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各自歡喜,一起來到大廳上,鐵公然把飛魚幫中重要人物都給凌雲韋陽相互介紹了,雙方又寒暄一陣,都坐下喝茶。
鐵公然笑道:“鐵某一直蝸居湘江,可是你們兩位少俠的英雄事蹟卻是如雷貫耳啊,就你們兩個便把整個天羅教攪得雞犬不寧,哈哈,真是痛快!”
凌雲一笑,道:“前輩過獎了,前輩久居湘江,飛魚幫威震水路,那才叫八面威風呢。”
“威風什麼?”鐵公然臉色略顯憂色,又笑道:“不過是苦力支撐罷了。”
韋陽心思一動,道:“鐵前輩,可是天羅教等人來為難過飛魚幫?”
鐵公然見韋陽提起,知道他們都是天羅教對頭,便道:“是啊。湘潭就在衡山眼皮低下,天羅教豈能容得下他自己床前有我們立身之地?這些事情已經拖了幾年了,金元慶先是派人來請我們歸附。可是我飛魚幫上上下下都是行的端立得正的好漢,怎麼會捨棄了老幫主的一片心血而屈膝他人呢?”
大家都點點頭,鐵公然又道:“我飛魚幫對抗排教,歷盡了千難萬險才到了今天這地步,談何容易啊?幫中都是有家有口的人,湘江上漁民要麼是本幫幫眾,要麼就是與幫中弟子有極深的交情,大家同舟共濟,上下一心,要我們加入天羅教做亡命的勾當,那說什麼也是辦不到的!金元慶說服不成,便又派人威脅,威脅不成,便想到要以武力屈服我們。”
“你們和天羅教交過手?”韋陽皺眉道。
“交手是沒有,小打小鬧倒是常有的事情,多半是我幫中手下和天羅教中走狗一語不合便打起來而已。天羅教中高手無數,我們怎麼會是對手?他們大部來攻打的時候,我們就乘船遁入湘江去,他們想打探我們的蹤跡,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多半都是燒了我們總舵,就會衡山了。”鐵公然一邊說,一邊嘆氣。
天驕道:“鐵伯伯,我們到這裡來,其實是想請您幫我們一件事的。”
“什麼事?”鐵公然道:“和天羅教有關的嗎?”
天驕點點頭,鐵公然道:“好!要是能想辦法出了我們胸中一口惡氣,怎麼幹都行!”
韋陽看看左右,道:“鐵幫主,這裡說話方便嗎?”
鐵公然道:“這些都是跟隨了我幾十年的弟兄了,都是信得過的人,韋少俠有話但說無妨。”
韋陽點點頭,便先把寒林一事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又道:“事情就是這樣了,天羅教從長沙南下多半會乘船沿湘江下來,我們是想請鐵幫主幫我們在江上設法把寒林請過來。”
鐵公然沉吟片刻,道:“義不容辭!不知道韋少俠可有什麼好法子了?”
韋陽道:“這次是正面和天羅教作對了,對於飛魚幫來說是沒有必要的。我想這次須得委屈您幫中兄弟們了,在下想請你們扮作水盜,咱們就做一次沒本錢生意,如何?”
鐵公然本來還有些擔心天羅教報復,聽說這次假扮水盜,登時大喜道:“不錯,咱們就讓天羅教一幫人折在湘江裡!”
“不過我們的目的是救人,寒林不會水,嗯,我們還得好好計劃計劃,還得準備些東西呢。”韋陽吟道。
金元慶獨立船頭,湘江上的微風清涼無比,卻絲毫沒有讓他的心情好一點,一月之內,先遭那個姓韓的詭計失敗,又在少林寺鎩羽而歸,自從天羅教床教以來,從來沒有這麼窩囊過,損失了不少教眾不說,連華子坤和自己也已經生分了。
華子坤素來說話不多,但心中卻是明鏡一般,這次少林寺破羅漢陣一事顯然使他大大傷心了,可是自己那麼做也是為了天羅教大局啊!以後對他可得好好安撫,不然只怕又會生什麼亂子。
他心中想著華子坤的事情,心中一陣煩亂,忽然司徒燕走來,道:“義父,果然像義父所說的,咱們走水路就沒有那麼多麻煩了,官府一次也沒有盤查過。”
金元慶點點頭,道:“可是卻不能大意啊,前面就是湘潭地界了。”
“湘潭?那是飛魚幫的地盤啊!”司徒燕道。
“不錯,我們數次要收復飛魚幫,鐵公然都設法躲過去了,這廝狡猾得很啊!”金元慶道。
司徒燕道:“他們想躲還來不及呢,哪裡會主動來找咱們?就算他們敢露面,咱們乾脆就一力滅了他們,不是更好嗎?”
“話雖然是這麼說,卻也應該加個小心。”金元慶道:“哦對了,你找的這幾艘船穩妥嗎?”
司徒燕點點頭,道:“沒事,都盤問過了,他們和飛魚幫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又多給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