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夜權死死的捂著自己的褲襠,“算你狠!”
但是男人,有一種被激起的慾望,被人頂了還忍耐著,那他就是太監。
(PS:咱家的妞們,遇到色狼,沒用十足的力道千萬別去攻擊男人的那裡哈,因為根據真實訊息來說,可能會死的更快~咳咳~繼續看文)
慕思逃跑的過程中,湛夜風還在門外叫囂著。
“怎麼房間裡這麼激動?你是打算大幹一場嗎?”
慕思的臉發黑,這兩隻畜生,一個追著她跑,一個在門外調情。
“你***給我閉嘴,湛夜風,你有本事就給我破門進來啊!”慕思實在是沒轍了,只能繼續刺激湛夜風,如果今天,她要是陣亡了,這筆賬全部算到湛夜風的身上去。
“慕思,你是想將大哥引進來是嗎?但是你不用白費心機了,大哥是不會進你的房間的!”湛夜權好像很篤定一樣,但是前不久還在他房裡爬窗戶走的人,難道不是湛夜風那廝?
慕思跑到一個角落,拿起一根不知道是什麼用途的棍子,朝著湛夜權防備著。
“湛夜權,我們停戰,我讓湛夜風離開,你從房間出去,你傷口需要處理!”她咬咬牙,還是說出了這句話,但是某男就是不知道進退。
“不行,今晚你要補償我,我要做你跟大哥做過的事情!”這好比是一個孩子得不到糖一樣。
慕思怒極,“好,你不是要嗎?那你給我站好了,我一定‘好好’給你!”她將好好兩個字咬得極重,似乎非常的憤怒一般。
湛夜權雖然覺得怪異,但是還沒反應過來,慕思對著他又是一腳。
“你不是要你大哥的待遇嗎?好了,現在給了!”慕思收回自己的腳,湛夜權看著自己雪白的褲子,又是一個拖鞋印子。
讓他不禁想起了那個時候她用拖鞋打自己臉的時候,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慕思看到他那安靜的樣子,果然就是隻有兩個字,欠揍!
“小媽,你要不然再打我一次吧?”湛夜權呆呆的開口著,他覺得被打真的好舒服,從小到大還沒人敢打他,被打的滋味真的很好。
慕思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這個男人不是白痴吧?還是被她給打壞了?
湛夜權忍不住的上前去握住了慕思的手,“小媽,你打我吧,你打我吧!用拖鞋打!”
慕思白了他一眼,看著他的傷口,嘆口氣說,“去,開了燈,先處理傷口再說!”
她真是片刻都不得休息,門外還有一隻畜生大半夜嚎著。
“慕思,下次換個黑色的蕾絲,或許我會更喜歡!”湛夜風的話剛說完,慕思猛地就開啟了門。
“正好,你不是要進來嗎?就進來吧!”
一個喜歡打,一個喜歡做,那就一個做動作,一個捱打,不是剛好?
只是剛進屋,聞到滿屋子的血型,湛夜權那哀怨的模樣,湛夜風怒從中來。
“你!”他說了一個你字,卻不知道下文該如何的說。
慕思拿起一隻拖鞋,交到了湛夜風的手上。
“你弟弟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覺,到我房裡來討打,喏,拖鞋給你,你們兩兄弟,一個屋裡一個屋外的折騰太不方便,我給你們留個空間。”慕思是多麼善解人意,她用一分鐘的速度,果斷的鑽進了被窩,留下他們兄弟兩面面相覷。
末了,湛夜風黑著臉說,“出來!”
湛夜權煩躁,好好的一個晚上就這麼浪費了,都怪大哥出現的太不及時。
兩兄弟坐在客廳,一個可憐的纏著繃帶,一個捏著一隻拖鞋。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要說什麼。
“大哥,我先說,你不是討厭慕思嗎?怎麼回事?你還想跟她做?”湛夜權越想越委屈,大哥那性子,真是越來越捉摸不透了。
湛夜風眼神晦暗不明,“你當初不也是一槍要崩了人家?怎麼還被人家打了一槍?”
按兩兄弟的說法就是,兩人不都是討厭慕思的嗎?怎麼到現在眼巴巴的往人家嘴裡送。
湛夜權思忖著說道,“老大,會不會我們都上了慕思的當了?慕思肯定是用這種欲擒故縱的方法,引我們上鉤!”
其實不止是湛夜權這麼想的,湛夜風也覺得如此。
“明天是慕思去醫院複診的日子,或許班傑明會告訴我們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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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都覺得老大太邪惡了~昂~晚更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