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湛夜風盯著她看。
她疑惑的低頭看看,雖然是蕾絲的領口,可是都沒暴露啊!
可是她一看自己坐下的時候,大腿處的旗袍已經開叉到不該露的地方了,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氣裡。
湛夜風簡直是怒火中燒,“該死的,誰給你設計的造型?誰讓你這麼出門的!”
一個晚上了,他看著她穿的就不痛快。
看看這件旗袍,質量一點也不好,一顆盤扣都開了。
慕思被問的腦子發矇,“要我參加酒會的是你,化妝師是你找來的,誰讓我來參加酒會的?你還敢給我找不痛快,要不是你,我這會兒已經在被窩裡睡大覺了。”
“再說了,我有穿什麼?為了你們湛家的臉面,露勾的不穿,太短的不穿,這旗袍站著的時候,總不見得暴露了吧?”
湛夜風氣急,這伶牙俐齒,強詞奪理的女人。
“你還敢狡辯,你就是故意知道嬴榮在,所以穿成這樣,你是什麼都沒露,但是你比誰都過分!”過分的想讓男人將她狠狠壓在身下,將這一身的端莊全部撕掉。
慕思聽到他這話,她的嘴角噙著笑意,原本喝了酒的腦袋也有些當機。她腦子一熱,就開口問道,“大兒子,那你是不是特想撕了我這一身旗袍啊?”
她的聲音不似那麼甜膩,在酒精下,帶著一絲沙啞,雪白的無辜小手霸道的放到了他的腿上,然後磨蹭著他的黑色西褲,蘇蘇麻麻的電擊了他整個身軀。
第一次,慕思碰他,他沒有發怒,而是希望再前進一些,再前進一些。
湛夜風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在車廂裡,兩人的溫度直線升高。
慕思紅唇一揚,無辜的看著湛夜風,“啊,原來,兒子也是有正常的!”
理智在聽到這一句,全部都崩潰了,他低啞的喊出三字,“小妖精!”
湛夜風不是歡場好手,但是送到他面前的什麼女人沒有?卻從未有一個女的如同她一樣的讓自己急切。
一想到她剛剛打人囂張那樣,明明她打了人,卻要叫全世界給她喝彩,她身上竟然那麼的讓人移不開眼。
慕思失憶後,性子變了,習慣變了,就連,就連給他的妖媚都勾的他欲罷不能。
一起慕思就算是脫光了在床上,他看著都犯惡心,現在她只需要一雙手就讓他有了衝動。
他大手緊緊握住她的小手,將她的腰一勾,她整個人就落到了他的身上,姿勢曖昧,她的眉頭一蹙。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