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還是有些曬人,所以蘇心漓還命人準備了大傘,這些,僅僅只向太子殿下一人提供,所以蘇心漓之前解釋的很清楚,是因為太子殿下身體的緣故才會如此,不過也幸好,顏睿晟的身份是這些人當中最高的,而且他的身子也確實吃不消,對於這樣的差別待遇,一直都和太子殿下較量的三皇子都沒有意見,其餘的人自然更不會有了。
除了圍觀的百姓,最扎眼的還屬跪在門口正中的夏夫人和夏婉婷母女,她們二人,一身素白,就好像是給誰戴孝似的,虛弱憔悴的臉上掛滿了淚痕,夏婉婷今日將自己收拾的極為乾淨,她畢竟年輕,這楚楚的模樣,確實有幾分讓人憐愛的可憐,蘇心漓剛站在門口站定,夏婉婷一下就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往蘇心漓的方向跑,不過因為有相府的下人攔著,好幾次她都被人推倒在地,她嗚嗚咽咽的痛哭著,忍著手皮被磕破的疼痛,站了起來,繼續與那些人抗爭,不要命似的朝著蘇心漓的方向跑,而這時候,相府那些只是盡責的下人就好像是以多欺少,欺負人似的。
蘇心漓勾唇冷笑,前幾日夏婉婷腦子怎麼不開竅,若是她和三哥找上門的時候,她來的是這一招,也不會是這樣的結果。
“讓她過來!”
相府那些人一放了行,夏婉婷立馬就衝到蘇心漓跟前跪下。
“蘇小姐,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我不該得罪你,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求你,大發慈悲,放過我的父親和哥哥,放過我的家人吧!”
夏婉婷跪在蘇心漓跟前,拽著她的衣裳,痛哭著懇求道,她這話一出,底下頓時議論紛紛,就好像夏大海與夏天忱入獄是蘇心漓因為小心眼想要報復夏婉婷刻意針對的一般。
“夏婉婷,你這是做什麼?”
程子謙見夏婉婷居然來找蘇心漓的麻煩,頓時火冒三丈,早知道這樣的話,當初她就不該顧念夫妻間的情分,他就該斬草除根才對。
“相公,我錯了,我今後再也不敢對漓兒妹妹不敬了,一日夫妻百日恩,求你看在過去的情分,就饒過我的家人吧!”
夏婉婷的聲音悽悽,柔弱的很,完全沒有昔日的跋扈,夏夫人也衝了過來,在程子謙的腳邊跪下,左一口賢婿右一口賢婿的哀求。
“你們還要不要臉啊,夏婉婷,我三哥已經把你給休了,你還相公相公的叫著,你是想男人想瘋了吧你,還有夏夫人你,胡亂攀什麼關係呢?”
如果可以,程子風真想衝上去,一拳將夏婉婷和那老乞婆打死算了,看她還怎麼作,程子謙怒視他們,氣的都說不出話來了,他想說些難聽的話罵他們,只是他這個溫雅的書生根本就不會罵人,尤其是在這樣的場合。
“你不知道相府有貴客嗎?她們既愛跪著,就讓她們安安靜靜跪著好了,她們跪到不願跪了跪不下去了自然就會離開,為何還要進去驚擾貴客!”
蘇心漓並沒有看夏婉婷和夏夫人,而是質問沈復,她沒有和夏夫人還有夏婉婷那樣惺惺作態,直接表明了自己嫌惡的態度,她可不屑和這樣的人演戲。
“小姐,方才夏夫人和夏小姐一直在門口哭鬧,說要見小姐,奴才讓人勸她們走,她們非但不聽勸,還破口大罵,奴才實在聽不下去了,不得已才通知小姐,驚擾了殿下的。”
長公主和謝雨薇前腳剛進相府沒多久,夏夫人和夏婉婷母女就來鬧了,因為長公主她們還沒出來,沈復不想她們進去再添事,就一直讓人攔著,不過她們母女死活都不肯離開,他們動手趕人,人群裡就有人起鬨說他們相府欺負人家孤兒寡母的,沈復無法,只有讓她們跪著,直到長公主和郡主離開,她們還跪著不肯走,而且還大鬧,沈復這才進去通報的。
蘇心漓聞言,並沒有再怪罪沈復,她就是要讓太子殿下他們知道夏婉婷的真面目,她的哭哭啼啼,不過是惺惺作態。
“你父親和兄長犯了琉璃的法律,現在都在牢裡,我不過是一介女子,你求我有什麼用,你要去也該去求皇上。”
蘇心漓也不管這裡是不是有這麼多圍觀的人,手一甩,對著夏婉婷的心窩就是一腳。
“太子殿下還有諸位皇子都在這裡,你若覺得你父親和兄長是冤枉的,那就向殿下陳情,我看你分明就是針對我!”
蘇心漓這一腳不輕,夏婉婷直接被她踹在了地上,她捂著胸口,蹙著眉頭,正要裝受傷柔弱,蘇心漓搶先一步,就跪在了顏睿晟的跟前,“臣女知道,太子殿下身子不適,這時候,本不該繼續給您添麻煩的,但是臣女冤枉,還請殿下一定為臣女主持公道!”
蘇心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