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講不講理!壓在我身上,你還打我,天理何在,公理何在,王法何在!”呂天氣憤道,這嘴巴打的,差點把厚槽牙打掉。
張玲感覺理虧,急忙整理下睡衣,擋住外瀉的春光,站起身跑到了外面,順手關上了臥室門。
呂天也站起身,想與張玲理論。小妮子已經鑽進了臥室,把門關的死死的,他也不好再說什麼,摸了摸發紅的黑臉,暗道:這生意做的有些虧,只看了一眼就被打了一個嘴巴。
他躺到床上,一會兒摸摸打痛的臉,一會摸摸曾過溫軟壓過的肚皮,還有被高聳頂過的胸部:這就是傳說中的打一個嘴巴給一個甜棗吃吧。天啊,兩個小棗一個沒有吃到,虧大發啦!
張玲匆匆忙忙地跑進東側臥室,嘩啦一聲插上門,撫著怦怦亂跳的心躺在床上:你個臭呂天,居然敢偷看我,洗澡沒有被他看到,居然在臥室被他一覽無餘,今天太丟人了……他怎麼有那麼大的下身,實習的時候曾經看到過男人的,都非常小,還以後是他隨身帶的武器,沒想到是男人的武器……太丟人了,自己還摸了摸,又粗又燙,嚇死個人……打了他嘴巴,天哥會不會責怪我?剛才的事情,責任確實不在他,要不明天向他道個謙……
迷迷糊糊中,張玲漸漸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好像忘記了昨天的不快,呂天買來了早點,張玲洗漱完畢後看了看餐桌,笑道:“呆子,你還挺體貼人的。”
呂天咬了一口油條,喝了一口豆漿,說道:“你千萬別誇我,一誇我就沒有好事,還不如打嘴巴痛快呢。”
張玲臉一紅,忙道:“幾百分鐘都過去了,還記著仇啊,不像男子漢大豆腐,下次來這裡請你吃飯,我向你賠罪。”
“還來這裡?你不會拿這裡當自己的家吧?”呂天納悶道。
“這建議不錯,我去配一把房間鑰匙,把鑰匙給我。”
呂天無語,將鑰匙扔給她道:“送你了,房間交你管理吧。”
“我才懶得管理呢,累了到這裡休息一下倒是可以的,鑰匙明天還你。”張玲夾起一根油條吃了起來。
“只享受,不付出,你會感覺到很不好意思的。”呂天笑道。
“與我親愛的天哥在一起,哪裡會有不好意思的感覺,比如現在吃的早點,你早早的起了床,穿了衣服,跑到外面買了回來。我呢,現在正理直氣壯的吃,根本沒有不好意思的感覺。”張俠扶了一下眼鏡笑道。
呂天有些抓狂,以前的張玲雖然性子急一些,但是非常溫柔可愛。在白靈的房間裡睡了一晚,怎麼越來越像白靈,有些蠻不講理了。
兩人吃過早飯,呂天開車把張玲送到縣醫院,立即跑回了呂家村。
非常平靜的呂家村出現了不平靜,因為呂家村的村主任,呂天呂主任傳出了緋聞!
呂天的車子剛剛駛進呂家村,便看到路上的村民對車子指指點點,比比劃劃,然後悄悄的走開。呂天把車子停在家門口,圍著車子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粘上豬糞牛糞羊糞的現象,人們都在看什麼呢?他有些納悶。
對面的大鐵門一開,楊四嫂走出家門,看到呂天在檢查車子,抬腿就要走開,猶豫了一下後又轉回身,挺著大奶子走了過去說道:“小天,做什麼呢?”
呂天看到楊四嫂,忙道:“車子跑起來有異樣的感覺,我檢查一下輪胎,四嫂做什麼去啊?”
“我去生態餐廳,小天,你……我……”楊四嫂欲言又止。
“四嫂有話直說,別吞吞吐吐的,感覺你今天不像四嫂,好像小綿羊。”呂天笑道。
楊四嫂打了他一拳,笑道:“就會開四嫂的玩笑,那我就說了,你可不許生氣。”
“不會生氣,有話你直說,四嫂。”
“你和段紅梅,是不是有一腿?”楊四嫂輕聲問道。
“有一腿?什麼叫有一腿,我還有八腿呢,那是蜘蛛。”呂天納悶道。
“沒有就好,嫂子不信誰也信你。村子裡傳出了你的流言蜚語,那流言傳的,有鼻子有眼的,跟真的一樣,說你幫段紅梅要回了壞帳,又幫她搬遷了大頭超市,段紅梅為了感激你,就和你上了床,還懷了你的孩子,到縣醫院又墮了胎。”
“哪個龜孫子說的,我去找他算帳,我要把他的嘴勒上嚼子,看他還敢不敢胡說!”呂天越聽越氣憤,哪個狗孃養的造這個謠,不修理一下他們,就不知道馬王爺八隻眼!
“聽說網上就有,在什麼……什麼吧,上網的事情我不明白,你自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