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的,沒有一絲溫度,就像在看個死人似的,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懾人的寒意,那樣自己為唬人。
在意識到自己內心的畏懼後,秋慈越加的惱火了,“蘇心漓,這就是琉璃的待客之道嗎?堂堂琉璃右相,就是這樣對待來自遠方的客人的嗎?你以為你深得皇上重用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再怎麼說我也是南夏的靈女,你這樣做分明就是挑釁兩國的邦交!”
秋慈說的是義憤填膺,不過蘇心漓那不溫不火的態度讓秋慈自己都覺得她說這些似乎就是小題大做了。
“蘭翊舒他怎麼可能會喜歡你這樣的女人?他看上的不過是你的身份,但是這些加起來都沒有六皇子來的重要,很快,蘭翊舒就會拋棄你和我在一起的!”
當著蘇心漓的面,秋慈絲毫不掩飾自己對蘭翊舒的目的和佔有慾。
蘇心漓聽秋慈說這些話,心裡是有些氣憤的,自己的男人被覬覦,是他魅力的一種體現沒錯,但是被像秋慈這樣的女人這樣明目張膽的覬覦,而且她還絲毫沒有蘭翊舒是她未婚夫的自覺,蘇心漓還是覺得有些惱火,不過和這樣的人動氣實在有些太過不值,尤其蘇心漓看到她那憤怒的嘴臉時,更覺得自己不應該像她那樣,她的心情很快平靜了下來,神色也極為平靜,甚至於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