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玄打了個寒戰,肚子到胸脯沒哪個地方沒被她捏過,她邊捏還邊‘嘖嘖’地流口水,說什麼,“沒想到花一樣的玉美人,竟有這麼個肉感的好身板,這麼柔滑細嫩的面板。”
吆喝,從小魔女變成了死女人了。
如故嘴角一撇,人家是越熟悉,越密切,她到他這兒怎麼就降級了呢。
小魔女,她不覺得難聽,可是死女人,怎麼聽怎麼彆扭。
“在太后身邊的人,個個都是人精,你以為不演真點,能糊弄過她們的老眼?”北皇正忙著跟男人鬼混,沒功夫來理她的事,關注著她一舉一動的人,只能是受人之託,前來探她口風的太后。
水族長年和皇家的人打交道,當然知道皇家身邊的人都是些什麼樣的人,對如故的話反駁不了,但就是說不出的鬱悶和憋氣,“就算是這樣,你亂七八糟的說什麼?什麼肉感,什麼柔滑細嫩……放她孃的屁,老子一個大老爺們,當是你的那隻雞爪子嗎?”
如故抬起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笑嘻嘻地問,“你也覺得這隻手的手感好?”
玉玄怔住,剛才如故在他身上亂摸亂捏的時候,她的小手不管碰到他哪裡,都有種說不出的細滑柔膩的感覺,那感覺陌生彆扭,卻不討厭。
他神經粗,當時並沒往別處想,被如故一問,才回過味來,剛才他忍著她亂來,沒把她推開,並不是單純的為了演戲,而是竟喜歡被她小手撫弄的感覺。
這樣的發現讓他怒不可遏,他怎麼可能對這個不要臉的小魔女有別樣的想法,俊俏的美人臉瞬間像充了血一樣紅,“去你孃的手感好,你那雞爪子根本……”
“根本什麼?”如故白生生的小手湊到離他眼睛只有一寸的地方。
“根本……”玉玄本想說根本皮粗肉糙,但眼前纖纖小手肌光賽雪,肌膚細膩得看不見一點毛孔,胸口微微一麻,彷彿殘留著剛才被她觸碰時的細膩感覺,違心的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口。
只見如故粉嫩珠光的唇瓣一張一合,接著絮絮叨叨地說下去,“其實我的手以前也不是這樣的,我那會兒每天要做很多事,手心上全是繭子,手背上也到處是血口子,一條沒好,又來一條,粗得我自己都覺得鉻手。突然變成這樣了,我也挺不習慣。”
她以前整天訓練,手不拿槍就爬高爬低,手掌粗糙得像砂紙,哪能這麼皮嬌肉嫩。
玉玄不知道她以前是幹什麼的,但突然聽見這麼一句話,竟不知該說什麼,罵人的話,也罵不出來了。
如故說完,不見對方反應,把手放下來,見玉玄怔怔地看著她,不知在想什麼。
剛才為了演那場戲,把玉玄頭上堆得高高的雲髻故意弄亂,額角一縷被茶水打溼的發碎碎地垂在臉側,烏黑油亮,再加上他臉上怒氣雖然消了,但紅還沒完全褪去,更襯得他面如桃花,像畫裡走出來的美人。
以前網上到處流傳的什麼第一美人在這張臉面前狗屁不是。
如故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
這小小的動作落在玉玄眼中,把他剛澆下去的火又點了起來,好看的桃花眼一瞪,“你又在亂想什麼?”
“我哪有?”如故伸手去桌上摸杯子,“只是口渴。”
玉玄不相信地冷笑,她那色咪咪的樣子只是口渴?
“真的,我喝的兩口水都給你洗了臉,又說了這麼多話,當然會口渴。”如故一本正經,說的跟真的一樣,順手又倒了杯茶,遞給玉玄,“你也喝一杯吧。”
玉玄臉上發麻,好像噴在他臉上的不是口水加茶而是毒藥,再看她那正兒八經的模樣,這氣更不知打哪兒出,奪了她手中杯子,一口含了那口茶,就要往她臉上噴。
好哇,洗臉是吧,那他也給她洗一洗。
如故的手指及時地按住自己的唇,“噴臉上可惜了,這兒吧。”
雪指粉唇,玉玄看得莫名地喉嚨一干,茶在嘴裡打了個轉,咕咚一下嚥了下去。
如故‘噗嗤’一笑,小樣跟姐鬥,你還太嫩。
玉玄自己都覺得丟人,臉上火辣辣地一片,一刻也呆不下去了,丟下杯子,重哼了一聲,悶頭走向門口,這賬一會兒找雲末算去,不是他出的這餿主意,他也不會在這死女人面前吃了這麼大的虧。
如故立刻跟了上去,也不叫人備車,自動爬上玉玄來的時候乘坐的馬車。
人多口雜,少一個人知道他們的去向,止燁他們就會多一分安全。
雖然鬼殿的人會尾隨而來,但她相信,雲末既然敢讓玉玄帶