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呂天平穩一下情緒,心神歸於二指,開始了艱苦的治療工作。
第二天早上,一絲陽光透過狹小的窗戶射了進來,顯示著一絲朝氣和活力,與地下室發黴的味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周防雪子睜開大眼睛,雙手舉過頭頂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還不忘用手捂住小巧的嘴巴。在胳膊的擠壓之下,胸前出現了一條大大的山谷,足有十五公分之深!
伸完懶腰後,她轉頭向呂天看去,只見呂大才子如木雕泥塑一般,仍直挺挺地坐在床上一動不動,輕微的呼吸聲表示他仍是健在的人,而不是一具死屍。
呂先生好有毅力,坐了十多個小時還在堅持。雪子偷偷抿嘴一笑,然後走下床,開始打掃房間裡的衛生。她的動作很輕,幅度很小,沒有製造出大的聲響。
“啊!……”
當週防雪子看到門邊的盤子時,不禁捂嘴大叫了起來。
昨天呂大才子吃剩下的多半吃燒雞,已經沒有了雞肉的成分,剩下的完全是雞骨和雞肋,散亂的扔在盤子中!
鐵門嘩啦一響,一名黑衣青年開啟了鐵窗,喝道:“什麼事情?”
“沒……沒什麼,我吃燒雞不小心卡到了嗓子,現在已經好了,真是不好意思。”雪子躬身對青年說道。
青年哼了一聲,唰的一下拉上了鐵窗。
雪子急忙轉身向呂天看去,見他一動不動,並沒有受到自己的影響,她這才放下了心,繼續觀察著盤子:難道這屋子裡有老鼠?把燒雞吃得如此乾淨,不是老鼠的作風啊,難道是小狗?狗會把骨頭一併吃掉,不會吐出骨頭來的。
“燒雞是我吃的。”一道聲音令周防雪子嚇了一大跳,盤子差點掉在地上。
她一隻手端著盤子,另一隻手拍了拍高聳的胸脯,笑道:“呂先生,你醒了,我打擾你了吧,真是不好意思。”
呂天晃了晃胳膊,閉著眼睛道:“沒有,我早就醒了,雪子姑娘休息好了沒有?”
“我沒什麼問題,呂先生把自己治好了?你的臉……”周防雪子吃驚的張大嘴巴。
“我的臉怎麼了?”呂天也是很吃驚。
“你的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