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呂天喝了不少酒,既然表達感情,酒不能少喝,酒喝到位了,感情也會表達得淋漓盡致。
酒喝的到位,感情交流的也到位,周防雪子的事情解決了,對劉豔霞的感激也表達了,眾人酒足飯飽之後分頭離去。
呂天想回呂家村,卻被張玲拉住,輕笑道:“天哥,廣州玩的怎麼樣啊,也不跟我說一說,我好想知道啊。”
呂天看了看錶,忙道:“明天再說吧,時間已經很晚了,我明天還要去縣醫院,把周防雪子送過去。”
“還明天干什麼啊,今天就是今天了,去你的住處吧,我、劉菱還有你,我們三個一起好好談一談,聽劉菱說你在廣州偷偷玩了幾天,可能還出了些事故,我必須要詳細地問一問。”不等呂天表態,張玲便把呂天推進了她的飛度車。
“我的住所?我哪裡有住所?”呂天雙手一攤道。
“白靈的房子啊,不是你的住所是誰的住所,我們在那裡住,還要領你的人情,絕不會領白靈的人情。”張玲撇了撇嘴道。
呂天苦笑一聲,也不好拒絕,人家都給拉到了車上不是。他對司機擺了擺手,讓他把車子開走,然後衝周防雪子說道:“雪子上車,一起去吧,明天我送你過去。”
見到周防雪子上了車,張玲有些不高興,她可不希望有一個外國人跟著搗亂。
劉菱已經和雪子混得很熟,拉著她的手笑道:“雪子,你到縣醫院上班後,就和我們一起住吧,省得總往呂家村跑了。”
“好的,劉菱真好,等你結婚了,我也給你做伴娘吧。”周防雪子露出了兩個小酒窩。
“這哪跟哪啊,怎麼提到伴娘了,我們一起住好有個照應。”劉菱被氣得笑了起來。
“小菱什麼時候結婚啊,伴娘都預定好了?”張玲邊開車邊從反光鏡中看過去。
“去你的,我結婚……早著呢,等你結婚了,我和雪子給你當伴娘吧。”劉菱笑道。
“你當什麼啊,呂哥哥?”周防雪子身子前探,一抱副駕駛的呂天笑道。
“我當……”呂天撓了撓頭,還真沒想好當什麼,坐在這車子裡,當什麼也不好當啊,說錯了會犯眾怒的。
“你當新郎官吧。”周防雪子縮了縮脖子,小巧的舌頭伸了伸。
“他當新郎官?當誰的新郎官?”張玲駕車的手一抖,車子顫動了一下,全車的人都跟著晃動起來。
“好好開車,不要瞎想什麼。”劉菱撅了撅嘴。
“當你的新郎官啊,我感覺你們兩個,都非常喜歡呂哥哥。”周防雪子又吐了下舌頭。
張玲回頭瞪了她一眼,大聲道:“姓周的,不要亂講話好不好,你不說話不會有人把你當啞巴賣掉!”
劉菱也附和道:“是啊,小玲的眼光高著呢,怎麼會看上天哥。”
“我說的是真的,你不信問一問呂哥哥呀。”周防雪子拱了一下呂天的肩膀。
呂天倒在副駕駛上假寐,打起了雷鳴般的鼾聲,如過路的推土機,充耳不聞三個女人的爭吵。
三個女人一臺戲,這話一點不假,從上車到現在還沒十分鐘,就已經上演了一出,還是裝死吧,什麼也不知道最好了。
四人來到了白靈富強街的單元樓,也就是張玲所說的呂天的住所。
周防雪子首先去洗澡,留下劉菱和張玲坐在沙發上,還有一個呂天,坐在了茶几旁的小板凳上。呂天剛想去端茶杯,一隻白皙小手打了他一下,阻止了他喝水的手,喝道:“呆子,現在夜深人靜,沒人打擾,也沒有人偷聽,現在可以講一講廣州的經歷了。”
呂天挑了挑眉毛,苦笑一聲道:“小玲,我已經跟小菱講過了,就是王志剛向我借種子,我沒有借給他,然後在廣州的公園玩了兩天,沒什麼別的事情。”
劉菱皺了皺鼻子,撅嘴道:“你以為我相信了嗎,鬼才相信呢。”
“如果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你的那些怪物,會害羞的四爪章魚、能夠直立行走的青蛙,還有紅得嚇人的蝙蝠,都是從哪弄來的,千萬別說引進的新品種,梅國、硬度、溼本,就連百幕大也沒有這樣的動物。”
呂天撓了撓頭,自我感覺遮掩的很到位。從孟澤回到家後,他把瑪麗安排在了唐人街,派專人照管。唐人街經常有外國人出入,她的出現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再過三四天她就可以完全恢復,然後回到香港,瑪麗的到來除了孟菲,別人誰也不知道。
至於他在廣州的經歷,已經打好了腹稿,按照自己的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