汗冒了出來,雖說他對蘇妙雪確實有那麼幾分意思,不過祖父的目的很明確,是要將她嫁給哪個皇子的,將來是要讓她成為後宮的女人的,他便是再色膽包天,也不會去動她的,而且,找一個與她姿色相當的女子並非難事,方哨玄又不是傻子,自然不會幹那混事。
蘇志明也覺得事情脫離了掌控,有些苦惱,蘇博然心裡氣蘇心漓,看到她倒黴,他心裡還挺舒暢的,但是蘇妙雪,他在她身上可是寄託了自己的全部希望,眼見她的名聲要受損,他哪裡還能像個木頭人似的,在一旁呆得住,忙道,“雪兒她一直都是謹守規矩的孩子,必定不會做這樣敗壞門風的事情的。”
“父親的意思是,女兒不守規矩,會敗壞門風嘍?”
蘇心漓抬頭看向蘇博然,一雙眼睛如明月一般皎潔清亮,彷彿能看透人心,滿滿的都是譏誚,蘇博然當然不敢將自己的心理宣之於眾了,“你素來是最懂事最守規矩的,自然也是不會的,想必,這件事情,必定有什麼誤會。”
是,蘇妙雪出了事就有誤會了,她若是出了事,那就是活該。
“方公子不是說了嗎?他與蘇家小姐的一直有書信往來,書信在哪裡,誰就是與方哨玄苟合之人。”
蘭翊舒站了出來,那雙看向蘇心漓的眸,請冷冷的,卻又黑的發亮。
“對呀,誰與方公子通書信,誰就是那不要臉的人!”
蘇妙雪像是捉住救命的稻草似的,大聲說道。
蘇心漓聞言,心頭只覺得更加好笑,蘇妙雪這算是辦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左一口嫁給方哨玄,右一口不要臉的,雖然蘇心漓知道她是在罵自己,可蘇心漓聽著,心裡卻著實歡快的很,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這句話,還真是太富有哲理了。
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